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裡非常樂呵。還有那一百來位幸運壓丹尼爾贏的軍人們,更是一臉看戲的看著嚎叫的同伴們。有些還惡劣的跑到嚎叫的人身邊,鼓勵的拍拍對方肩膀,說十圈,其實沒什麼,真的。
“奎特少爺,他們怎麼了?”
在競技臺上,丹尼爾跟唐納德不知道臺下等人拿他們的輸贏來打賭注,一下競技臺,就看到一邊是幸災樂禍,一邊則是非常的痛苦嚎叫。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啊,沒什麼,只是打賭輸了,願賭服輸,穿著褲衩圍著夜狼堡跑十圈而已。”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不過奎特表示,他一點也沒幸災樂禍!
“……”
還而已?丹尼爾跟唐納德真心為那些打賭輸了的隊友們默哀,話說瑪爾斯家的公子果然都是一個性,除了護短外,更加腹黑,無論是當年那位還是今天這位,應該要說一句果然不愧是瑪爾斯家的人麼?
奎特看了看嚎叫的夜狼軍人,終於找到那位被所有打賭輸了追著打的青年軍人,如果不是這人起頭,其他軍人們怎麼可能參與賭鬥呢?這樣也不會因為賭輸了被逼穿著褲衩跑。
而那人被隊友們瘋狂猛揍的情況下居然還能跑到奎特這邊,先是讓追打他的隊友們住手,才頂著一塊青一塊紫的臉龐向奎特再次提出賭鬥。
“這次我服了,這位公子,我想再跟你賭一次!”輸了就認,身為夜狼軍就必須有認賭服輸的擔當,但是不代表那位青年軍人這麼容易放棄,因此再次找上奎特,要再賭一次。
“哦?賭什麼?”
看著眼前這位可憐的娃居然又找上奎特,一邊的萊爾再次不得不為他默哀,這次希望不要死得太難看吧。
“我跟你比,比什麼都行,至於賭注……”其實青年軍人希望自己如果贏了能夠讓所有剛剛賭輸的人都不用穿褲衩跑步,不過不知道奎特肯不肯答應。
“呵呵,明白,如果你贏了剛剛的打賭就不算,但是你如果輸了呢?”奎特也知道這位青年軍人的想法,因此也順著他的想發去做,不過結果嘛,當然不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那我就裸奔著跑!”
“咳,這個不需要,輸了就穿著褲衩跑一個星期好了。”
奎特一聽到對方輸的懲罰,也被嚇了一跳,原來夜狼堡這裡的軍人這麼奔放啊,長見識了,看來剛剛自己果然是太溫柔對待他們了。
其他軍人們聽的那位青年說輸了就裸奔,全都臉上一白,不過也知道這次的打賭是為了他們,因此他們也不可能讓那位青年孤軍作戰,因此全都向奎特說如果青年輸了,他們願意接受同一個懲罰。
“你們,哎……”
丹尼爾看到在場軍人們這麼萬眾一心,不離不棄,原本應該高興的,不過看到奎特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狡黠笑容,心裡不得不生出為他們這群人默哀的想法,一個星期啊,穿著褲衩跑一個星期,這次他們真的在夜狼堡出名了。
“怎麼了?”
唐納德不認識奎特,對奎特也只是聽過傳言而已,一個被傳遍整個蓋亞大陸的廢柴,怎麼就能讓丹尼爾露出擔憂的表情,不是為奎特這位廢柴少爺擔憂,而是擔憂自己的軍人。
“哎,你不懂,奎特少爺可不像傳言那樣啊。”這是丹尼爾的直覺,還是是非常準確的直覺。
“啊?”唐納德的確不懂。
“不說了,你接著看就知道了。”其實丹尼爾也不是很懂,只能讓唐納德看下去就知道了。
而另外一邊,奎特跟那位青年軍人波爾也商量好了如何賭鬥,反正這裡是競技場,那就直接打一場吧,簡單又方便,這個對奎特來說隨意就行,雖然這個提議是奎特說出,但是對面那位波爾青年一看到奎特這個柔柔弱弱的樣子,對奎特提議打一場不是很能接受。
因為奎特怎麼看都不像的魔法師或者武者,身上一點能量波動都沒有普通人,真的讓身為軍人的波爾下不來手,就算奎特說不用在意。波爾真怕一個不小心把奎特打傷了怎麼辦。
對波爾那邊擔心打傷奎特,只有萊爾在奎特上競技臺時,輕輕的摸了下奎特的腦袋,眼中是掩蓋不住的寵溺視線,笑著對著奎特道:“別太欺負人了。”
“欺負人 ?'…3uww'我說萊爾少東家,你這話不是說反了吧,看少爺我小胳膊小腿的,你再看看對面那位,腹肌,手臂肌肉大腿肌肉,那樣不比我厲害,就算是欺負也是他欺負我吧。”
奎一聽到萊爾的話,馬上撇著嘴反駁,還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對方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