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來,本王會被他突襲到差點喪命?”若非時機不對,他真想狠狠掐死她。
這筆賬,他先記下了!
司若弦笑“那隻能說明你注意力不集中,關我什麼事?”
說不清為何,看到夜城歌生氣的模樣,她的心情就很好,在她看來,兩人現在的相處模式,可比以前有趣多了。
當初,他不知道她的身份,不知道她的身手,不知道她是他喜歡的女人,兩人都帶著一副面具,鬥嘴的時候不少,費心思的事情也不少,但總也不是那麼爽快。
現在,他什麼都知道了,她表現她的另一面,他亦撕碎了面具,該怎麼著,怎麼著,至少,對她是那樣。
“你巴不得本王死?”這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只要一想到她那句話,他就恨得咬牙切齒。
“話不要說得那麼難聽嘛!這裡還有很多外人。。。”司若弦故作嬌羞,卻很明顯地提醒了夜城歌目前最重要的是什麼事。
夜城歌冷冷地哼了一聲,回眸,已是肅殺一片,手微動,玄天劍毫不留情地深入無心的脖子。
千鈞一髮之際,隨著司若弦一聲“小心。。。”的驚呼,夜城歌只覺手腕上被什麼東西咬了,鑽心地疼,握著玄天劍的手微抖。
無心趁機逃脫,飛躍到對面的樹上,脖子上已見了紅,絲絲血液,他卻沒有感覺般,迎風而立,衣袂飄飄,渾身都散發著肅殺之氣。
“夜城歌,我說過,你的命,我取定了。”
“肖冷,解開我的穴。”司若弦的目光一直在夜城歌身上,臉上的笑意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擔憂。
方才,她清楚地看到一隻細若竹筷的青蛇自無心胸前竄出,直接咬上夜城歌的手腕,然後,消失不見。
竹葉青!不用想,她也可以斷定,正因為知道被它咬傷後會如何,所以才會擔憂,會急切地讓肖冷放開她。
肖冷很冷漠地拒絕“不可能!”
“你要麼放開我,要麼看著我死在你面前。”司若弦冷冷危脅。
不論肖冷是為了什麼,她可以斷定,肖冷不會看著她死。
若是方才夜城歌被無心勒住脖子的時候,司若弦還可以忍耐的話,看到夜城歌被毒蛇竹葉青咬傷,她說什麼也淡定不了了。
杜銘與風雨雷電都已倒下,連爬起來都不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著急,除卻她,完好的幾人中,有誰不想要夜城歌的命呢?
她不是沒有本事,若肖冷不給她解穴,那她會自已衝開穴道,不惜一切代價保住秘密,即便是殺了在場所有人,包括血洗閻清宮。
肖冷看著司若弦,她很美,小臉因生氣而泛起紅暈,看起來,更是奪人心魄,然而,她眼底卻閃著濃濃的擔憂與心疼。
說不清為何,他竟有些嫉妒夜城歌,可以擁有如此美好的妻子。
他並不想給司若弦解穴,但反應過來時,司若弦已經奔到了夜城歌身邊。
“夜城歌,你怎麼樣?”司若弦直接抬起夜城歌被咬傷的手腕,已經腫了起來,她想,此時此刻,他的整條臂膀都麻痺了吧?
“死不了。”夜城歌蒼白著臉色逞強,天知道他有多難受,如此倔強地撐著,無非就是不想讓司若弦擔心罷了。
他卻忽略了,司若弦已經擔心了。
還未及反應,手腕上便傳來一陣冰涼,垂眸去看,司若弦正在為她吸出毒血。
幾乎是沒有猶豫地,夜城歌一把將司若弦推開,怒道“你瘋了嗎?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司若弦冷冷一笑,問“知道被什麼東西咬了嗎?你認為除了這個辦法,還能有其他選擇?”
“不行。”夜城歌雖沒看清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但可以猜測出幾分,整條手臂又疼又麻,他雖已封住心脈,不讓毒蔓延,但還是有些難受。
明知是劇毒,他又怎會讓司若弦那樣去做,哪怕他總是想要掐死她,但真的有危險,他是捨不得她受半點傷的。
司若弦卻固執,執起夜城歌的手,開始吸毒血。
“我死了不要緊,想辦法從無心那裡拿到食心散的解藥,你姐姐的時間不多了。”夜城歌想要再次推開司若弦,卻被司若弦凌厲一掃,他頓時停了動作。
忽然,夜城歌似想起什麼,又道“閻清宮內只怕是天羅地網,阮麟寒與羽林軍恐也是凶多吉少。”
“閉嘴!”司若弦冷聲喝斥。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念著的竟是她姐姐的解藥,還有阮麟寒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