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讓水天德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好不尷尬。
偏巧在這時,水洛煙扯了下慕容修的衣袖,淡淡開口道:“王爺,爹爹並沒有對洛煙如何!”
慕容修才想說什麼時,本還在水洛煙的攙扶下,忍著痛的柳名伶卻突然昏了過去。這下,屋內的人驚了起來,水天德也被突發的情況弄的有些錯愕。水洛煙反應的極快,喊道:“還不快幫著把三夫人送回屋裡。”
“怎麼可能,本將就……”水天德這眼裡有些不可置信,他剛才的那一皮鞭下去,看見柳名伶撲了過來,也是留了力道的,痛是有,但皮開肉綻是不可能,更不可能痛的昏過去,這身上最多就只是一道輕傷而已。
茴香機靈的上了前,小蓮也連忙上了前,水天德這下回過神來,一個大步走到了柳名伶的面前,欲抱起柳名伶。這時候,柳名伶微微的張開了眼,那眼裡有些疲憊,也有些虛弱,淡淡搖了搖頭,道:“將軍……不……不用了……,小蓮扶妾身回……回去就行。”
水洛煙看了眼小蓮,小蓮真就這麼利落的扶著柳名伶回了屋。這小蓮,可不是進將軍府後才給柳名伶安排的奴婢,而是柳名伶還在妓院時,便一直跟在身邊的人,嫁入將軍府做了三夫人,柳名伶唯一提的要求便是要小蓮陪嫁,水天德對這等的小事自然不會在意。換句話說,小蓮可以算是柳名伶在將軍府內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眼見著小蓮攙扶著柳名伶出了去,水洛煙這才看向了水天德,水天德心裡一驚,還來不及開口問,水洛煙就已經淡淡的開了口。
“爹爹,有些話本不該是煙兒說的。現在二孃不在,煙兒更不該在這背後落人是非。在先前三孃的院落時,煙兒和三娘已說了些二孃不是的地方,但三娘年隱瞞了部分實情,只替大家打了不平。”說著,水洛煙直視著水天德,這一看,看的水天德心裡有是一驚。
“此話怎講?”水天德有些急躁的問著。
水洛煙卻不急著立刻回答水天德,那掛在嘴角的笑看起來越發的讓水天德覺得不安。這時,一隻站在水洛煙旁的慕容修開了口,淡淡說道:“洛煙的同胞弟弟水子羈去了逍遙谷一事,將軍想必也知曉了吧。”
“本將當然知曉。”水天德回答的很快。水子羈的事情算是這段時間來,最讓水天德開心的事,畢竟他是水家唯一的男丁,若能重新好起來,水子羈也不至於將來愧對水家列祖列宗。他看向慕容修又道:“子羈之事又與此事何干?”
慕容修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水天德,才涼涼的開口道:“百里行雲到了府上給水子羈看過病後,便斷言,水子羈是常年中了慢性毒藥而導致的。而這毒,是水李氏下的,水將軍您嘛,自然是幫兇。”說著,慕容修把事情的原由從頭到尾的說了次。
一旁的水洛煙微微的挑了挑眉毛,嘴角有一絲淡笑。這是那一日龍邵雲在府中說的事實,看來這慕容修還真盡是什麼皆在心中。顯然水天德被慕容修的這番話說的倒退了好幾步,眼裡有著不可置信。但是,他卻知,慕容修說的是事實,何況百里行雲和水李氏無怨無仇,更不需用這些話來欺騙眾人。
“怎……怎麼可能。”水天德雖已經相信了慕容修口中所述的事實,但情感上,他仍不願相信水李氏的心能狠毒到這般田地。
卻在這時,水洛煙開口接著繼續說道:“爹爹為何覺得不可能。這三娘初入府中的時候也是盡得爹爹寵愛。為何久久不能懷有身孕?”說著,水洛煙看了眼水天德,水天德心中一驚,顯得有些急躁起來。
水洛煙的嘴角扯了一抹極度嘲諷的笑,看著水天德,才又繼續說了下去,道:“三娘懷過身孕,卻被二孃用下胎的藥給流掉了。而三娘懷孕的訊息,二孃封了大夫的嘴,不允許對爹爹您說一句,當年知情的奴才們,都被二孃給處死了。這爹爹最不喜見的府裡私刑,二孃可是輪番上演,好不熱鬧。”
“什……什麼!”水天德的腳這下真的一個踉蹌,大步的走到了水洛煙的面前,不斷確認著答案。
“是,三孃的孩子,被二孃給害死了。而那之後,二孃還逼迫三娘不斷的服下防身孕的藥,而且是下了極大的分量,導致三娘後來再也不能有身孕。那藥吃多了,總是毒。爹爹不覺得三娘這些年來特別的安靜嗎?在孩子沒了以後,三娘變把自己關在屋內,足不出戶。免得二孃再對自己下了毒手。所幸的是,三娘邊上還有陪嫁來的侍女小蓮,不然這三娘估計活都沒法活這麼長。一個人,常年孤守在院落裡,是有多寂寞,寂寞足可以讓人了斷餘生。”
水洛煙的話不重,卻字字句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