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得不到解藥一個時辰內必定斃命。
其實能讓人當場斃命的毒藥蘇吟歌並非沒有,不過,他認為惹惱他引起他殺意的人應該享受享受再死。
葉千潯全然不懼,一把日月彎刀以目不暇接的速度在自己身週轉成一面飛旋的盾牌,毒針像煙花般被四面彈開,一時間叮叮之聲不絕於耳。
璃月見狀,慌忙閃到牆壁下,以免遭受池魚之殃。
擋完毒針,葉千潯舉著刀便向落在不遠處屋脊上的蘇吟歌追殺過去,蘇吟歌仗著高超的輕功一邊閃避一邊伺機發射毒針,短時間內葉千潯竟然近不得他的身,氣惱萬分。
不過他有的是耐心,這該死的毒針總有用完的時候,到時候看他還有什麼招使?
璃月也到了屋頂上,看著不遠處各佔一角屋脊正在僵持的兩個男人,一個白衣翩翩,一個黑衣獵獵,像對黑白無常般立在人家屋頂上,看上去還真是有些詭異。
她幾個縱身躍了過去,站在兩人對面的屋脊中間,瞪著葉千潯道:“葉千潯,你到底想怎樣?”
葉千潯轉過頭來,看著璃月道:“他不是你朋友,我要滅了他!”
璃月愕然,轉而又氣惱起來:“你憑什麼這麼說?”
葉千潯頓了頓,盯著蘇吟歌的眼神更加冷酷,語氣卻變得幽怨:“我和你在一起那麼久,你都沒那麼親熱地叫過我一聲‘蠶寶寶’!”
璃月:“……”
“呃……哈哈哈哈!”蘇吟歌見他竟然是為了這個嫉妒自己要殺自己,頓時一邊跺腳一邊笑得前仰後合,卻忘了自己是站在屋脊上,腳下一滑差點滾下屋簷。幸虧他及時穩住身子,捂著笑痛的肚子對滿面黑線的璃月道:“喏,這個稱呼有人喜歡,以後就給他了,別這麼叫我了啊。”
璃月拭拭額上的冷汗,正欲說話,卻見一點綠光從蘇吟歌袖中一閃而出,直襲葉千潯面門,葉千潯本能地揮刀一擋,不料那點綠光卻是液體,被他的刀刃一撞,四濺到他的衣服上。
特殊製作類似金屬的衣料竟然也扛不住這劇毒的腐蝕性,接觸的瞬間便冒著青煙開始迅速腐敗潰爛,如果被這種毒液接觸到面板,後果可想而知。
是以葉千潯毫不遲疑一把撕裂了身上的衣袍,氣惱地欲去找蘇吟歌算賬,結果抬頭一看發現蘇吟歌和秦璃月都逃沒影兒了。
頓時大怒,握緊日月彎刀恨恨道:“要是被你們逃掉,我就不姓葉!”當即返回剛開始出來的那個院中,換了身衣服,命院中數十名屬下全體出動,全城搜尋那兩人的蹤跡。
66、再次交鋒 。。。
“蘇吟歌,你幹什麼?”天剛擦黑,城內西北角的一家客棧二樓,璃月渾身麻軟地被蘇吟歌抱著往房中走,動彈不得氣急敗壞地叫道。
這男人好久不曾對她下毒,是以最近她也一直沒有防備他,不料今天不知抽什麼風,和他一起吃完晚飯她就發現自己中招了。
按理說她今天也沒惹他啊,葉千潯追殺他也不是她的錯,誰叫他那麼肉麻地喚她,自作自受麼。
蘇吟歌進了房,用腳將門踢上,把她往床上一扔,極其粗魯地一把撕下她臉上的人皮面具,在她疼得嗷嗷叫的同時陰森森道:“葉千潯、皇甫絕、玉無塵還有曲流觴,看起來,你還真是魅力無邊啊。”
這男人在生氣,可見鬼的是她跟誰好關他屁事?人皮面具被他這麼硬生生地揭下,璃月臉上肌膚一陣被撕扯的痛,氣不打一處來,叫:“我跟誰好礙你什麼事了?放開我你這混蛋!”
聽到她的話,蘇吟歌微怔了怔,似乎自己也不明白乾嗎要因為這個跟她生氣。但轉瞬他便化疑惑為暴力,伸手鉗住璃月精緻的下頜,道:“引起我好奇就是礙到我,且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何不同之處?”
璃月看著他烏眸亂轉狐狸一般的模樣,又驚又氣,不知他又要搞什麼鬼,更可恨是自己現在只能如待宰的羔羊般躺在這裡任他為所欲為,萬般無奈之下只得道:“引起你好奇便是礙到你?你講不講理!嫌我礙眼你放開我,我立馬消失在你眼前,讓你眼不見為淨行嗎?”
“不行!”蘇吟歌站起身,眸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掃了一圈,自語道:“嗯,或許藉助點工具更好玩些。”說著,扭頭就走。
工具?璃月瞬間想起那次在天一閣他拿來的那些噁心吧唧的蟲子,心中一陣發寒,忍不住放聲尖叫:“啊——救命——”剛叫了一半,一隻手捂來,璃月只覺得口中一甜,再想叫,卻發現只能發出“咳咳”的聲音了。
“乖乖別鬧,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