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藤含笑不語。花藤也沒有嘲笑我;只是在我戴上簾子的時候;詫異的看我兩眼。
“我此間必有深意。”我搖頭晃腦。
“哎;來了啊。”花藤搖晃著椅子朝門外點點頭。
一個灰衣老者杵著根柺杖站在門外;顫顫巍巍靠在進門處;用渾濁的老眼朝門裡望望;見綿藤咧嘴一笑;“小哥;你家掌櫃的可是這位姑娘,”
綿藤上前去扶著他胳膊將他攙進門來;“老先生,掌櫃的回來了,您今兒來得巧。”
我迎上前去,也去攙他另一隻胳膊,離近,便聞到了那淡淡的一股香氣。
卸骨。
“老先生,聽說您來了幾次找我,是為什麼呀?”我大著嗓子朝他問。
“姑娘,我是為門上字眉而來。”他坐下喘著氣:“老朽便是想問問,這字,是何人所提啊?”
“問這字的多啦。我家先生說,誰要是能補上中間缺的一句,便讓我帶著去找他。我家先生說自己年歲大了,怕辜負了別人託他辦的事。”
他沉吟許久,用柺杖一下下輕輕點著地。老鬼,糾結呢吧。我笑眯眯看著他:“老先生,若是說不出,阿紫便沒有辦法啦。那您就請回吧。”
見我站起身來要走,他忙張口:“姑娘……老朽多年前聽人說過,可是草頭之約,八人之口,尚在死地後生?”
我驚喜的瞪大眼睛:“啊呀!先生可找到了您!我家先生說,有幾本書要送給您,還要傳您些功力。可是……”我佯裝困惑的看看他,又看看綿藤:“可是這老先生都一把歲數了,又不練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