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緊緊摳住。
“吐出來!”不同於前一刻的閒適淡定,安沐辰神情微厲地望著她。
雲傾傾不遜的瞪著他,在他凌厲的眼神下一點一滴的將卡在喉嚨的那大半口茶緩緩嚥下,啞著嗓子道:“大公子,你窮緊張什麼?既然你懷疑我在這茶裡下了藥不敢喝難道還不許我喝?難不成你還覺得我會下毒害自己?”
黑眸冷冷掃她一眼,安沐辰倏地鬆開鉗著她喉嚨的手,改而扣住她腕間的脈搏,眉峰緊緊擰起。
望著他擰起的眉峰,雲傾傾心底隱約不安,卻不知這股不安從何而來。
替她把了會兒脈,安廟村一把鬆開手中緊扣著的手腕,另一隻端著茶杯的手跟著往外一輕,杯中的茶水在雲傾傾半斂著的懊惱眼神中盡數流到地上。
“咚”一聲響,安沐辰已經用力將茶杯反口在書桌上,轉身扣住她的手腕,冷著臉一語不發的拖著她便往門外而去。
“等……等下,安沐辰你要幹嘛?”
從未見過冷著臉的安沐辰,雲傾傾心慌喊道,也顧不得與他虛以委蛇,走到門口時急急地伸手死死拽住門框。
薄唇幾乎抿成一絲薄刃,安沐辰冷冷掃了眼她拽著門框的手,大掌往那手一拍,她死拽著門框的手便硬生生給拍了下來,而後拖著她繼續往寢室而去,路上遇著巡邏的護衛便將她護入懷中將她與之隔開。
“安……安沐辰你究竟幹嘛了?”
被安沐辰這一連串舉動攪得一頭霧水,趔趄著腳步緊緊跟上他,雲傾傾小心翼翼道,她也不過喝了口茶而……而已……
正想著那口茶雲傾傾隱約察覺身體有些不對勁,如絲如麻的燥熱一點一滴的從體內深處冉冉升起,現在已是深秋即將入冬的時節,渾身怎會慢慢燥熱難耐起來?那茶……那藥……
手心因為心底的猜測而蒙上一層薄汗,雲傾傾臉色瞬間蒼白,幾乎是下意識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她用力從安沐辰手掌的鉗制中掙脫,拔腿便欲往自己房間跑去,但還沒走兩步便再次被安沐辰從身後攔腰勾住。
“你跑什麼跑?”將她掰轉身面對著他,安沐辰面無表情道。
“我……我……”雲傾傾心慌的咬著下唇,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她總不能告訴他她想給他下藥卻下錯了藥現在自食惡果了吧?她現在只想回去確認一下那瓶子裡的藥是不是鴛鴦醉,如果是……如果是,雲傾傾心裡也沒了主意,除了與男人交歡,鴛鴦醉無解!
男人……無解……無解……
也不只是因為心底陡然湧起的恐懼還是體內的燥熱愈來愈強烈,雲傾傾額上已蒙上一層薄汗,臉色也蒼白的近乎透明,卻因體內的媚藥而染上一層醉人的紅暈。
安沐辰望了眼她漸紅的臉色,不再說話,強自將她擁入懷中,也不顧她微弱的反抗,幾乎是一路將她給拖到他的寢室。
抬手將門推開,他將她推入房中,頭也沒回,腳尖微微勾起便用力將門踢上,“卡擦”一聲反手將門鎖上,而後在雲傾傾盈滿懼意的眼神中將她推到床邊,將她往床上一推,扣著她腰肢的手跟著收回放開了她,望也沒再望跌坐在床上的她,轉身走到桌邊,替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坐了下來,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品著茶一邊一言不發的望著有些不穩的坐在床上的雲傾傾。
雲傾傾被體內漸漸燃起的火焰折磨得有些受不住,虛軟的身子也無力的從床邊軟軟滑落,她僅能以著殘存的理智強自站起,扶著鐵製床杆坐在床沿上,床杆的涼意讓她體內的燥熱微微緩解,身子本能的貼上去,手也本能的拉扯著身上的衣服,但是殘存的理智卻讓她不敢太過無所忌憚,僅是難耐得以手臂摩挲著床杆試圖緩解體內的燥熱,牙齒也緊緊咬著下唇以防呻吟出聲。
“很難受?”朦朦朧朧間,安沐辰清冷無波的聲音傳入耳內。
“嗯……呃……”本能點頭應是,剛張口,溢位唇的聲音卻變成了難耐的呻吟,雲傾傾嚇得緊緊咬住下唇不敢再開口,但體內的折磨卻讓她愈加難耐,只能藉由指甲陷入掌心帶來的疼痛以維持最後一絲的理智。
安沐辰望了望難受的撕扯著衣服的雲傾傾,放下手中的茶,走向床邊,微微俯下身,長指勾起她的下巴,低頭便吻上她的唇,卻僅是在她唇上輕輕有一下沒一下的啃噬摩挲。
“是不是很難受?嗯?”輕輕咬了下她的唇瓣,安沐辰抵著她的唇再次輕問。
“呃……”唇上的溫熱讓她稍稍緩解體內的空虛,本能得向他依偎而去,理智在體內媚藥的作祟下在情慾中載沉載浮,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