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下看了看,老鼠?什麼都米有啊。
明玫和盧佩儀同兩個丫頭站平臺上,盧佩儀已經慢慢放鬆下來,只把明玫的手抓的死緊。她扁貝似的緊緊咬著嘴唇,臉色難看極了。
“沒有啊,這房裡沒有看到老鼠啊。”那長臉婆子回來回話,然後疑惑地轉著身子四處看,然後拉扯上另一個婆子相伴去察看另一間屋子。
明玫覺得盧佩儀把她的手攥的生痛,想了想便低聲問道:“姐姐要不要一起去那間屋裡檢視一下呢?”
如果是個女的出現此處,盧佩儀斷不會驚嚇至此,喊破聲地呼叫“救命”,那一嗓子出去,沒有個說得通的解釋,她那“德言容工”只怕要被打半折以下了。所以如果不是真見鬼了,就是有男出沒。
那男下樓不及,十有八‘九就躲旁邊的房間裡。
盧佩儀自然是不願意讓知道她曾和個男獨處一室過的,不管她現有多羞怒。否則她清白不再,怕只有嫁他一途了,當然還有一法,漁死網破。——直接拉出那來,一頓暴啐打死,自己也跳黃河洗清白去。
這些都不願意幹麼,就只能啞巴吞黃蓮,先把此此事遮掩過去再圖他法。
盧佩儀當然明白明玫的意思,她看她一眼,默默地點頭,跟著婆子們一起往隔壁那房間去。
這間屋子和剛才盧佩儀躺過的那間大致無二,簡單的床桌椅幾樣傢俱,沒有衣櫃等物可躲,床上無被無帳,窗上無簾,比那間更加的一目瞭然。
這種地方倒也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