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危險地眯了眯眼,隨即暗啞著聲音在她耳旁低喃……
“快去吧你,打仗不是兒戲。”花泣雪呼吸一窒,臉上發熱地推開他。
“我去去就來,乖乖休息。”慕涼溫柔地笑笑,也不打算再都她了,輕輕在她額際吻了吻,不捨地起身離開。
花泣雪看著緩緩關上的房門,淺淺地笑了起來,旋即又是一愣,最近,她的笑容真的變多了……若是一年前,她想都不敢想自己會隨時隨地能有笑容。
這麼想著,花泣雪緩緩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王爺,探子彙報,風國十五萬大軍已經趕來沉璧關,支援風國原先駐紮的而是萬大軍。”王魁滿臉嚴肅。
“三十五萬?”慕涼挑眉,似笑非笑地道,“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多上五萬。”
“王爺,我們只有二十萬大軍……”王魁擔憂地開口,身邊的其他人也是滿臉的擔憂。
“劉副將,本王命你帶上五萬人馬去金灘旁側的山上埋伏,這一次,本王不想再看到被敵軍佔領此處的事情發生。”慕涼淡淡地說道,但神色中的冷然,卻教眾人心下一顫,四年前的金灘之戰,便是被敵軍佔領了那處險峰,才會危及王爺的性命……
“是,王爺!”劉副將沉聲應道,抓起佩劍轉身離去。
“王魁,將們門口那壇中的毒液塗在箭上。”慕涼指了指門邊的一個不大的罈子,眼裡劃過不明的光芒。
雖然這沉璧關的瘟疫是雲緒的傑作,但云緒遠在揚天城,他還報復不了,那就先讓風霧年嚐嚐鮮。
“這……”這不是多此一舉嗎?一箭射下去,如果能傷得了人,那人也沒有戰鬥力了,何必再塗上毒藥呢?
“嗯?”慕涼冷冷地看向王魁。
“是,末將遵命!”饒是在沙場上歷經血腥的王魁,被慕涼這冷冷的一眼,也忍不住背脊發涼。
“你以為,這沉璧關的瘟疫,真的是瘟疫?”見王魁走到門邊,慕涼淡淡地說道。
王魁一愣,眼裡染上了然,王爺的意思,這瘟疫其實是毒,王爺是想給風國的軍隊也下這種毒藥!
慕涼淡淡地看著窗外,沉璧關的部署,如今也算是完成了,不知道景睿和斬浪那邊怎麼樣了。
佩關。
“啊,這就是佩關啊,好壯觀哦!”流月拎著小包袱,驚歎道。
“嗯。”景睿點點頭,接過流月手中的包裹,揉了揉她的腦袋,“跟著我,別亂跑。”
“景大人!”
城中計程車兵見到景睿手中的令牌,齊齊跪倒在地。
“起來吧。”景睿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臉上是從沒有過的威嚴,跟著慕涼那麼久,多多少少都沾染上一些他的氣息了。
“是,景大人!”
“劉將軍,從今日起,我就主帥,晚上將帥印交給我吧。”景睿看著旁邊的一名大將,淡淡地說道。
這是雲緒手下的人,沒必要太客氣。
“是,景大人。”那劉將軍滿臉的不甘地應道。
景睿知曉他的不服,心下冷笑,但沒說什麼,只是拉著流月朝前走去。
“呵呵,大人,這婦女不能從軍,這一點是有規定的吧?”那劉將軍看見流月,眼神一暗,這景睿了不得啊,出來打仗還帶著個小美人兒。
“這是皇上特許的!”流月不悅地看向他,看見他打量自己的眼神裡帶著的那點不明光彩,越發覺得噁心。
“你!”劉將軍面色一沉,隨即冷笑道,“這軍營裡除了軍妓,就只有男人,皇上未免也太亂來了吧!”
“皇上想做什麼,不是我等能揣摩的,劉將軍,這話未免過分了一些!”景睿面色一沉,拉過流月,他不準任何人羞辱流月。
“景大……”劉將軍還想說什麼,卻被後面來的擇靈給打斷了。
“景大人?劉將軍,你該叫他元帥吧。”擇靈冷冷地看著他。
劉將軍被他一句話堵得臉色紅了又黑,眾人看著平時作威作福的劉將軍如此模樣,心下都在歡呼,雖然他們都是雲相手下的軍隊,但是這些高官只會壓榨他們,今天終於有人為他們出了口氣了!
“對,我是女人又怎麼樣,還怕你不成?”流月氣鼓鼓地看著劉將軍,小手裡攥著的劍嘎嘎作響。
“流月。”景睿眉頭一蹙,將她拉到自己身後,冷冷地看著劉將軍。
“小小女子這麼大口氣。”劉將軍氣得不輕,也不顧景睿的阻擋,便想將流月抓出來。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