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臉一黑。
慕涼挑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擇靈哪,你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找個人家把你嫁……”
“我給!”白聖雨一臉肉痛的樣子,把擇靈往懷裡緊了緊,尋得一點慰藉。
擇靈尷尬地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的王爺,他現在還是男兒身,能不說“嫁”麼?
“小靈兒,你要補償我……”白聖雨將臉埋進他肩窩,肩膀不住地抖動著,那暖玉床可是他花了一年的時間才尋到的,更不用說耗費的財力了,慕涼這個混蛋,自己那麼有錢,幹什麼還老算計他!
“暖玉床……我能不能不要?”花泣雪弱弱地看了慕涼一眼。
慕涼一愣,瞪了旁邊那個一臉希望的白聖雨,疑惑地問道,“為什麼?暖玉床能調養血液迴圈,還能保溫啊。”
“硬。”花泣雪摸了摸鼻子,一臉的無辜,再好,那暖玉床也是石頭不是。
“我都給忘了。”慕涼蹙了蹙眉,幽幽地看著白聖雨。
白聖雨背脊發涼,直覺的躲,這狐狸,不會是還記得那個吧……
“聖雨哪,我記得,你們家還有一床天棉錦被。”
“慕涼!你是不是成天都在惦記我家的寶貝!”白聖雨怒吼,那天棉錦被是一種極稀有的天棉製成,柔軟異常,他放在家珍藏,一直都捨不得用!
“反正你放在家也不用。”慕涼眼光冷了冷。
白聖雨冷哼一聲,扭過腦袋不搭理他。
“擇靈哪……”某狐狸慢悠悠地喚著。
“我給!”白聖雨大吼,惡狠狠地看著慕涼,他認輸還不行麼?等什麼時候他抓到慕涼的死穴,非整死他不可。
慕涼的死穴就是花泣雪,白聖雨這輩子是沒這機會了,下輩子……也懸。
擇靈憋笑憋得很難受,若說白聖雨狡猾似狐狸,那王爺就是狐仙,一山更比一山高哪。
“小靈兒,你還笑!”白聖雨肉痛完之後,發現某個幸災樂禍的小子,氣得鼻子都冒煙了,他能這麼委曲求全還不是為了他,他還給自己笑得這麼歡快。
心裡一陣不爽,低頭狠狠地吻住擇靈,懲罰似的用力啃咬著。
流月鑽進景睿懷中,還捂住了景睿的眼睛,小小聲地說道,“長得好看的兩個男人接吻,其實挺賞心悅目的。”
擇良和擇寒知趣地看向遠方,但心裡還是笑到不行。
花泣雪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打了個呵欠,往慕涼懷裡靠了靠,慕涼溫柔地在她額際烙下一吻,看著吻得難捨難分的兩人,肚裡的壞水又冒了出來——
“聖雨哪,注意點場合,別教壞我孩子。”
“他們的,慕涼你兒子不用教就能比我們都壞!”白聖雨怒吼。
“寶寶,你可別學你爹爹。”花泣雪小小聲地叨唸,太壞了。
慕涼鳳眼危險一眯,指尖一彈,車簾落下,俯身輕輕吻住了她的唇瓣,細緻地描繪著她的唇形,再她顫抖著張開小嘴之時,將舌尖探入,吞進她的香味和低吟。
看著懷裡水眸氤氳,雙頰通紅的人兒,慕涼笑得愈發邪氣。
花泣雪舔了舔嘴,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現在懷孕了!”所以不能亂來。
“所以我只是吻你呀。”慕涼笑得無辜,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著,四處點火。
花泣雪悶哼一聲,緩緩閉上眼,打算迎接他的熱情,卻沒想到某人停下了動作,睜眼不解地看著他。
“阿暖有寶寶了,所以……”慕涼縮回手,“我不能亂來。”
花泣雪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大眼紅彤彤地,恨恨地瞪著某個一臉無辜的男人,好,很好,撩撥完了才說這話,那以後就都別碰她!
慕涼見此,笑得鼻子眼睛都擠在了一塊兒,可他沒想到,就是這一時的壞心,害得自己之後的九個月,過著和尚一般的生活……
揚天城,皇宮,靈越宮。
“嘭!”的一聲,大門被推開,正摟著白聖遙卿卿我我的慕黎面色一冷,冷冷地看向門口的人群。
“雲相私闖朕的寢宮,是何用意?”慕黎將白聖遙拉到身後,冷笑道,動作挺快的,連御林軍都召集了?
雲緒哈哈大笑,看了身後大批御林軍一眼,諷刺地看向慕黎,“老臣自然是來幫皇帝分憂的。”他已經收到訊息,慕**隊在沉璧關和佩關仗打得都不順利,他也是時候動手了,風霧年跟他透過氣,說他有什麼陣勢保證一定能打勝仗,而佩關那邊,他已經命人燒了軍糧,自然也支撐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