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一時間對她失了防備,沒想到被她鑽了空子,她竟然會對他攝魂,然後下藥,還下的是媚藥,藥粉剛被吸入之時他便已察覺到有異,下意識地想要將她留下,做解藥!
這樣的心念一起,身體已本能反應,他給她喂入一顆麻藥,那藥只是會讓人有半個時辰的酥麻之感而已,卻並不傷人。但最後終覺得無法接受因為媚藥強迫一女子,恰那時四處遊蕩的風子寒出現,將她帶走,疑惑之餘也就對她放了行。
這輩子他從未被人偷襲成功,卻不想著了她的道,且是分量藥效皆強的媚藥,那晚大概是他這輩子以來最考驗忍功的時候了。他從不喜與陌生女子發生親密關係,因而為怕自己清醒後後悔,他強抑□內翻滾的熱浪,將自己獨自一人鎖在屋內,任何人不得靠近,依靠意念及秘術的力量,一點一滴地將鴛鴦醉從指尖逼出。
後來藥雖是被逼出,失去了傷害身體的可能,但殘餘的藥效還在,渾身燙熱憋得難受卻不得暢快發洩,那時便是咬牙切齒地想著定要將人給逮回來,好好懲治一番。
那半年來就因為那一夜心裡對那位膽大妄為的姑娘惦念上了,卻不想那位姑娘卻似是消失了般,竟四處探查不到,也是派人去查過風子寒,但不在北疆待著的風子寒本就像風,又豈是他的人能輕易查到的,當時因那玉佩便從雲府入手調查,卻不想這時卻發現雲府三小姐與京城名魁芊芊姑娘似是有某些層面的關係。
自芊芊姑娘出現他便將察覺其極有可能是玄冥樓的一顆棋子,也多次以其入幕之賓的方式與她交手過,卻從未想過芊芊姑娘竟是他那被迫接受的未過門的娘子。當時因這發現費了不少時間去調查雲三小姐與芊芊姑娘的關係,也隱約覺著那姑娘或許未必就是雲三小姐。那時心裡雖惦記著要將那膽敢給他下藥的姑娘給逮回,卻也不會因此而耽誤正事,因而那半年並未多費心思去探查她的下落。
卻不想半年後回府時,竟在府裡遇上女扮男裝的她。那雙狡黠的眼眸他想著他大概是畢生難忘的,自是不是因為那雙眼眸有多美,而是攝魂,她在山林裡對他使用了攝魂,卻終是火候不夠沒能成功,卻讓他記住了那雙眼眸,這世上會攝魂的只有懂秘術之人,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卻懂得攝魂,這中間有太多耐人尋味太多需要探究的東西,只是那時卻也未將她與那識秘術的第三個人聯絡在一起,當時初見時的念頭竟是有種塵埃落定的踏實感,終於找著了她!
不過看著她衣衫不整地躲在風子寒身後,那一幕看著確實有些扎眼,卻也並未去深思當時是怎樣一種感情。
許是因為戴著面具的緣故,她乍見他時驚惶過後竟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只是唯唯諾諾衣服溫順恭良的樣兒,眼眸卻是滴溜溜地亂轉,看著明明就一不安分的主卻非得故意裝出那樣一副懦弱的謙卑樣兒,那一刻突然有股衝動要將她臉上披著的那張麵皮撕下來,然後看看她是驚慌失措地逃離還是繼續裝傻充愣,最後卻也忍了下來,她人既已在府裡,他有的時間陪她一道裝傻衝愣,貓抓老鼠的樂趣,不是一口將老鼠吃掉,而是將老鼠慢慢玩弄於手掌心之後再一口一口地拆吃入腹。
或許就是因為當時抱了這樣一種念頭,留在她身上的注意力不自覺地多了起來,卻不想玩老鼠之時反倒會愛上了老鼠在鬧騰的滋味。
那時設宴招待她之時本是用攝魂套取她身上的秘密,這會為他省事許多,卻也會讓他消減許多樂趣,私心裡他更喜(炫書…提供下載)歡看著她在他眼皮底下一點點地原形畢露,就因為心存了這點小心思,他終是沒對她用上攝魂之術。那日她問他當日突然不對她用那東西了是不是不屑於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從未自詡自己是什麼高風亮節之人,什麼“高雅高潔不沾凡事煙塵的九重天仙“都是單憑他那張麵皮冠到他身上的,因而做事從不會為這些虛名所累,在他看來只有喜(炫書…提供下載)歡不喜(炫書…提供下載)歡之別,卻沒有什麼下三濫之說。
那半年本就在不知不覺地惦記在了心裡,後來又在府裡遇上,看著她在眼皮底下鬧騰,放在她身上的心思多了,慢慢也就對她存了那樣的心思。在醉倚軒會遇上不披著面具的她是他從未想過的,那張惦記了大半年的小臉陡然撞入眼底時,那一刻竟是想著要將這位膽大妄為的姑娘拖到眼前,狠狠吻上那張小嘴,然後狠狠蹂躪一番,看著她在身下哭著求饒……
他被腦海中陡然竄起的念頭驚到,從未想過自己竟然也有這樣的邪惡的心思,卻在他怔愣的當兒,她也已發現他,然後便是快速地想要逃離。
好不容易看到她卸下面具,他又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