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還小”
很難得見到謹惜有如此活潑頑皮的時候,還會羞臊他。一時間他竟看得呆住了……不過翻念一想,大概她的高興是因為那個小子從昏迷中甦醒,他又心中不悅起來。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霸道的說:“在我面前不許總提那個小子”
這個傢伙總是這樣,說不了兩句就要跟她吵謹惜皺起眉,鬆開他的衣袖說:“他有名字,叫湄生”
“我管他叫什麼,我又不認得他我就是不喜歡你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在一起”蕭赫風見她如此維護湄生,不由得更加惱火。
“我的事情何時要輪到世子過問?請讓開,我要回去了。”謹惜覺得跟這個人根本不能講道理。
見謹惜氣得面色泛白,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不由得心中一軟,把身上的玄狐披風解下來給她披上。
謹惜向後躲閃,拒絕他的披風。蕭赫風鳳眼一沉,他的身手敏捷,謹惜哪裡是對手,一下被他用黑緞般的披風裹了起來抱在懷中,她連掙扎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謹惜氣得乾脆不說話,咬著唇扭過頭去……蕭赫風低著頭就這樣抱著她。半晌,才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說:“對不起,好不容易見一面,我又把你惹生氣了……”
謹惜沉默不語,僵硬的身體是無聲的抗拒。蕭赫風不由得嘆了口氣,說:“我知道自己性格太過急燥,越是在意你,越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想我是吃醋了我受不了你對別的男人好,受不了你漠視我,不理我。我錯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蕭赫風的氣息把她緊緊包裹起來,謹惜越是掙扎,他越是不肯放鬆。這時巷子口有馬車經過,謹惜不由得緊張,忙說:“你快放開我,讓人看見什麼樣子”
“你不生我氣就放手”這傢伙分明就是威脅
謹惜氣結,可論動手又打不過他。只得咬牙道:“我不生氣了,行了吧?快點放開”
蕭赫風鬆開手,一臉賴皮的看著謹惜,說:“咱們去吃一品居吧。”
謹惜本來不想去,不過她眯著眼想了想,說道:“行,不過你請客”
蕭赫風綻開笑顏,如陽光般燦爛的微笑讓謹惜咬緊了牙……
兩人來到一品居,夥計引著到了二樓雅間。謹惜故意點了一大桌子貴菜,不過蕭赫風哪裡在意那點銀子,一邊在炭爐邊撮手,一邊看笑眯眯的著謹惜點菜。
不一時酒菜上齊,謹惜嚐了一口酒,皺眉道:“如此寡酒還說是佳釀?分明是摻了水的”
蕭赫風嚐了一口,只覺得一般,不過既然謹惜說不好,自然是要換的。
如此換了兩三遭,小二無法,只得說:“倆位爺,要不你親自下酒窖選一罈?”
謹惜拄著桌子,手託香腮笑道:“如此甚好,蕭世子嚐遍天下美酒,自然品味不凡。就請世子屈尊降貴幫我挑一罈?”
蕭赫風撩袍隨小二下樓而去,謹惜趁機拔下頭上木簪,微微在菜中點了點……
不一時蕭赫風親自提著一罈子美酒上來,說:“這是上好的浮玉春,你嚐嚐看,可合口味?”
謹惜小酌一口,讚道:“世子果然會選酒”
蕭赫風嘴角一揚,貼近她低聲說:“還會選人……”
“吃菜”謹惜紅著臉叉開話題。
蕭赫風不疑謹惜有異,夾了一口菜吃了起來。沒有兩秒鐘,筷子掉在地上,他也一下趴在桌子上不能動彈了。
她蒲謹惜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豈能容忍他一再欺負?
謹惜上前把他的玄狐大衣解了下來,又把腰間的錢袋搜走,身上的玉佩,頭上的金簪全不放過,反正讓他身無分文。
不一時,謹惜披衣下樓,小二迎了上來,問道:“客官有何吩咐?”
謹惜說:“我去接一個朋友,去去就來,樓上還有人呢。”
小二自然知道,也未懷疑就放謹惜離去。
反正謹惜不知道蕭世子是怎麼回的家,堂堂世子被人說是吃霸王餐的,臉一定被氣綠了……不過第二天早晨,她就看到蕭赫風抱膀立在她床頭。目光陰森,跟清晨明媚的陽光形成鮮明的對比。
謹惜把自己裹成蠶寶寶狀,只露出一張臉,警惕的說:“你又無視我的規矩?”
“我是來要東西的”蕭赫風抱著胸露出白森森的牙。目光掃過屏風處,只見上面搭著幾件色彩明豔的女子衣裙,最上面還有一件大紅色的裹胸,不由得眼中一熱。
謹惜也面色緋紅,急道:“你……你的東西都在外間呢。你不會又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