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嘖嘖,真是無聊。”花斬浪撇嘴,隨即掃了眾人一眼,“你們誰參加過,還奪冠了?”
眾人一愣,隨即搖了搖頭。
花斬浪撫額,“這幫庸才。”
“喂,怎麼說話的呢,你才庸才,本少爺有參加那破比賽的時間,還不如拿來多賺點錢。”白聖雨不滿地說道。
“聖雨啊,把你滿身的銅臭味給我收收,難聞。”慕黎鄙視他。
“皇上,別以為娶了我妹子就安然自在了,小心哪天把她拐回家,讓你見不著面。”白聖雨立刻反擊。
“你!聖遙才不會跟你走。”慕黎摟緊白聖遙。
“妹子,爹最近很想念你,若沒事兒,你還是回去看看他吧。”白聖雨突然一臉溫和地笑道。
白家老爺子身體不是很好,一直呆在白府修養,就連他閨女大婚,也沒出現。
白聖遙一想到自家爹爹,心中有些想念,隨即點了點頭,“好的大哥,我一定回去。”
慕黎看著身邊的孝女,成功地黑了臉。
“王爺讓我們三人隱藏實力,所以我們三人是不能參加的。”擇靈蹙眉解釋。
“斬浪,你也去參加嘛。”慕火兒抬起腦袋,笑眯眯地看著他,“我想去看看,平時我一直到處遊蕩,還從來沒見過呢,而且,我也想看看你的實力。”
“火兒想看哪?”花斬浪面色一柔,“那我就去。”
“嘿嘿,那皇兄,我想參加,可以麼?”慕火兒又腆著臉問,大眼裡全是嚮往。
“不準。”
“做夢都別想!”
慕黎和花斬浪同時沉臉。
“火兒,你都快當孃的人了,怎麼還這麼莽撞,爭霸賽裡高手如雲,而這次爭霸賽的意義又有些特殊,你懷著孩子,湊什麼熱鬧!”白聖遙不贊同地皺眉。
“有什麼關係嘛,再說了,五個人裡面必須要有一名女子的。”慕火兒嘟了嘟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火兒,聽話,這慕國的女人最多了,你不用擔心。”花斬浪想訓斥她兩句,卻又捨不得,只有無奈的哄了。
慕火兒沉默不語,心裡很不爽。
“這回誰都能去,就是你,不準,老老實實給我養胎!”慕黎瞪她一眼,也不等她回駁,拉著白聖遙就走,天色不早,他們得回宮了。
“妹子,記得回來看爹爹跟你哥我!”白聖雨喝了一口茶,還不忘調侃一句。
“過段時日,我會帶著聖遙回門的!”慕黎涼颼颼地看了他一眼,拉著白聖遙上了馬車。
剩下的這些人,無聊地在聖王府瞎轉悠,又享受了一天白吃白喝的待遇,總算是盼到了第十天,可等白家酒樓關了門,聖王府的流水席撤掉了,慕涼和花泣雪,依舊沒有出現……
心殿。
“阿暖,來,洗個澡,我們明天該出去了。”慕涼一張臉容光煥發,抱著花泣雪鑽進了暖池,給她洗澡的同時,又過了一把手癮。
花泣雪耷拉著眼皮,無力地倚在他身上,任他為所欲為,也不去抵抗,這十天來,她算是懂得了什麼叫做糜爛頹廢的生活,大床和暖池兩點一線,累得她骨頭都快散架了。
慕涼看著她沒什麼精神的小臉,十天以來頭一次內疚了,將她擦乾後抱到床上,愛憐地看著她疲憊不堪的臉,嘆了口氣。
“嘆什麼氣?”花泣雪睡眼朦朧地看著他,聲音軟軟的,啞啞的,她還沒嘆氣了,他嘆什麼氣?
“阿暖,對不起,是我不知節制了。”慕涼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沒事,今晚別碰我了就成。”花泣雪抬了抬眼皮,輕輕一笑,她的性子已經給他磨得沒稜沒角了,從最初的掙扎,到現在的淡定,這過程,很辛酸。
慕涼見此,罪惡感急速上升,立馬鑽進她被窩裡,將她摟住。
花泣雪無力地翻了個白眼,閉上眼睛打算睡覺,看來她的話他是不停了,她先睡,他愛幹什麼幹什麼。
慕涼溫柔地撫了撫她的頭髮,修長白皙的手指穿插在她還有些溼的髮間,一陣紫光閃過,將她的頭髮烘乾,碰了碰她粉紅的小臉,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不經意聽見她發出輕微可愛的鼾聲,他無奈地笑了笑,輕輕將她擁住,也慢慢睡去。
於是,花泣雪新婚後的第十夜,奇蹟般的完完整整地睡了一個好覺。
“皇叔怎麼還不出來?第十一天了!”慕黎上了早朝,來到聖王府,便見一堆人坐在大廳裡,喝茶的喝茶,看天的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