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七寸長三點五寸寬,可是它的色澤是光鮮的,發出的光是耀眼的,起碼在此時的葉冰稜眼裡是耀眼的一個存在!
好戲連連
古語有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意思就是一個貪字,其實吧,只要人不貪,基本上是不會有什麼厄運的,這點,對於葉冰稜來說,她是深有體會的。
要不是她起了貪心,她又怎麼會稀裡糊塗的穿越了,要是不穿越,她又怎麼會吃那麼的苦?甚至還斷了她這輩子最大的希望?
可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大有人在,因此,即使到了今時今日,她依舊是盯著那個金光燦燦的金算盤,兩眼發直,甚至於不知道自己流的究竟是鼻涕還是鼻血。
倒是在她前面的冰澈聽到了小菊的驚歎,疑惑的轉身看著鼻血外冒兩眼發直的某人,她順著葉冰稜的視線看去,這才看到了那把小巧的金算盤,心裡一陣反感。
可是,即使是反感葉冰稜的表現,卻還是很關心葉冰稜的身體,她從懷裡拿出方帕,給葉冰稜擦鼻血,可是,葉冰稜依舊是沒有反應。
其實,在冰澈回身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但是,那金燦燦的光芒晃得她沒有辦法移開視線,當冰澈看向那裡的時候,她看見了冰澈眼裡一閃而逝的厭惡和反感,頭腦裡也在鄙視自己現在這樣的丟人行為,那感覺就是一個沒見過市面的土包子!
可是,自己也的確是個土包子,還真沒看過那樣的金算盤啊!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純金的,要是能咬一咬就好了,這樣一來,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好了,走吧,小稜,你走在我旁邊吧!”冰澈冷冰冰的聲音傳來,葉冰稜這才回神,怔怔的看著沒有任何情緒的冰澈。
“這麼連個招呼也不打啊,平時不是這樣的啊!她剛剛看見我停下來了,不是要跟我打招呼的麼?怎麼……怎麼……怎麼現在她就這樣走了呢?”那穿著藍衫的男子對著旁邊的夏荷說著自己的不滿。
夏荷微笑著回應道,“春少爺不是也看見了麼,她的丫鬟流了鼻血啊,可能是怕影響您帶回的心情吧!”
“對,對,還是夏荷說的有理。”這時,春小樓才展開笑顏,放下金算盤牽起了夏荷的芊芊玉手緩慢行進著。
“真是看不慣她那樣,把誰就沒放在眼裡的高貴樣!”夏洛在夏荷的身後小聲的嘀咕著,“偏偏有些人就是那麼喜歡她那個樣子!”
要說春小樓沒有聽見,那是假話,可是,即便是聽見了,他也不屑和一個丫頭理論,在他的眼裡,只要是想要的女人,尤其是青樓裡的女人,只要是他想要,都會得到,可是,冰澈是不同的,不但是人真的傾國傾城,更重要的是,她的那份氣質,她的那份獨特的表情,都是不可多得的!
在舞臺上的她,隨著她表演的內容,她的神色都會隨之轉變,可是,一旦下了舞臺,那麼,她就是那個淡漠如塵的仙子,那樣淡定而高貴的氣質,處事不驚的神情,都令他為之傾慕。
葉冰稜跟在冰澈的身邊,和她並肩走著,小菊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她感覺小姐今天有些不同,究竟是哪裡不同,她一時也沒有想到,但是,她好像是感覺到了小姐有些怒氣。
她左思右想,突然響起了,說不定小姐是氣小稜剛剛的變現,想想也是丟人啊,在春少爺的面前,那麼的丟人,也難怪小姐沒和春公子打招呼了,看來,小稜回去之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
小菊在葉冰稜的身後為她默哀。
“阿嚏~阿嚏~”
葉冰稜連打了兩個噴嚏,正準備用手去揉鼻子的,冰澈現她一步提醒著,“輕點揉,鼻子剛剛流過血的。”
葉冰稜聽著她的話,很輕很輕的揉了揉鼻子,衝她一笑,以示感激,卻受到了兩個令她腦充血的話,“笨蛋!”
冰澈突然加快了腳步,葉冰稜不得不小跑的跟著,才不至於落在她的身後,心裡窩著火,她那裡笨了?就算是冰澈不提醒,她自己也會很輕的揉鼻子的!
“哎喲,冰澈來了啊!快,快來這裡啊!”朱媽媽老遠就看見了一臉寒冰的冰澈,立刻堆上笑臉,步下樓來。
“這裡啊,今天天氣很好,我們就在外面搭了臺子,冰澈你就坐在中間吧,你可是總監考官呢。”朱媽媽將冰澈引向一箇中間的椅子坐下,小菊就拉著葉冰稜站在她的後面。
葉冰稜很無聊,就看著四周的環境。
所謂的臺子,也就是一個用紅布鋪成的一個四方形的地方,而冰澈就是坐在這個四方形的正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