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捏了捏臉額,好痛。啊,我回來了,回來了……
“花無邪,花無邪……”
我不斷地焦急的叫著他的名字,如果我穿回來了,那麼緊抱著我的他,應該也穿回來了吧……該死,他在哪裡?在哪裡?
……
一言一語是指定旋律
陪我到時哪條路游來游去
不用戴起耳機
也有好情緒散不去
假如有心句句都是單曲
假如不想一切聽不進去
愛是這樣不可理喻
百聽你不厭才是好證據
我在唱什麼
什麼都覺得
原來原來你是我的主打歌
……
我要殺了你
走近音樂室……李多倫的聲音愈發炮轟著我的神經……忽然、隨之伴奏的鋼琴停止了……歌聲也停止了,我不由得停下腳步。
“啊,我要殺了你,你個清狗……”
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
透過窗戶,我看到音樂室裡面的什麼情景?
花無邪頭髮凌亂,穿著他在戰場上那件血衣,踩在李多倫尊貴的鋼琴上揮著重拳朝李多倫那如花似玉的臉揮去……天吶……
“你你、你是誰?”李多倫頻頻後退,“你……你為什麼在我彈琴的時候一下子從鋼琴底下鑽出來,還要打我,這麼野蠻。”
“你個清狗……”
“什麼清狗?你說什麼?你是不是袁子衣僱來伏擊我的?
哦,知道了,昨天的鬥藝她自己吹著曲笛,在我彈得專心致至的時候溜掉了,想必自愧不如,但是又不服輸,所以就找你個野蠻人來伏擊我……”
“不要提子衣,你個清狗,不要提她。”花無邪叫囂著。
“你把袁子衣叫來,哼。這次費城柯蒂斯音樂學院深造的名額是我的,她休想搶走,休想抵毀我是憑家裡對學校的資助。”
“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看拳。”花無邪不再與李多倫廢話,一拳朝李多倫的臉上揮去,頓時李多倫被他揍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