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染覺得她休養了幾日再次不想,幾日不見他們對她應該熱情一些,怎麼她覺得鄭仲這位師兄對自己越發的冷淡了?
她心裡不高興,又不知該說什麼,默默的識記藥性。不多久又找了一個問題去詢問,見他神情不自在,她皺了皺眉。
午飯後她在看藥廬,見鄭仲從後院進來,瞧著周圍無人好說話,她湊了過去“師兄,看見我的手絹了嗎?上次去採藥時好像丟了!”
“應該在寧大那兒吧!”鄭仲想了想說“沒事我就去忙了,有人看病叫我!”
鳳染點點頭,心情低落,居然在寧大那兒,他也不說一聲還給她。
下午有幾位病人上藥廬看病,鳳染幫著抓藥,見他認真專注的把脈,溫柔的詢問,柔聲的寬慰,她看得有些出神,差點抓錯了藥,鳳染覺得鄭仲真是越看越讓人喜歡呢!
一日無事,傍晚時她坐上驢車回去,到了府上,她問寧大“看見我的手絹了嗎?師兄說那條手絹在你那兒?怎麼不給我?”
寧大被她說的心虛,支支吾吾道“小的,小的沒看見什麼手絹。”
“是嗎?”鳳染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見他低著頭一臉窘迫,她皺了皺眉“寧大,你這是對本小姐說謊嗎?”
“小的不敢,小的一不小心把小姐的手絹洗壞了,小的明日買條新的。。。”寧大不敢撒謊,實話實說。
“算了,一條手絹而已,沒事了,以後別對我說謊,否則你也別想留在我身邊。”寧大小雞啄米的點點頭,表示下次不敢了。
夜裡曇花開放,果然芳香四溢,很是好聞,她等花全開了才一朵一朵摘下來,小心的清洗了一下放在冷卻的沸水中密封起來,屋子裡香味很濃,伴隨著香味,她一夜好眠,第二日起床似乎還聞著若有若無的香味,暗想花香持久,這可是不可多得的。
最近府上相安無事,她也就不用操心,鳳植跟著鳳老爺打理生意倒是有模有樣了,她用了早飯就去藥廬,孫氏卻叫住了她“阿染啊,今日是你二弟生辰,府上會請戲班子,你就不要出門了吧!”
“二弟每年都生辰,我也送了禮物,藥廬很多事情要做耽誤不了,二孃辦得熱鬧一點就行了。”說完她就離開了。
孫氏被她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暗罵沒教養,她弟弟生辰都不在府上,可真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如此孫氏免不了要在鳳老爺面前絮叨一番,鳳老爺寬慰幾句,當著她的面責怪了鳳染幾句。事後什麼事兒也沒有,倒是把孫氏又氣了一遍。
而鳳染去了藥廬,鄭大夫一早出門看病去了,鄭仲看著藥廬,她進門後對他笑了笑,鄭仲假裝沒看見的低下頭,讓她有些失望。
上午詢問他藥草的事情,他答得匆匆忙忙,讓鳳染很是奇怪。
隨後的幾天鳳染明顯覺得她在避著自己,難道她就那麼惹人討厭?鳳染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被討厭,還是她在乎的人。
鳳染知道她對鄭仲是怎麼一個感情,對他不只是師兄,他溫柔,善良,儒雅,對她好,讓她覺得安全,在她感情懵懂的年紀,怎麼能不對他情愫暗生了。
可她才剛察覺就被討厭了,鳳染怎麼也不會甘心。在紙條上寫了幾個字,她接過藥方時放在他面前,鄭仲驚訝的看了她一眼,展開紙條看了一眼“後院柳樹下。”
鄭仲看著有些緊張,有些惶惶,面色發紅的扭頭,鳳染背對著他抓藥,臉上亦是一片紅暈。病人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也沒留意他們的神情,等著看病。
送走了幾位病人,鄭仲閒下來便覺得全身發軟發抖,他猜測著她寫的意思,察覺她動身離開,聽她吩咐藥童看著藥廬去了後院,他覺得呼吸一窒。
鄭仲忐忑不安,緊張驚慌的在屋子裡走了好一會兒,看得藥童都忍不住了,提醒“師兄,師妹讓你去後院柳樹下呢!”
別人不識字,他可是識字的。
鄭仲一聽,驚慌不已,看了看他,藥童不過十一二歲,年紀小不懂事,很是茫然的看著他。
他暗暗思量了一番,捏著拳頭去了後院,一進去遇見鄭夫人,他又是一驚。鄭夫人詢問了幾句沒察覺異樣,回了屋子,他鬆了口氣,有些緊張的去了後院的柳樹下。
鳳染拉著柳枝有些煩悶緊張,聽見腳步聲她驚喜的回頭“師兄!”
對上她的笑臉,鄭仲神情一愣,臉上有些發熱,支支吾吾道“小。。。小師妹找師兄有什麼事?”
“不是說了叫阿染嗎?師兄又客氣了!”鳳染抱怨了一句,看著他怔楞的神情,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