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可愛,好想再看看。
如你這麼好的人,當時我卻沒有好好珍惜,不僅偷你的藥,還惹你暴跳,如今想來真是罪無可恕悔不當初。你能原諒我麼?
你的冰絲血靈我早就想物歸原主了,可惜最近甚忙,抽不出空去天一島,而且隨著天氣轉暖,我又不知此物該如何儲存,前幾天開啟看時發現好像變黃了,也不知是不是壞了?寶寶,如果你有空的話不如來朱武門一趟,把冰絲血靈拿回去。
看到這裡,你一定又會罵我虛偽愚蠢了吧?心想:既然能叫林鷲送信給你,為何不將冰絲血靈讓他一起帶給你是不是?
好吧,既然你非要我承認,那我也不否認,我真的想死你了,我真的好想見你啊!”
通篇看下來,蘇吟歌一張俊臉激動得緋紅,心中桃花朵朵開,幾乎立刻就想動身去朱武門。然抬頭看到林鷲時,心中又生了疑,問:“那豬妖……咳咳,秦璃月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林鷲搖頭,正色道:“沒有啊,秦姑娘最近一切安好,就是整天嚷嚷無聊來著。”秦姑娘是教他這樣說的吧?嗯,是的,一個字沒錯。
蘇吟歌審視他半晌,見他一臉的憨厚樣,料定他沒有說謊。心中不由又得意起來,如此說來,那豬妖也很想他啊,既然她這麼誠懇地寫信求他去,那他就……紆尊降貴勉為其難地去一趟吧。
*
兩天後,傍晚,日已西沉,怡情居內光線昏暗晚風徐徐。
璃月獨自坐在庭院水池邊,三月中旬了,院子裡開了好些花,明明是非常亮麗的顏色,不知為何卻更顯得這庭院深長而寂寞。
皇甫絕的事情,說實話她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只不過,最近她有些茫然,武功練不上去,也無處可去,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又該做什麼?因而,攙和進這件事裡,更多的倒像是湊熱鬧而已。
只是不知蘇吟歌那傢伙會不會來?如果他不來,抑或來了不肯幫忙,那皇甫絕這廝……還真是麻煩大了。
想到這裡,她不禁有些好奇起來,如果她不來,觀渡他們難道就等死麼?怎麼好像她一來所有的事情都落到了她身上了?
難道是故意給她表現機會?呵,那可真是好笑了,她可不屑於讓皇甫絕欠她人情……
有人敲門,於這幽靜的庭院聽來格外清晰。
她一愣,隨即又覺可笑,皇甫絕和葉千潯這兩個混蛋來時都翻牆,而觀渡宴幾等人則是讓下人通報一聲就直接進來,是以這極為正常的敲門倒讓她有些不習慣了。
有下人疾步走過拱橋開門去了,璃月仍然半躺在圓臺上,想看看來人是誰,卻見一直趴在旁邊的檀郎突然仰起脖子,溼漉漉的鼻尖在空氣中嗅了幾嗅,突然彈跳而起向清池那頭狂奔而去。
璃月好奇了,什麼人讓這傢伙這麼興奮啊?
支起身子眸光向清池對面的竹林小徑淡淡一掃,看到那抹熟悉而又陌生的白影時,微微呆住。
63、砸回原形 。。。
當他從那稍顯暗沉的竹林小徑風度宛然地走出來時,璃月恍若看到一輪新月從天際升起,如雪的月光溫柔而堅定地驅散黑暗,身周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唯獨他光華皎潔遺世獨立。
玉無塵。
她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十二歲,一晃六年過去了,每次他出現,卻還是能讓她看得失神。
不同的是,一年之前,每次看到他,覺得心動了,她立馬會挨上去撒嬌,但如今……
她淡笑著坐起,看著清池對面玉樹臨風的他,懶洋洋道:“呵,無塵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玉無塵微微一笑,清亮的眸子微側,看著身旁歡騰不已的檀郎,道:“有檀郎迎我已是榮幸之至,怎敢奢望你能來迎我?”邊說邊雲一般從拱橋那頭緩步走了過來。
不想仰望他,璃月站起身來,看著這個闊別已久卻更顯得不染凡塵的俊逸男人,不帶絲毫情緒地問:“有事?”
她的表情和語氣都堪稱疏漠,但玉無塵卻無半分的不自然,唇角依然掛著他標誌性的月光般的微笑,他問:“明日有空嗎?想請你共進晚餐。”
前段時間月瀟山莊和血影宮在緋水之側打得如火如荼不分勝負,葉千潯前腳才剛來找過她,他後腳就來請她吃飯。
呵,看起來,他人越長越美,手段卻越來越不怎麼樣了。
璃月心中冷笑,拒絕的話幾乎到了喉嚨口,但看著他,心中卻又峰迴路轉。
自認識他以來,一直是她在步步淪陷節節敗退,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