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憐輕蔑的笑了一下:“你還在做夢呢,你的情郎都和人家雙宿雙飛了,你都不醒悟?”
“馮小憐,你口口聲聲說眼見為實,有本事你就拿出事實來說話。沒有證據不要在這裡瞎說,不然可別怪我去娘那裡告你一狀。”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好心告訴你,你還要反咬我一口。算了,你的男人和人家睡和我有什麼關係,哪天人家一腳把你踢開了,你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穆黃花被她說的起了疑心:“難道是真的?你敢帶我去看嗎?”
“當然!既然敢說,我就有十足的把握。跟我來,我帶你去看。”
嘴上說的不相信,但是馮小憐說的和真的一樣,她的心裡也難免犯嘀咕,疑疑惑惑的跟著她前去。
李小紛的房間裡燈火幽暗,連一個下人都沒有,四周瀰漫著曖昧的氣息。馮小憐低聲的說:“你看我沒說錯吧,下人都被打發走了,這裡面一定有奸/情。”
穆黃花也不答話,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相信她的話的。到了內間,床上的簾子拉的嚴嚴實實的,穆黃花的心也不禁涼了下來。這才多早晚,人都睡下了,可見真的是不正常。
馮小憐心急火燎的去打簾子,說道:“人就在裡面了,這次你可信了吧。”指著穿著男裝的人得意的說:“你看,你的情郎就睡在這裡呢。李家大小姐已經和他同床共枕了。”
她只顧說沒顧得上看,不妨丫鬟清清撐不住笑著坐了起來。穆黃花伸頭一看,差點笑掉大牙。“馮小憐,這就是你說的有奸/情嗎?”
馮小憐得意忘形之際並沒有仔細的看裡面的人,她原想著商量好的事是不會有錯的。誰曉得那個節骨眼出了岔子,坐在床上的是李小紛的丫頭清清。她瞪大了眼睛問:“你怎麼在你家小姐的床上?”
清清沒有說話,外間有人進來說:“是我叫她在那裡的,嫂嫂可有意見?”
來人是豬頭,他質問道:“我一直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可想不出是哪裡的事。萬萬想不到嫂嫂對我們的事這樣上心。我和黃花一直都是老實做人本分做事,嫂嫂看著有不對的地方儘管指教,要是再有這樣的事,做兄弟的就只好告訴表兄,讓他來評判一番了。”
李恂特別疼他這個表弟,要是他知道了,一定又會家法處分,她慌忙分辨說:“這不關我的事,是姑娘看上你了,才出此下策。”
李小紛忍無可忍,從床上跳下來,扯著她的頭髮罵道:“你個小娼婦,分明是你想出的餿主意,去我娘哪裡說三道四。這會兒你又把這個罪名安在我頭上,你以為你還是在代王府裡,由著你為所欲為。再敢胡說八道,我讓我哥打死你。
沒有料到會是這個結果,三比一,馮小憐被罵的落荒而逃。
豬頭對小紛說:“表姐,你一直待我和黃花不錯,我相信你也是可憐她的遭遇的。不管是你的弟媳,還是你的妹妹,你都會把她當成親人的,對嗎?”
李小紛羞愧的低下頭,不知該說什麼好。穆黃花拉著她的手說:“姐姐,我知道這樣叫你是我高攀了。但是,妹妹的心裡一直都是把你當成親姐姐去看的。我們都有相同經歷,不用說都會理解彼此的痛苦。我是自輕自賤,也是走投無路才做起了那見不得人的營生。就是覺得配不起玉朱,我曾經拒絕過他。可他一直不離不棄,為了救我險些丟了性命。我無法再退縮,只有嫁給他,和他白頭到老,才不辜負了他的一番心意。”
這句話實在打動了李小紛的心,也許是同病相憐,讓她不由的對穆黃花多了許多的好感:“唉,說來說去都是女人難做,你的事確實讓人心酸。我當初也比你好不到哪裡去。為了馮小憐,宇文達差點把我給折磨死了。他又帶著那個賤人到處招搖,最後死在長安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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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贓陷害
穆黃花就勢說:“代王和馮小憐在顏廷之的府上做客,顏廷之請我去宴席上歌舞助興,差點被馮小憐害死。虧了玉朱,不然我早就做了枉死鬼。”
越說越投機,李小紛說:“娘一開始也對你不錯,無奈那個賤人一直從中作梗,娘才對你沒了好感。妹妹你放心,以後在這個府裡,有我在一天,就會維護你一天。馮小憐再巧言令色,可惜哥哥不是高緯和宇文達,她也別想再重蹈覆轍。”
豬頭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表姐放心,你的事就是兄弟的事。只要有合適的好男兒,兄弟一定會為你留意的。”
小紛紅了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