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地開口,她能看得出夜城浩眼中的憂傷,她的心裡也莫名地有些澀,但不記得,就是不記得了。
夜城浩搖頭“我知道。”
“這是怎麼回事?”夜振天走到床前,將慕容柔抱在懷裡,厲聲問。
他沒有喚司若弦的名字,甚至連個稱呼都沒有,出口便是興師問罪。
司若弦不卑不亢地說“母妃的病犯了。”
“你當朕是白痴嗎?她是看到你才嚇得那麼厲害,外面的宮婢、太監都聽到柔貴淒厲的喊聲,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夜振天的語氣很是凌厲,看著司若弦的目光是恨不得殺了她,如果目光真可以殺死人的話,那麼,司若弦真是死了無數次了。
司若弦迎視夜振天的目光,說“兒臣可沒有那麼說,也不曾那麼認為,如果一個白痴能夠將國家治理得如此好,那麼,遠東國定成永久長存。”
“若弦,住口。”夜城歌有些無奈,這個女人啊,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她不是明擺著諷刺他父皇嗎?父皇的火夠大了,她非要再添點柴火嗎?
制止了司若弦,心裡嘆了一口氣,又轉而對夜振天說“父皇,若弦不會傷害母妃的,他們也只是聽到母妃一個人的喊叫,不是嗎?”
“她是你的母妃,你還幫著這個女人,她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麼為著她?”說起來,夜振天就止不住憤怒“為了她,你什麼都可以拋棄,這會兒,你又這麼為著她,就是因為你寵著,她才那麼肆無忌憚。”
“父皇,兒臣也相信若弦不會做出傷害母妃的事情,別說她現在失憶了,就算是她沒有失憶,也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夜城浩也是相信司若弦的,哪怕聽到了那些話。
這下,夜振天更怒了“城浩,連你也幫著她說話,你知不知道現在受傷害的是你母妃?她到底有哪點好?讓你們兄弟一個個都為她著迷?”
“父皇,兒臣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夜城浩平靜說“母妃被病痛折磨,本就暴躁,情緒失控,當時,只有若弦在場,就算若弦真做了什麼,我相信,她也是出於好心,想要幫母妃。”
司若弦看著夜城浩,心裡湧起一陣感動,這個男人呵,明知她忘記了他,也知道她愛的人是夜城歌,他的親哥哥,他還是如此相信她,她司若弦何德何能?
“司若弦已經死了,你們兩個清醒點好不好?這個女人,不過是跟司若弦長得相似罷了。”17901733
“父皇,她是不是司若弦,兒臣心裡很清楚。”夜城歌很肯定地說“正如城浩所說,兒臣信她,哪怕他們所有人都指著她的鼻子說她做了傷害母妃的事情,只要我沒親眼看到,我就相信她無辜。”
這是愛的真正信任,還是愛得太深而盲目?
司若弦打斷他們的爭論,對夜振天說“父皇,或許,兒臣說什麼,您都不會相信,坦白的說,您的看法,兒臣並不在乎,不管您信不信,沒有做過的事情,兒臣不可能會承認。”
“母妃的病,並不似表面那麼簡單,兒臣只是想要照顧她,幫她,而不是想要害她,您試想一下,若兒臣真的想要對她不利的話,何必費那麼多心思,一刀下去就解決了。”
“父皇,您可以不信我,但請您在拿到真憑實據之後再來指責,外面那些人,只聽到聲音,而非見證現場,她們的話,豈可相信百分百?”
“捉賊捉髒,捉殲捉雙,父皇想要判兒臣死刑,也該拿出有利的證據不是嗎?母妃現在好好地在這裡,情緒也穩定下來了,若兒臣真的對她做了什麼,看到你們,她不該是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地撲出來,緊緊拽住嗎?為什麼她沒有?”
“沒錯,她的眼睛裡是寫滿了驚懼,可這就能證明,是兒臣做了什麼嗎?至於母妃的喊聲,您也說了,當時,只有兒臣在場,她本就痛苦得情緒失控,會胡言亂語,說些超乎想象的話,並不足為奇。”
司若弦一番話,直接堵得夜振天無言以對,只得將重心放到柔貴妃身上,他問了柔貴妃好幾次,是不是司若弦對她做了什麼,柔貴妃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夜城歌、夜城浩都沒有再開口,只是擔憂地看看慕容柔,又看看司若弦。
當夜振天第十次得到相同的答案之後,司若弦再次開口“父皇,不如,您問問柔貴妃要不要兒臣來照顧她?兒臣能騙您,但她不會。”
聽司若弦這麼說,夜振天果斷地問慕容柔是否願意,慕容柔本能地看向司若弦,司若弦也看向慕容柔,很不好意思地,她再次使用了催眠術,慕容柔的思想都快被司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