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
南煙聽他說的尤如發誓一般,心裡反而閃過一絲不安,因為她知道他素來是自信的,如果沒有太大的危 3ǔωω。cōm險定不會說這樣的話,忙從他的懷裡爬起來,問道:“飛,是不是跟發生什麼事情呢?你師父是不是快來了?”
白洛飛輕吻了一下她的秀髮道:“你看看你,又想太多了,師父還要五個月之後才到,不用擔心。現在來的是師妹,以她的本事,是傷不了我的,只是你以後跟聽話,不能再到處亂跑了。”他從未見過他的師妹,卻知道她自小被師父丟在五毒門學藝,像這種見血封喉的毒藥也只有五毒門才有,他打從心裡感激楚寒,如果沒有他,只怕他再也見不到南煙了。
白洛飛的語氣極為清淡,南煙卻能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一些擔心來,更何況他的師妹她也見過了,手段實在是狠毒。她回想起昨日那個女子沒有任何預兆就出殺時的狠厲,低低的道:“你和你師妹還真的是一個師父教出的徒弟,都極善於趁人不備出殺著。”
白洛飛微微一愣,苦笑道:“我師妹從小不在師父的身邊,不過她的武功應該是跟師父學的,而毒功卻是在五毒門學的。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看她昨日的出手便知道她定不是善與之輩。”
南煙嘆了一口氣,想起白洛飛曾說過他是在皇宮裡的一個冷宮遇見他師父的,便問道:“飛,你的師父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那麼厲害,他在皇宮裡做什麼?”
白洛飛嘆了口氣道:“對於師父的來歷,我也一直極為好奇,小的時候也曾問過他,結果被他暴打了一頓,後來再也沒問過,到長大一些的時候,我有了自己的情報組織,也曾秘密調查過他的來歷,可是卻一直沒有任何結果,他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人一樣。”這件事情也一直困惑了他好多年,他也一樣的好奇。
南煙知道白洛飛情報組織是極為厲害的,居然還有他查不出來的事情,不由得大是吃驚,她又問道:“你師父上次來的時候是戴著斗篷的,你跟在他身邊那麼久,應該見過他的真實面容,見過他的容貌又怎麼會查不出來他的來歷?”
白洛飛苦笑道:“這段時間我也一直在回想我與師父之間的事情,仔細想想,才發現當初他救我和收養我其實都別有動機,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他從未以真面目對我相示,多小時候調皮也曾想試著揭下他的鬥蓬,但是從沒有成功過。而他當日之所所以救我,無非是看中了我極好的練武根基以及極好的忍耐力,他曾說過,有些東西是人與生俱來的,而有些是後天培養的,所以他把我培養的如狐一樣的狡滑,如狼一般的忍耐,與虎一般的兇殘,現在想來,那冷宮裡的餓狼只怕是他放出來試探我的,如果我殺不了那頭狼,那麼那天晚上他一定會冷眼看我被狼吃掉。”
南煙聽得心底生寒,她依然記得,白洛飛告訴她他殺掉狼的時候不過五歲罷了,那麼小的孩子能殺掉狼那需要怎樣的機智與力量。他的師父只怕就是看上了他這些能耐,才收他為弟子,說是收為弟子,其實早就在謀劃其它的事情了。從二十多年前就開始佈局,這個人的心機實在是太深了,太可怕了!
南煙看了看白洛飛道:“你師父看來對你是早有期許,也將後面的這些事情全部算計在內,心思之填密狠毒,實在是世所罕見。他防你也如防賊一般,不告訴你任何有關他的訊息,”
白洛飛輕撫著她的秀髮道:“那又如何,該知道的我還不是一樣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也略知一二。”
南煙略有些吃驚的望著白洛飛道:“此話怎講?你不是說沒有查到他的任何來歷嗎?”
白洛飛輕笑道:“我能被他選中,表示我也不笨,他能將我培養起來,我自也最熟悉他的個性與為人,雖然他詳細的來理我沒有查到,卻也查到了一些關於他的蜘絲馬跡,所以他真正的身份我想我也已經猜了出來。”
南煙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腦門道:“那你剛才還騙我?”
白洛飛笑道:“人得為自己說的話負責,我要是萬一說錯了,你又說我胡說八道怎麼辦?”
南煙有些哭笑不得,轉過頭去不理他。
白洛飛笑著道:“好了,別生氣啦,我把我的猜想告訴你便是。”他見南煙還是沒有將頭轉過來,只是她的模樣己經出賣了她,他知道她此時在豎著耳朵在聽。
白洛飛一本正經的道:“有一次我去找他,那天他剛好有事出去,我發現他的書桌上放著的是一本皇室族譜,我一時好奇,便發現了一件怪事,那族譜上記載著當時皇帝親弟弟成王的事蹟,卻只記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