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捏住秦傾的依舊還在破口詛咒皇孫的嘴,狠狠一捏,逼迫她將嘴張開,然後一旁的助手將一把精巧的小刀遞過來,那劊子手動作嫻熟飛快的將秦傾的舌頭割去,要是再讓她這樣罵下去,必定會龍顏大怒!這樣也能防止她受不過去咬舌自盡!
輕輕整個瞳孔急劇收縮,想要痛苦的呼叫出聲,只發出幾聲帶血的嘶鳴低吼。
鑑於秦傾是女子,所以行刑的時候並沒有依照規矩將她剝乾淨,劊子手拿著鋒利的刀片,一次割下一塊銅錢般大小的肉,然後舉著展示給觀刑的人看,然後放在一邊被助手舉著的盤子中。
不出片刻的功夫,秦傾的身上便被鮮血染紅,血流如注,此時已經無法下手,於是乎依照慣例,給秦傾潑了一桶放了鹽的冰水,讓她突然受驚,封閉穴道,好讓劊子手繼續行刑。
秦傾此時整個人抽搐著,全身的神經被潑下來的鹽水刺激的收縮,一陣有一陣清晰而強烈的痛意衝向她的渾身各處,從來沒有像如今這樣感覺到痛過。像火燒,像碳烤,讓她只覺得渾身火辣辣的疼,有彷彿被置於千年的寒冰之中,到處都是令人抽過氣的疼痛。
一刀一刀的割在身上,或許是疼著疼著就沒感覺了,秦傾的靈魂似乎都出竅了,整個人輕飄飄的,不禁開始思索自己這一生,秦傾突然想大笑,只是如何都只發不出聲音,反倒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反害了卿卿性命。
一旁觀刑的宮女,太監以及在宮中的妃子們,看著面前這場血淋淋的酷刑,膽小的已經嚇暈了,有的彎腰在原地開始噁心狂吐。
不出一會,盤中的血肉已經堆積成小山一般,然而像個血人似的秦傾整個人拉聳在柱子上,腦袋偏向一邊,估計也只有出的氣了。
行完刑的劊子手將會奉命將秦傾送去挫骨揚灰。生命本不過一場須臾,或許對於秦傾來說,這樣的處罰,對她那就是解脫!
殿內已經醒過來的雲青霓,輕輕的撫了撫腹部,雲青霓聽著,殿外的聲響,神情淡漠,一雙溫柔的眼眸中,有傷痛,有感懷,但是更多就是堅定,他沒完成的事,她會為她完成!
昭德帝見雲青霓醒了,讓人將她抬回宮中靜養,雲青霓躺在軟榻之上,一雙鳳眸冷冷的掃過秦傾,這個女人口口聲聲的說著愛著月流影,可是以往想著勾搭月無觴不說,如今還妄圖殘害他如今唯一的血脈!當真是死不足惜
雲青霓面色淡然平靜,看不出任何異樣,只是美目深處的那抹痛意,誰人能懂?也無人將惜!雲青霓伸手捂住胸口處,狠狠的按壓,似乎想要將那幾欲破逃而出的悲痛要回去,銀牙狠狠的壓在一起,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讓她愛,亦讓她痛,卻讓她揮之不去的過往。
最終將美目一垂,長長的睫毛蓋住了那不想讓人知道的傷和痛,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蕭瑟的寒風將那滴眼淚捲走,然後在空中撕碎成碎片,像極了那顆千瘡百孔的心。
雲青霓走後,夜空便來勤政殿請辭,夜空端端正正的跪在殿中央,對著昭德帝行了一禮,朗聲說道:“臣如今年事已高,想要告老還鄉,請陛下應允!”
昭德帝輕輕的咳了兩聲,故意壓低聲音,只是儘管如此依舊是咳得臉紅脖子粗的,如此看來倒是活不了多久了!
昭德帝好不容易停止咳嗽,看著如今救駕有功的夜空,原本雲氏一族已經獲罪被收監了,此時夜空留在月國必定是炙手可熱,權傾朝野,如今告老到底是何意!昭德帝對夜空又想器重,但是終究存在著顧忌,如今他的身體能撐到雲青霓臨盆已是極限,如果他一撒手人寰,朝中必然大亂!
“如今國之用人之際,愛卿可不能只想著清淨,如今朕和你本該是含飴弄孫的年紀,如今四皇子妃已有身孕,以後還要勞愛卿多加照顧才是!”昭德帝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玩起了親情牌。
“只是如今我家那不爭氣的女兒,亦是身懷有孕,只怕已經了五個月了,如今也不知野到哪裡去了,臣很是擔心……”夜空一臉無奈,語氣無奈而又責備。
昭德帝自然聽懂了夜空的話,月無觴的身世被月流影傳的那般不堪,並且讓官府到處貼著畫像追捕月無觴。夜空的意思就是夜月色跟著月無觴不知逃亡奔波到了何處,昭德帝看著精的跟狐狸似的夜空,雖然忌憚,但是也真是別無他法,“那逆子做出此等事,朕定是要還無觴一個公道!”
“來人,立刻擬旨,追封錦月王爺生母為孝仁太后,昭告天下!”昭德帝對著門口的太監說道,這樣做的目的不僅僅只因為夜空的緣故,那時月無觴要娶夜空之女為妃之時,天下錢莊為了恭賀王爺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