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金澤見眾人都盯著他,從容地一拂袖伸手,便有丫鬟歡歡喜喜的託上來一個大紅漆盤,裡面擺著一柄白玉如意。
白玉如意,新人一生如意。
紅蓋頭被挑起時,賀蘭金澤直直的看著嬌羞的張清曉,眼睛越發的亮了,若不是眾人在旁,他早就過去抱著她猛親了。
張清曉含羞帶怯的抬起眼瞼,鼓起勇氣瞄了他一眼,視線剛好陷入了他雙灼熱的眼眸,心中一暖,待看到周圍的人打趣的笑時,又是羞,忙低下了頭。
一旁的霍青敏抿唇輕笑起來,提醒那兩個呆愣的人道:“現在還是先喝交杯酒罷。”圍在一旁的人都紛紛鼓譟起來。
張清曉臉羞得通紅,頭垂得更低了,心裡面卻是融化了無盡的歡喜和甜蜜。
賀蘭金澤艱難的移開目光,這才朝眾人連連笑道:“好。馬上就喝。”
在眾人的取笑聲中,兩人各執一杯酒,手腕交叉,各自低頭喝了手中的酒。
眾人見她二人都已喝完。祝賀了幾句,這才識趣得離開了。
賀蘭金澤歡喜的走上前來,柔和的朝張清曉道:“曉曉,累不累?肚子餓不餓?”
張清曉低著頭輕輕的搖了搖,卻是什麼也沒說。
賀蘭金澤與她一道坐在床沿,手往她腰上一摟,在她耳旁吹氣道,“夫人既然不餓,那我們便開始做正事罷。”
張清曉腰上被他勒的呼吸一滯,抬眼望他。眼睛裡一片清澈。“我們要做什麼正事?”
呃……賀蘭金澤一時不知怎麼回答。只得小心的問道,“岳母沒有教你?”
“教我什麼?”
賀蘭金澤暗暗嘆氣,算了他這媳婦也不是一天說話迷糊了。只得換個方式道,“夫人喜歡你霍姐姐家的然然麼?”
張清曉點頭,“我也要一個這麼乖的小孩。”
賀蘭金澤笑,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哄騙道,“那我們待會兒就做一個遊戲,做完就能生一個像然然那麼可愛的孩子了,只是這遊戲一開始做起來有些疼,夫人怕不怕?”
張清曉眼睛一亮,清澈的眸子裡寫著無盡的歡喜,堅定道:“我不怕!”
賀蘭金澤笑。低頭擁緊了她。她額髮貼在他喉間,他低低的輕吻著她的額頭、臉頰、脖子……
張清曉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迷迷糊糊竟然就被賀蘭金澤壓倒在喜床上了!
他靠得太近了,濃烈的男子氣息將她包圍,他在解開她的衣裳……張清曉一急,立即捂住胸口道,“你為什麼要解開我的衣裳?”而且他還很重,她被壓得都快喘不過氣了。
賀蘭金澤摟著她輕哄,“乖,別動,這是玩遊戲的一個過程。要想生出那麼乖的小孩,就不能亂動。”說完動手剝她的衣裳。
嗚嗚……為什麼要一個可愛的孩子要先玩一個脫光光的遊戲!
感覺到賀蘭金澤的吻越來越密麻了,而且他喘息越來越重,張清曉緊張得渾身發抖,她這是要被賀蘭金澤這個混蛋吃掉了麼?
賀蘭金澤扒開了她的衣襟,見到她若隱若現的肚兜已經眼睛通紅了,再經過她那兩團晃動的白包子的引誘,已經忍不住了。快速扒掉她的衣裳肚兜,低頭埋在了她的一個小包子上,吮著她膏腴似的嫩肉。他每輕舔一番她那小顆粒,她便是一陣美好的輕顫。見她顫抖,他越是興奮,張嘴便含住了她另一邊粉紅珍珠般小巧玲瓏的顆粒,將那突突的肉含在嘴裡、舌尖輕輕逗弄——她果然顫得更加厲害了。
待吻得舒暢了,他又向上輕吻而去,只在她脖子見不斷來回,與她交頸纏綿,摟著她腰肢的手這時向下移,挑開她身上僅剩的褻褲,毫不猶豫的伸了進去。
入手皆是毛絨絨的森林,手指在那來回轉動,幾乎不願再離開那塊地兒,賀蘭金澤心頭激盪,忍不住想去探一探裡面的風光。身下的人立刻扭著腰肢掙扎著:“……癢!好癢!”
見狀賀蘭金澤抬頭,手離開了森林,手改為攀上她的山峰,嘴唇則吻住了她,舌頭有力的撬開了她不敢張開的牙關,與她唇舌相纏。
張清曉渾身火熱,只覺得自己彷彿置身火海一般,恍惚中感覺到他在扯自己的褻褲,忙伸出手去護著,不讓他得逞。賀蘭金澤哪裡讓她如意,伸手去她腋下撓她癢癢,張清曉才抬手,雙腿已經被他抬了起來,然後下身的褻褲就輕飄飄的飛到了地上。
賀蘭金澤輕鬆的撬開她光滑的雙腿,沉身用力,慢慢的擠入她的柔軟緊緻之處。腰間一陣嫩肉磨蹭,一根弦陡然繃緊了,渾身所有的熱血都往最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