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早已被洩露出去,惹來各方爭奪,所以與其下去成為眾矢之的,不若先委屈幾天,安生在這待著,嗯?”
話到最後時,安沐辰已是在徵求雲傾傾的意思。
雲傾傾也知道自己方才確實有些無理取鬧了,只是安沐辰從未和她提起過他的這些心思,她也不知道玄冥樓的人現在到處找她,連著幾天她也沒能找到與他獨處的機會好好問問他,整天憋著氣一時間自然也想不到這個層面上來,因而雖為方才的舉動赧顏,她依然忍不住有些彆扭:
“你這番話從未與我說過,我哪裡知道你怎麼想的,連著幾日總是見不到你的人也問不了你,心裡肯定憋得慌的嘛,若不是我今日這麼一鬧,你這番話大概也永遠不會說了。”
“你這是在怪我這幾日冷落了你?”安沐辰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些淺淺的笑意,趁著她不注意時又在她唇上輕吮了下,一手捧著她面向視窗的臉,另一手更是用力地在她腰間遊移,從窗外望去倒像是吻得難捨難分。
雲傾傾瞪他一眼,努了努嘴,彆扭地垂下眼眸不敢望向他:“誰怪你冷落了?我只是整日悶在這破船上連個說話人都沒有,滿心疑問又找不到人解答,還得整天看那賀爾敏的臉色,心裡肯定難受的嘛。”
“這幾天你不好受你以為我便好受?”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安沐辰在她唇邊咬牙道,“整日看著人在眼前晃來晃去抱不到吻不到,連說個話都不方便,若不是我這次出門怕帶太多人引人起疑將你的身份給洩露出去讓你成為眾矢之的惹人覬覦,我安沐辰什麼時候這麼委屈過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