好的人都不怎麼生病,阿植就三天兩頭的不舒服,太弱了。”她說完鳳植很配合的咳嗽了一聲,一副柔弱不禁風的模樣。
鳳老爺收回目光,偏頭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人,面無表情“說罷,有什麼事?”
“爹啊,不如讓阿植去鏢局學些拳腳也算是強身健體吧,大夫也小瞧一些。”她討好的說。
鳳植狗腿的點點頭。
“他去了鏢局,讀書識字不是被耽誤了?”鳳老爺明顯的不同“聽說城南家出了一位秀才,才十六歲呢,人家可真是有才能,聽說每日讀書識字不下是個時辰。”
“爹爹又胡說,十個時辰就算是石頭做的也會累的,再說了,我們是商家,想要讀書出人頭地恐怕很困難。”她勸說道“再說了,以阿植的腦瓜子,十六歲肯定也能得個秀才,他才十一歲呢,還有五年的時間呢!”
鳳植聽得暗暗抹汗,暗想你可真看得起我這個弟弟!
鳳老爺還不知道這個兒子,讓他讀書識字,十天背不出一首詩,他也知道他是什麼貨色,漸漸的也失望了,再瞧瞧他的身板,確實豆芽菜似的。
想了想,道“改日爹爹去鏢局看看吧!”
兩人歡喜的點點頭“就知道爹爹最疼弟弟了!”
三人說說笑笑,孫氏看著自己的一個女兒,兩個兒子,見他們插不上話,心中很是不高興。
一曲戲聽完,鳳老爺出手大方的打賞了銀子,客人們才一個一個的離去。
她笑眯眯的和表姐表妹們寒暄幾句,送她們出門。
鳳老爺同意了讓鳳植去鏢局,她也鬆了口氣,她總歸是女子,免不了要嫁人,這個鳳家的家業是她弟弟的,絕對不能讓二孃和她的兩個孩子,以及大伯給惦記了去。
☆、第三章 現狀
一天的吃吃喝喝聽戲,天一黑她也覺得困了。沐浴更衣後坐在鏡子前梳理頭髮,瞧著打磨得澄澄亮的鏡中的臉,她捏了捏自己的臉左顧右看,確定不是做夢後,這才爬上床睡覺。 阿菜是她的婢女,看她躺好了掖了掖被子放下床幔,拿著蠟燭出去,不多久傳來關門聲,她獨自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如何能讓他爹爹無事。
就算二孃和大伯有奸=情,她知道也不能胡言亂語,畢竟是空口而言,並無憑證,當然最好的憑證可不是把他們抓姦在床?
這樣想著,她就得多留意二孃那邊了,她爹爹在家她肯定是不管的,鳳染想起來他爹爹是商人,有時會出去談生意,時不時幾日不在府上。如此便讓他們鑽了空子。
如此一想,她想大概要從他爹爹離開後確定他們的奸=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到時來個親眼所見。
心中有了主意,她便放心了,躺在床上左右翻身,頭被磕了一下,她摸出一個圓溜溜的東西,想起今早醒來時嘴裡的珠子,頓時好奇,她怎麼會含著珠子呢?
黑暗中她摸了摸光滑溫潤的表面,摸不出什麼特別的感覺,也不想起床點蠟燭檢視,重新塞回枕頭下面,想著明早天亮了再仔細瞧瞧。
不多久她很快就睡熟了,似乎進入了夢鄉,眼前一片片青色的草地,她有些好奇,左右張望,連綿的青色草地不可見底,她頓時有些茫然,在草地裡走著走著。
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永遠到不了頭,她卻累得不行,坐在草地上歇氣。
驀然,一個聲音道“多少年了,你可是第一個來這兒的人呀,歡迎光臨!”
她被嚇得心驚肉跳,扭頭看著身後,沒發現人才鬆了口氣,心還未落下,那道陌生的聲音又傳來了“你是看不到我的,想出去就把這片草地開墾了吧!”
鳳染莫名所以,回頭就看見腳邊放著一個嶄新的鋤頭,她可不是五穀不分的千金小姐,自然認識在鋤頭。
可她為什麼要聽話,把鋤頭踢遠了,她坐著不動。那道陌生的聲音哈哈的笑了“那好,小姑娘就在這個珠子裡一直陪著我吧,反正多年不曾見人了。老頭子寂寞得很呢!”
鳳染聽得渾身起了幾層雞皮圪塔,頓時覺得整個人怕冷,壯著膽子循聲望去,空蕩蕩的一片,她也不敢久留,拔腿就跑。
跑了好一會兒,她看著腳邊的鋤頭,嚇得半死,扭頭又跑,跑累了又看看腳邊,那把嶄新的鋤頭好端端的,似乎紋絲不動的放在她腳邊。
鳳染嚇壞了,大聲呵斥“何方妖魔鬼怪?”
“你才妖魔鬼怪!不跟你玩了,想出去就翻地吧!”
她十萬個不解,等了好一會兒沒聽見其他聲音,她將信將疑的拿著鋤頭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