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起來,不料才剛一動,男人便繃緊著俊顏,握住她的胳膊道:“別動。”
“怎麼了?”璃月停住動作,不解地看他,但很快,她便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直賴在她體內的那一根,正以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迅速膨脹變硬,將她滿滿地撐開,一絲縫隙不留。
“呃……”她瞠目結舌,雙手撐住他的胸膛不敢擅動,看著男人餓狼般的飢渴目光,她訕笑:“不是我的錯吧,我不用負責吧……”說著腿一抬就欲從他身上溜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一下鉗住她的腰肢,維持著讓她跪趴在地的姿勢不由分說從後方進入了她,並表示無比愜意。
看著男人在身後放浪地將她當馬騎,璃月頭暈目眩,忍不住哀叫:“喂,哪有人這麼快又做的?我好累,我要休息,你出來啦。”
“不要拿尋常男人跟我比。你休息吧,我來就好……嗯,好緊,你放鬆些,我動不了了。”男人伸手,將她的玉腿又分開了些,擺成比較方便他動作的姿勢,快意地用力衝刺起來。
明明已經十分疲累的身體,在他不知節制的衝撞中竟然又開始一陣陣地痠軟起來。璃月咬著唇,小手揪緊了地上繁盛的野草,一臉怨念的總結經驗:下次,不管做完之後多累,一定要第一時間把那根兇器趕離自己的身體。
嗚嗚,好酸好麻,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舒服,她受不了了啦……
……
再次消停下來時,月亮都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極度歡愉的身體軟得像灘水,不過說來也難怪,春宮七十二式,一次交|歡中便嘗試了近一半的招式,連身後那頭精力無限的禽獸都氣喘吁吁了,如璃月這般的弱女子,能撐著不昏倒已是好的了。
感覺到在小腹深處暈開的熱流,顧不得他的那根仍在間歇性的悸動,她勉強撐起千斤重的身體,龜速地向前爬了兩步,讓他的那根抽|離了她的身體,這才鬆了口氣,重又往地上一趴。
“快起來,地上涼,可能還有蟲。”一雙健臂從後面伸來,抱起她癱軟的身體。
璃月氣鼓鼓道:“方才將我壓在地上做的時候地上就不涼就沒蟲了?”
“當然,有我在,你怎麼會冷?蟲怎麼敢來呢?離開我就不一定了。”他將她擁在懷中,理所當然道。
璃月語噎,轉頭,看到他衣衫半解胸膛半露的性感模樣,又很不爭氣地吞了口口水,用目光YY一番,頭一扭,道:“我要穿衣服。”
男人的狼爪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曖昧流連,磨磨蹭蹭道:“你不熱嗎?涼快一會兒再穿吧。”
涼快一會兒?只怕一會兒就涼快到你身下去了。
璃月一邊腹誹一邊伸手撈過自己散落一旁的衣裙和褻褲,忍著渾身的痠痛慢吞吞地穿了起來,道:“今天就到這裡,你要再敢來一次,看我以後理不理你。”
收到她的威脅,男人本來不欲罷休的目光立刻收斂了好多,眼珠轉了轉,他伸手扯住璃月正在穿褻褲的手,道:“你還沒告訴我什麼是葵水。”
璃月一巴掌拍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狼爪,道:“葵水這種東西,穿著衣服也是能跟你說明白的。”
男人頹喪,知道今夜不可能再逞魚水之歡,便也跟著心不甘情不願地套起衣服來。
一陣窸窸窣窣之後,兩人收拾整齊,璃月剛剛站起身,一隻手便伸到她面前。
“幹嗎?”她滿臉不解。
“拿來啦,你又不會用。”葉千潯招了招手。
“嘿嘿嘿,”璃月訕笑,從袖中摸出一根三寸來長,通體碧綠的細管子,問葉千潯:“這是什麼東西啊?上面還有孔洞,是哨子麼?”說著,放到唇邊就要吹。
葉千潯制止她,拿過那根細管子,道:“此物名叫蓮令,是用我血影宮聖物藍晶雪蓮的莖幹製成,當我行走江湖的時候,便用此物給附近的屬下下令。”
“這還能下令?”璃月來了興趣。
“當然,你看,這上面有六個音孔,按住不同的音孔吹出來的音便不同,這樣按,便是找信使傳令,這樣按是召見當地級別最高的壇主,這樣是命令當地徒眾在壇部集合,我會過去巡視。”葉千潯指點著細管上的音孔耐心地向璃月解釋。
“這東西能有多大的聲音啊?怎能保證當地所有徒眾都聽到呢?”璃月疑惑。
葉千潯道:“不必全部聽到,只要有一個聽到,他們會以他們內部的方式互相轉告。”
“哦。”璃月點頭,心想:這是個好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