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運氣不錯,從遇到你的那一刻起,世界在我眼前鮮活起來,恍若新生。”
他一邊說,一邊用寄情草莖幹將她溼透的衣襟向兩邊撥開,動作輕緩而優雅,露出大片雪膩光滑的幼嫩肌膚。
“對於命運,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看法,我從沒有無聊到去與別人探討這些,但於我 而言,你是不同的。比起血緣,我認為感情更值得看重,在我心中,生育之恩如何也比不得養育之恩,因為,只要兩個人身體健康心理健康,哪怕不想要孩子但慾望也能讓他們生出孩子來。不是每個孩子的出生都是因為愛,但每個孩子的成長,卻必定都是因為愛。我曾經收養過一隻剛出生兩天的小豹子,它虛弱無助,每一刻都需要無微不至的關懷,後來我嫌煩把它扔了,因為我對它沒有愛。由此推斷,一隻豹子尚且如此費心費力,那麼,養大一個孩子又需要傾注父母多少心血?如沒有強大的愛支撐著,他們怎能堅持下來?
所以,誰是你的親生父母誰又不是,很重要嗎?把你丟了扔了的那個,是對你沒有愛的,而接住你撫養你的那個,才是愛你的。永遠不要忘了愛過自己的人,至於不愛你的那些人,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好了,生命之初最最脆弱的時候,沒有他們你都挺過來了,而今,他們就更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你何必為了他們的存在而糾結痛苦?”
璃月看著他,他垂著眸,眼睫烏黑。她能感覺到寄情草的莖幹在自己敏感的肌膚上寸寸劃過,很癢,可他的話分散著她的注意力,使她兩邊都不能集中精神。
她知道他說的在理,可很多事情,並不是你說不在意就可以不在意,知道了,忘不掉,就是種最大的折磨。
“悲傷的命運,就像這溼透的衣服,不是說你不在意你就感覺不到它的溼冷,你就可以如沐春風,那麼,該怎麼辦呢?”他抬眸看著她。
他說到了關鍵,她咬著花枝,定定地看著他,希望他能給她答案。
“往身上裹更多的衣服?顯然不行,只要你最裡面一層是溼的,外面裹再多的衣服你也不可能暖和乾爽起來。讓別人擁抱你溫暖你?這種辦法解得一時之需卻非長久之計。
只有脫掉這身溼衣,迴歸你最初的真摯和無牽無掛,然後,爭取自己散發熱量溫暖自己,才是根本的解脫之道。”他挑開了她的腰帶,溼透的衣襟滑下她的腰肢,露出了少女潔白無瑕的胴體。
水霧漫過,毫無遮掩的身體更冷了,璃月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他視若無睹,目光鎖定在她玲瓏有致曲線優美的身體上,手中的寄情草換了方向,改用那鮮嫩豔紅的花瓣,從她的脖頸開始,一點點向下愛撫她的肌膚。
“很多人做不到這一點,因為他們害怕,害怕脫掉衣服之後他們醜惡的本源將無所遁形,害怕脫掉現在這件衣服之後再也找不到更美的外衣來遮掩他們的缺陷。但是,你不同,你原本就這麼完美,再華美的衣服都不足以與你本身相比,你為何不肯甩開這一切?除了你自己外,有 誰值得你去取悅去滿足?你告訴我。”他的聲音像帶著魔力,漸漸的把璃月所有的思緒都吸了過去。腦海中迴響著他的話,細嫩的肌膚感受到遙遙拂來的水霧的冰涼,如此全然坦承於天地之間,她莫名地湧出了一種類似破繭重生般的豁然之感。
是啊,愛她的人已逝,不愛她的人毫不相干地在那裡,即便有血緣關係又如何?她們彼此間從來就沒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誰是她的親生父母真的重要嗎?從六歲開始她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秦蘇蘇養育了她,雖然只有短短六年,但她永遠忘不了在那飢寒交迫的童年,她是如何用她並不強健的懷抱溫暖她哺育她,她是她的母親,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永遠都是!
她不是裴延熙,不是太后的女兒,不是東儀的公主,她只是秦璃月。
被命運左右了十八年,她夠了,厭了,從現在開始,她再不要受這該死的命運的牽制,她要只為自己而活,她要活出最真最純的那個自己。
薄薄的水霧落在她肌膚上,形成一層細碎的水珠,鮮豔柔軟的花瓣溼潤地劃過,將那一顆顆細微的水珠聚攏在一起,形成一顆大水珠,然後珍珠般沿著她玉石一樣晶瑩剔透的肌膚滑落下去。
他不再說話,用花朵取代手指,專注地一寸寸撫慰著她的身體。
她能感覺到那柔軟光滑的花瓣就像是戀人微涼的唇,順著她小巧飽滿的雪峰一點點印下纏綿的吻,最後落在她敏感櫻紅的頂端,層疊的花瓣罩住了那顆小小的珠子輕柔旋轉,就像靈巧的舌在繞圈舔舐,她微微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