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緊緊的捏住月流影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別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月流影無謂的笑著,眼睛盯著月無觴翻滾的黑眸,“我就以為你不敢!
月流影因為缺氧,臉色潮紅,呼吸困難,硬是擠出一絲笑容,似乎此時被人扼住咽喉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有自信,月無觴自然不會殺他,否則也不會在兩日前到處翻查他的地方,找母蠱。想必如今就是遍尋不到,才會出此下策來威脅他。
不管月無觴如何聰明,他都不會找到母蠱,因為母蠱是蠱也而非蠱也,就算他腸有九曲,心有七竅,也不可能會找到母蠱的絲毫痕跡。
“那我就殺了你!”輕輕的說出幾個字,聲音輕的似乎隨風就散了,手指慢慢的收緊,動作出奇的慢,慢的能讓月流影體驗到空氣一點一點的從他口中消失的感覺。同時慢慢的將手提高,讓月流影的腳一點一點的離開地面
月流影咬著牙一句話不吭,他們就是在賭,賭誰先沉不住氣。
空氣靜謐,只能聽見屋外呼嘯的寒風,以及月流影壓抑的呼吸。
“呵呵……”此時的沉靜被一陣好聽的笑聲打斷,聲音由遠及近,同時一道火紅色的人影的出現了屋中,此人正是剛剛還在相府的墨離。如此身形飄忽的進了殿中,如果他不出聲,月無觴和月流影根本不可能發現他的存在
紅色的衣袖像有意識一般捲過月流影的腰,不知墨離用了什麼樣的辦法,只是下一秒,月流影已經從月無觴的手中被解救了出來,此時彎腰劇烈的咳嗽,貪婪的呼吸。
月無觴一驚,這個年歲不大的人竟有如此修為。隨即眸色更暗,他原以為墨離長得和夜月色如此像,定會有血緣關係的,如今卻和月流影沆瀣一氣,而且此人神秘,不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