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皇后輕輕的端起一旁的參茶,笑了,這平靜的日子,到頭了,這宮中從來都少不得血雨腥風,這一次,只是來勢更加兇猛而已。
…………
錦元宮內,貴妃盯著眼前的老嬤嬤,沒有出聲,大殿內一片死寂。
“娘娘……”老嬤嬤汗流浹背,忍不住顫抖起來。
一旁的李嬤嬤拿出一個荷包,遞給了老嬤嬤,輕聲道:“下去吧!”
“是是……奴婢告退!”老嬤嬤連滾帶爬出了錦元宮主殿。
“李嬤嬤,一個死了的人,就那麼可怕?本宮就不信,如今冒出來一個和她長的有五分相像的人,就能奪走陛下。”貴妃心中暗道,淑妃王洛煙還是那個女人的堂妹,聽說也和她長得很像,可是陛下卻不喜 歡'炫。書。網',如今冒出來一個長的相像的人,即使受寵,也是曇花一現,不足為懼!真正要提防的,是淑妃和麗妃,還有那個看上去端莊善良的老好人,皇后!
風起
明陽宮內,燈火通明,寢殿外面,大總管安遠,靜靜的候著,緊繃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疲憊之色,今兒個他忙著秀女初選,還得伺候主子,有些吃不消了。
“陛下,您好討厭……”
“愛妃……過來……”
隱隱約約有曖昧的聲響傳了出來。
小林子打著哈欠,心中暗道,這麗妃真是受寵,這個月裡,陛下幾乎天天宿在了明陽宮中,宮裡上上下下都鬧翻天了,陛下逍遙自在了,卻苦了他們這些奴才,幾頭受氣。
安遠瞥了身邊的小林子一眼,沉聲道:“小林子,今日選秀之事,陛下未曾問起,你不可在陛下面前提及,葉家小姐之事,不可讓陛下知曉!”
“是,奴才記住了!”小林子摸著自己的脖子,使勁的嚥著口水,他膽小,還能不想找死,哪裡敢在主子面前胡言亂語。
安遠點點頭,過幾日便是皇貴妃的忌日了,陛下的脾氣這幾天越來越暴躁,乾熙宮的奴才們動不動就被罰,輕則被打個半死,重則丟了小命,連他也是萬分小心的伺候著,這個節骨眼上,萬不可出了差錯。
皇貴妃仙逝四年了,可陛下對她的思念,已經深入骨髓,他在陛下身邊多年,豈會有不知曉的,如若是妄想以一張和皇貴妃娘娘相似的臉,想得到陛下的恩寵,那就是死路一條,陛下對皇貴妃的愛和恨都是那樣的強烈,甚至恨多過愛!
他不會忘記,去年皇貴妃的忌日,在梨湮宮那片飄零的梨花下,陛下就生生的掐死了一個和皇貴妃相像的宮女。
安遠心中不禁有些擔憂,葉家小姐此次不知是福是禍,只是,其父乃是一品大員,威震朝野的封疆大吏,先帝御封的鎮南侯,功高蓋主,她萬不可因此死在陛下手中,那樣會出大亂子的。
“砰……”的一聲巨響,安遠和小林子爆退開來,寢殿的朱漆木門砸狠狠的在了臺階上,木屑四濺。
“陛陛下……”安遠看著出現在門口的皇帝,冷汗直流,皇上發怒了!
變數
“陛陛下……”安遠看著出現在門口的皇帝,冷汗直流,皇上發怒了!
“擺駕回宮——”皇帝冷哼一聲,一腳踢開了擋道的木門。
“皇上,皇上……”麗妃衣衫不整的衝出殿來,跪在地上,死死的抱住了皇帝的腿。
“陛下,臣妾知錯了,陛下息怒……”麗妃的臉上滿是驚恐,淚水洶湧而出。
“賤人——”皇帝冷哼一聲,一腳踢開了她,揚長而去,只剩下麗妃呆呆的坐在冰冷刺骨的地面上,渾身發抖。
小林子去而復返,看著坐在地上的麗妃,眼底閃過一絲不屑,這女人仗著陛下的寵愛,平日裡把他們這些乾熙宮的奴才呼來喚去,隨意打罵,如今落得如此下場,當真是自取其辱。
“傳陛下口諭,麗妃以下犯上,罪不容恕,朕念你乃是無心之過,罰俸半年,禁足一月!”
“謝陛下!”麗妃一把擦乾了臉上的淚水,面如表情的看了小林子一樣,起身進了寢殿。
“呸,什麼東西……”小林子輕輕猝了一口,哼著小曲離去了。
“娘娘……”嚴嬤嬤立即為主子披上了狐裘披風。
麗妃卻一把扯下了那披風,丟到了火盆上。
“我的祖宗,那是陛下御賜的!”嚴嬤嬤大驚失色,立即將披風從火盆上拉到了地上,撲滅了上面的火,可原本華美無比的披風已然爛了好幾個大洞。
“哼……若不是為了我雲家能飛黃騰達,本宮又怎會進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