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劇烈的震動著,可見如果哪一件射中人,後果不堪設想。
“色色,可有事?”夜月色都沒怎麼反應過來,便聽見頭頂傳來月無觴好聽的聲音,靠在月無觴的懷中,悶悶的說了句沒事,然後被月無觴抱著閃躲著四面八方射來的箭雨。旁邊已經有無數的老百姓中箭,發出慘叫聲。
箭雨過後,無數的黑衣人紛紛的從暗處出現在了月無觴和夜月色的跟前,百姓們開始紛紛的逃竄,月無觴將夜月色護在懷中,看著面前目光陰狠的黑衣人。手上拿著閃著寒光的刀,一個個目光幽綠,彷彿狼一樣看著獵物。
月無觴眼睛眯了眯,掃了一眼在場的人,來的還真快!墨色的雙眸伸出醞釀著風暴,抱著夜月色一個快速的閃身,躲過了突然襲上來的一個黑衣人,趁著空隙的時間對著夜月色溫柔的說道,眸色柔和:“色色,閉著眼睛!
夜月色這一刻很安心,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感覺到月無觴的一隻手摟在腰上,不等的在空中移動,不一會便聽見一陣陣慘叫。
剩下的黑衣人見同伴紛紛倒下,紛紛停下來開始改變戰略。幾個人交換了一個眼色,月無觴眯了眯眼,立刻察覺了黑衣人的意圖,抱著夜月色一個飛身來到了牆角,這樣便可以不用腹背受敵。將夜月色溫柔的護在身後,開始全力以赴的解決黑衣人,他決定速戰速決。好不容易的悠閒時光,全部這些人破壞了,月無觴眯了眯眼睛,真該死!
那些黑衣人再次攻了上來,三人充當前鋒,紛紛來時襲擊月無觴的上半身,後面的三個彎下身子,紛紛朝著月無觴的下盤攻去。
月無觴一掌揮去,前面的三個黑衣人立刻退開一丈之遠,一口鮮血噴出然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腳上卻沒閒著,腳上一掃,後面跟上來的三人紛紛飛出去,腰部不正常的彎曲,一口血流出,然後便一命嗚呼了。
後面的黑衣人見同伴思想慘烈,不敢上前,相視一眼,眸中猶豫不決,突然決定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紛紛離去。
月無觴硬生生的壓住胸口再次幾欲如岩漿般噴出的血氣,轉過身對著夜月色說道:“色色,別睜開眼睛,我們現在就離開……”
抱起夜月色走出兩步,右側腳邊三寸處一個一氣尚存的黑衣人突然的飛身而起,寒氣逼人的大刀向著月無觴刺來。月無觴微微皺了皺眉,距離太近,垂眸看了看懷中之人,沒有閃身,一掌向那黑衣人拍去,同時“撲哧”一聲,刀入肉的聲音響起。
那黑衣人一身悶哼,倒地翹了辮子。月無觴身形一個踉蹌,微微向左一晃,夜月色的位置便出現在了剛剛黑衣人刺過來的地方,月無觴皺了皺眉,還好她沒事。
“月月,怎麼了?”夜月色聽到聲音,試圖睜開眼睛,卻被月無觴矇住了眼睛,聽到那人溫和的嗓音:“無事,我們馬上離開!”
說完抱起夜月色一躍,跳出了滿地死人的圈子,嘴角掛著一抹鮮紅的血跡。右側的腰間白色的衣衫上渲染出一朵又一朵的鮮紅的花,紅豔妖冶的猶如黑夜中開放的曼珠沙華。漸漸滲出衣衫,蔓延到了地上。
夜月色見月無觴不說話,矇住她眼睛的手似乎有慢慢鬆開的趨勢,夜月色突然睜開眼睛,便看見月無觴手指彈出一枚不起眼的紅色煙花,然後對著她虛弱的笑笑,接著整個人倒向她。
“月月……”夜月色接住倒過來的月無觴,手攀上月無觴的腰間,指尖那濡溼粘膩的感覺讓夜月色心驚,抬起手一看,竟是鮮紅的血,於是使勁換了月無觴兩聲:“月月,月月……”
垂眸看著不斷往下滴的血,夜月色突然眼淚就瀰漫了整個眼眶,然後伸手緊緊的抱住月無觴的腰,阻止不斷湧出的鮮血。
夜月色有些手足無措,只能緊緊的抱著月無觴,喊道:“月月,月月…
不一會北棠和南淵出現在了這裡,北棠掃了一眼被夜月色抱住的月無觴,一看就知道,那日被風迴雪打了兩掌必定會毒發,而如今連續的用武,還受了傷。北棠有些擔憂的皺了皺眉,快速的上前。
“主子……”輕輕的喚了兩聲,不見回答,便對著夜月色說道:“夫人還是先放開他,我來為他止血包紮!”
夜月色抬起淚眼模糊的眼睛,並沒有注意對她的稱呼。見是北棠,輕輕的放開了月無觴,只見北棠點了月無觴身上的幾處大穴,然後從懷中掏出一瓶藥倒在月無觴腰間的傷口上,隨手撕掉衣袍的一角纏在了月無觴的身上。
“南淵先去準備藥浴的藥材,找個住處……”北棠對著南淵說道:“我隨後就到!”
一行人到了一個不錯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