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槿有些出神,那個時候,絕劍滿身的傷,多少也是她的過錯吧?
“對了,熙兒姐姐,你家王爺怎麼老是帶著面具呢?”凌曉霜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歪著頭問起了萱槿。
萱槿愣了一下,這丫頭怎麼問起了這個?“他。。。他到臉劃傷了。”
“劃傷?”小姑娘不解。
“嗯,那上面。。。都是刀痕。”萱槿嘆息道,眼裡也染上一絲憂愁。
“是。。。是他的仇人害他的嗎?”小丫頭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或許只是巧合?
“是他自己劃的。”萱槿悶聲回答,雖然她也希望傻子那時候不顧一切活下來,但這代價,也太大了。
“啊?!”小姑娘瞪大眼睛驚呼,“真的是這樣?!”
“什麼?”萱槿驚訝,她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熙兒姐姐,你家王爺是不是滿臉的刀疤,沒一處好的?”凌曉霜義憤填膺地問萱槿,如果是這樣,那她可要給個好果子那死老頭嚐嚐!
“曉霜。。。”萱槿怔愣,“你怎麼知道的?”她不可能看過傻子現在的樣子,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先前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還有別人也遭受到這樣的對待了嗎?
“他是不是被一個老頭子逼的?”凌曉霜幾乎是暴跳如雷,這個死老頭子,竟敢傷害。。。該說王爺是熙兒姐姐到丈夫,還是,大黑炭的主子好呢?她也不知道自己比較在意他哪一個身份。
“是。。。你怎麼知道的?”萱槿緊張起來,放下手裡的茶杯,握起她到手。
“該死到老頭子!”凌曉霜小手“啪”地往桌上一拍,眼睛快要冒出火來,彷彿眼前就有那麼一個老頭子,等著她千刀萬剮,“姐姐,我去找他!”
“曉霜,你在說什麼,你去找誰?”萱槿跟著站起來止住她,曉霜認識那個老頭嗎?
“熙兒姐姐,對不起,那個老頭,我認識。”凌曉霜回過身對著萱槿,輕聲道歉,神色有些慚愧,剛才的氣焰也消去了些。
“你認識?!你怎麼會認識?”那人是變態吧,這麼單純可愛的一個小姑娘,怎麼會認識那麼可怕的人呢?
“哼!死老頭!”凌曉霜毫無客氣地啐了一句,“他是我爺爺的師兄,我爺爺人稱獨山老人,那死老頭叫毒山老人。那個死老頭子,年輕時嫉恨我爺爺長得比他好看,偏偏自己又研製不出修容的靈藥,所以只要是漂亮男子求醫,他都要人家劃破自己的臉,不然就不肯醫治!”
是這樣?真是,變態。但萱槿還是有些搞不懂,疑惑地看著她,“他們到名字不是一樣嗎?”
“我爺爺是獨步天下的獨,他到醫術啊,世上無人能及,那死老頭是毒死人不償命的毒,專門研究什麼毒蟲毒草來害人。”小姑娘的臉色瞬息萬變,耐心地給萱槿解釋,彷彿在有聲有色地講著故事。
“原來是這樣,”萱槿恍惚地點點頭,如果他遇到的是獨山老人,就不會發生這樣到事了吧。想到小姑娘歉疚的臉,又不免安慰到:“曉霜,你也不必自責,這又不是你的錯,我們不會怪你的。”
“熙兒姐姐,你是不是想要治好王爺啊?”曉霜試探地問到,看她到神情,似乎也很難過,那王爺可能要一輩子帶著面具生活。
“我。。。”萱槿遲疑,她當然是很想治好傻子的,可是,傻子會答應去求醫嗎?他連看都不讓自己看,又怎麼肯讓一個陌生人審視他到傷口呢?
“你不想治好他?”小姑娘追問,她再遲疑,是有什麼顧慮呢?
“我自然是想的,可是,我怕他不肯接受醫治,如果要揭他到傷口,我怎麼忍心?再說就算他的臉治不好,他也是我的丈夫啊,我也會永遠愛著他。”萱槿微微笑著,但眼神裡染上一絲憂傷,雖然傻子不說,但她知道那段時間,一定是刻骨銘心的傷痛,不敢面對自己的臉,傻子可能一輩子都會這樣痛苦。
“好!”小姑娘又一掌拍在桌子上,壯志凌雲的樣子,“我凌曉霜發誓,一定幫你治好你家王爺!”就憑這個熙兒這樣深愛自己的丈夫,這一份痴情,也足夠她佩服的五體投地的了,何況人家這樣寬容地對待自己,吧自己當成妹妹一樣愛護,她怎能不感動?好歹她凌曉霜也身懷絕技的女俠,或許可以冒險一試的。
“你可以治好他?!”萱槿激動地握緊她到手,彷彿在黑暗之中摸索了千年,終於看到了光明。
“嗯。姐姐不知道,那兩個老頭雖然厲害,但他們都怕一樣東西。”凌曉霜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
“是。。。什麼?”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