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躪的那塊更是火辣辣地痛著,毫無保留地提醒著她被人禽獸的悲慘後果。
“該死的!我就不信沒出血!”她放棄了掙扎,臉埋在枕間恨恨地罵。
“真的沒有。”耳畔突然傳來一道清冷男聲,嚇得她倏地扭過頭去,這才發現葉千潯還沒走,而是穿戴整齊坐在不遠處的桌旁看著她。
她心中咯噔一聲,但看他沒有殺氣,又放下心來,氣鼓鼓道:“這下滿意了?”
葉千潯幽暗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一圈,又回到她粉嫩的臉上,看著她黑盈盈的眸子,一本正經地點點頭。
璃月鼻子差點沒氣歪,順了半天的氣,她才終於使自己勉強平靜地開口,道:“既然你已經以牙還牙,那麼,玉佩還給我吧。”
“不行。”他拒絕。
璃月一愣,隨即有些抓狂,道:“即便報仇加報恩,加起來不過兩次,可昨夜我被你上了三次,我也不要你別的,要回我自己的玉佩還不行?”
葉千潯看了她幾眼,吐出一句:“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是救命之恩?”
嘴裡這麼說著,他心裡卻覺得有些奇怪,十九年來,幾乎沒有任何事任何人能留下他的腳步,讓他捨不得離開。
可床上這個女人似乎是個例外,不但讓他起床後坐在這呆看了她兩個時辰,甚至還在她醒來之後繼續坐在這跟她廢話。
他記得,自己貌似還有許多事情等著去做……
璃月噎住,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他的意思是……為了報恩,無論他上她多少次,都是理所當然的?
一瞬間,她有了吐血的衝動。
“那個,如果你真的想報恩,我想,就這報恩的方式,我們或許……可能……應該……不妨……商量一下。”為了自己後半輩子能有安穩覺睡,璃月鼓足勇氣訕笑著對他道。
他搖頭,道:“我覺得這樣挺好!”
可我不覺得!璃月看著他淡定的表情,心中怒吼!
“你若起不來,可以在這裡再睡一夜。”他站起身來,看著似乎要走了。
璃月一抖,再睡一夜?等著再被你禽獸一夜?
想到這點,她身上的痠痛似乎一瞬間全部消失了,一骨碌爬起身來,撿起自己散落在床下的衣裙,一邊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一邊道:“不用,我很好,我馬上就可以走……”
葉千潯看著她,倏忽回過身去,嘴角漾起一絲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笑紋,一言不發地出了門。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璃月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不僅被強上了,而且被白上了!因為他什麼都沒留下。
捏著雙拳,她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外,靜靜地等。
片刻之後,估計他走遠了,她才火山爆發一般捶著床仰天怒吼:“葉千潯,你這禽獸!下次我若不給點顏色你看看,我就不姓秦!”
吼完之後,又微微一愣,秦?禽?怎麼跟他一個姓了?……
*
她出門時大概還不到中午,但因為手軟腿軟,回到朱武門怡情居時,已經快傍晚了。
進門便看到曲流觴帶著檀郎在水池邊玩,話說,近一段時間檀郎好像越來越喜歡跟著他了。
見她回來,曲流觴笑著站起身,正欲打招呼,目光掃過她的脖頸後,笑容便淡了下來。
見他表情瞬息而變,璃月不明所以,忍著渾身的痠痛道:“流觴,待會兒一起吃晚飯啊。”
他點了點頭,側過身去,沒說話。
雖然心中對他的反應不解,但因為渾身不適,她也沒有多問,拖著腳步直接回房了。
洗了個熱水澡後,她終是舒服了一點,看看天色不早,便坐到鏡前妝扮。
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向來白皙粉嫩的脖頸上竟然佈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細數數,竟有六七枚之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曾被男人怎樣的疼愛過。
璃月心中惱恨,想起方才曲流觴的反映,又忍不住想:他該不是真的吃醋了吧?
想想兩人自認識之初便一見如故,又相伴著度過了好幾個月的時間,若說彼此之間不生情愫,那也不太可能。
只不過,璃月心中裝著玉無塵,又因性格與眾不同,行為難免也就不合禮教,覺得男女之間只要彼此有好感怎樣都無所謂,身體與愛情,可以分離。
但曲流觴是否這麼想她就不得而知了,她所能確定的只有一條:她或許欣賞他,但她不可能為了他而約束自己。
她知道他是個缺少家庭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