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竟然整個人被拉了過來,嗖地飛過這漢子身邊,撞到旁邊牆上,哼也不哼,竟是昏死過去。
此刻,那下馬碑前,馬上騎士正在指點那躲在牆角的小娃兒,見狀陡然而驚,雙眉一橫,說道:“哪裡來的狂徒!”手下惡奴得了主人示下,如虎狼一樣紛湧過來。
白衣公子不動,索性自袖中掏出一柄扇子來,在胸前輕輕搖晃,他身前那魁偉漢子巍然挺立,雙眸仍舊只望著地面,任憑跟前群魔亂舞,他竟仍然不為所動,手中倒提的巨型長刀,刀尖抵在地上,風吹過,絲絲髮出金屬之聲,隱帶殺機。
白衣公子目光一動,便笑道:“大哥,此地不比外頭,這些人不是首惡,罪不至死,還請手下留情。”
那散發魁偉漢子又是淡淡“嗯”了聲,卻仍舊不動,只有風起,將他的散亂長髮向後吹起,微微露出凝重眉眼,彷彿雕像一般。
那些惡奴將撲到之時,馬上那馬校尉目光一動,喝道:“停手!”惡奴們得了令,立刻停步。馬校尉不去逼那孩子,打馬向前兩步,立在那下馬碑前,望著這邊,躊躇片刻,問道:“你們是……敢來此處,莫非是……傅家的傅輕羽?”
那牆角的孩子本正瑟縮不敢動,聽了這話,頓時抬起頭來,大眼睛裡透出又驚又喜之色。
身後白衣公子聞言,便笑了一笑,緩緩踏步而出,站在那魁偉漢子身邊兒,說道:“你認得我呀,我卻不認得你,不知閣下姓甚名誰?”
他這樣,竟是公然自認身份了。馬上之人一驚,而後喝道:“你當真是傅輕羽?你……你竟未死?”
白衣公子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