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褻褲,就跟運動短褲差不多,在現代社會完全可以穿出去外面。
沈捷一塊,腦子一下就轟隆一聲,整個人都懵了!
這,這褻褲,怎麼只有一點點布片?嗯,就跟沒有穿一樣,屁股都露出來了!白*花*花的大腿,小豐*滿的胸部,晃得他有點眼暈,簡直就無所適從!
杏兒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動靜,猜到了某人手腳無措的樣子。唇角不禁微微揚起,勾起一抹好笑,出語驚人:“沈大哥,此時此刻,你就是一個醫者。在你的眼裡,我就是一個病人,等著你來醫治。所以,沒啥好顧忌的,我都不怕,你怕啥啊?”
此話一出,有如那滾滾驚雷,震得沈捷外焦裡嫩。
呆愣了好一會兒,這才苦笑一聲:“丫頭說的對,是我著相了!”丫頭啊,你說的可真是輕巧啊,你大哥我壓制了多年的血氣(欲*望),至今不得發*洩。如今,面對著這般美好的你,我豈能不動*欲*念呢?
接下來的整個治療過程,對於杏兒來說,除了有些許的羞澀之外,更多的是甜蜜和喜悅!有什麼比心愛的人,為自己這般用心,這般體貼的療傷,更幸福的事情?當他柔滑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溫柔的撫過的時候,她的心湖波瀾起伏,有幸福甜蜜的激流在滌盪流淌,湧遍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然而,對於沈捷來說,卻是漫長的、難熬的時刻!能看,能摸,但是不能親,也不能吃的感覺,相當的折磨人!好幾次,他都差點流鼻血了!每一次,都急忙連念好幾遍清心咒,這才好不容易的壓制了下去,順利的完成了治療任務!
五天,在煎熬而又甜蜜之中,過去了。
杏兒不知道的是,沈捷每為她用內功心法療一次傷,都會損耗他一成的功力。五天下來,就損耗了整整一半的功力,如今連個三流高手都算不上了!
第六天一早,杏兒起來,等了他好久,都不見他起床。找去隔壁他的臥室一看,發現他臉色蒼白得特別厲害,一看就是身子虧損得很厲害的樣子!
杏兒大驚失色!一疊聲的追問道:“沈大哥,你咋地啦?是不是因為幫我療傷,損傷了你自己的身體?”
“傻丫頭,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太累了,好好休息幾天就是!”沈捷努力給了她一個自認為燦爛的微笑,不料看在杏兒的眼裡,卻比哭還要難看。
無論如何也問不出原因,杏兒急的坐在了竹樓前的石板上,不顧形象的哭了起來。正哭得傷心的時候,頭頂上傳來了一個天籟一般的聲音:“丫頭,哭啥呢?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幫你做主!”
賀伯伯?救星來了啦!杏兒猛然抬頭,拉著賀季耘的衣袖不放,哀求道:“賀伯伯,沈大哥為了幫我療傷,身子似乎虧損得很厲害!您老是神醫,快救救他吧!嗚嗚嗚”
賀季耘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安慰道:“沒關係,我回來了,一定會讓少主安然無恙,恢復如初的!”
杏兒淚光點點的看著他,哽咽道:“真的?可不許騙我?”賀季耘很肯定的點頭:“我保證,絕對不會騙你!好了,你先回去吃早餐,你阿孃做了好多好吃的,正等著你呢!吃完了,帶些過來給少主!”
“我不,沈大哥如今情況不好,我要在這裡守著他!”杏兒不依,站著沒動。個喊綣道。
賀季耘的態度很堅決:“不行!我得給少主療傷,你在這裡的話,會影響治療的!這竹樓,兩個時辰之內,不得留下第三人!”又高聲吩咐:“雲舒,陪二小姐回陶然居去!少主這邊的治療結束了,我會讓人去通知你們!”
瞧他那既神秘兮兮又極其嚴肅的樣子,杏兒半信半疑,在東方雲舒的拉扯下,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她那戀戀不捨的神情,看得賀季耘很是心酸難過,侍衛們的心裡也總算好過了一點:這丫頭還算有點良心,也不枉少主為了她,赴湯蹈火,即便是犧牲自己,折損了五成的功力,也在所不惜!
阿孃果然準備了好多美味佳餚,都是對傷口的癒合有助益的好東西,而且色香味俱全。可是,想到躺在床上,完全失去了神采的、虛弱無比的沈捷,杏兒就食不知味,眼淚一顆一顆的,掉落在了飯碗裡。
吃完早飯,杏兒就坐在了廳堂裡,幫阿孃做年糕。她表情木然,有一大搭沒一搭的,應和著阿孃和大姐的話。兩個弟弟第一次見二姐的臉色如此的沉重,如此的難看,也不敢跟往日那般調皮,都乖乖的坐在桌前,幫忙搓豆糰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杏兒只覺得度秒如日,是那麼的難熬。這一等,就是一整天。直到傍晚時分,竹樓那邊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