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自己這個在御花園偷摘花的假採花大盜,居然遭遇到了一個真採花的,報應不爽啊。
那人也是不大清醒了,對著淺蘇的臉啪嗒啪嗒地滴口水,淺蘇看進他的醉眼,那裡明白寫著“這是一塊白白的乳酪,吃呀!”,不禁打了幾個顫抖。
剛想使出自己的女子防身術,無奈發現裙子太長太繁複,這腳被裙襬層層裹著,怎麼動也伸展不開。想用手推,但男人的體重不小,推不動。最後甚至用了自己的殺手鐧——把手拿到那男人脖子後頭,想來個強勁的手刀敲暈他。結果不知道是不是他脖子太粗,淺蘇連敲三下他都沒反應,反而敲痛了自己的手掌。
男人已經慾火燒身,一張豬嘴從淺蘇頭發開始,不停地亂拱。舌頭也伸出來,滴著口水亂舔著給淺蘇洗臉。
淺蘇喊了幾聲救命,無奈沒人響應。心裡有些急,沈煜天不是說好了要負責自己安全的麼,自己也這麼信任他,可是……可是姑娘我要被奸了,還是半個出來英雄救美的都沒有。
“有沒有哪位好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小女子願以身相許報答!”想著光是叫救命不行,淺蘇加了些實質性的鼓勵,甚至史無前例地許諾了以身相許,但喊了幾句,還是沒人理會。看來是自己魅力不夠。
那男子已經亟不可待地撕開了淺蘇的衣衫,洩露了淺蘇胸前的一片大好春光。白嫩的山峰,在月下誘人無比,男人又不懂憐香惜玉,直接一拳打上去,痛得淺蘇皺眉。
下身的裙子也被那人撩起,堆在小腹上,修長如玉的腿,看得那人嗷嗷直叫。淺蘇想這人果然是人渣,連句話都說不出,居然學狼叫。
下一步,男人就想用膝蓋頂開淺蘇緊閉的雙腿,但淺蘇咬牙死守這道防線,他一時著急,沒頂開。又趕緊用雙手,像掰橘子一樣掰淺蘇的腿,但人在危急關頭的潛力是驚人的,淺蘇全身力氣都用在閉腿上面,兩條腿緊如磐石,他還是沒開啟。
一瞬間,他也火了,一屁股跨坐在淺蘇腰間,就開始脫自己的衣物。
“花前月下風流地麼……真是諷刺……”淺蘇心裡暗歎。看他露出的身材,直搖頭,怎麼還比不上一些太監的,肌肉是有,但太僵硬,不勻稱,這裡一塊那裡一塊的。
最後,那人脫了自己的褲子,搖頭晃腦,極為得意地說出了碰見淺蘇後的第一句話:“小妹妹,看我的。怎麼樣,很大很粗壯吧?”
淺蘇看著他跨間的東西,重重地吸了口氣,偶滴神哪,他的也太太太太太……小了!長度最多不過六厘米,至於直徑……更是細得淺蘇都替他害臊。兄弟,你的雞雞準備跟牙籤比誰腰更粗嗎?
還是侍衛呢,敢情那裡還小得連一些太監的也比不上。當然,這樣的太監是特指在自己男科診所看過病,做過簡易的“某處加長術”的太監。
淺蘇嚴重懷疑,他那裡是不是曾經被人踩扁過,所以發育不良,或者發育滯後。
老天,你就是要人來把我那個了,也得找一個好看點的;就是不找一個好看點的,也得找一個那裡能行的。一個那裡如此慘不忍睹的也敢出來強女人,啊啊啊啊啊,世風日下哪。
淺蘇覺得,作為一名男科醫生,有生之年能目睹如此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的男性私處,實在是一樁恥辱。這完全是對自己這一雙看盡了無數某處的美麗大眼睛的玷汙!
更可悲的是,那男人面對淺蘇悲天憫人的目光,依然毫無自知之明悔過之意,還是得意地在炫耀,還是在與淺蘇的雙腿作鬥爭。
“別掰了,掰開了也沒有用!”淺蘇指著他的雞雞一把鼻涕一把淚,“你那裡難道是鐵杵,被人磨成繡花針了麼!這麼細!長度也短!你這樣的東西,就是進入了女人的身體,也肯定連處女膜都戳不破!破膜都做不到,你那東西留著還有什麼意義?還不如揮淚斬斷了算了,眼不見為淨!”
這樣的話,的確是戳到了那男人的痛處。他的妻子偷偷跟人家跑了,他過去找那家人要人,說自己是她丈夫。結果那家人牙齒都要笑掉了,道:“哥們,你吃錯藥了吧?那女子昨天才和我家少爺上了床,處女血浸染了半張白絲帕。你說,你怎麼可能是她丈夫?如果你是,她還會是完壁之身?哈哈哈哈哈……”
自從那回之後,他的自尊心受到嚴重打擊。沒辦法啊,他和妻子成親半月之久,上床也不下幾十次,但是他那裡太弱,連妻子的膜也衝不破。
如今淺蘇這麼一提,自然又讓他的心靈受傷了一次。而且淺蘇的話,更像是一盆冷水,把他的慾望也澆滅了大半。
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