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那塊牌子,離開了皇宮,回去國師府報個信,來宮裡這麼久了,鳳姨也是會擔心的。
這日,琉璃照常來找落落,談話間卻心神不安的樣子。
落落不jin問道:“你今天遇到什麼事了嗎?”
琉璃搖了搖頭,但是卻人仍舊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過了許久,才問道:“那個討厭鬼呢?”
這樣的口氣,讓落落想起了才開始談戀愛的小女生,‘討厭鬼;就像是對自己心儀的稱呼。落落不jin腦子一轉道:“你說衝兒呀?今天拿了我的牌子出宮了,我讓他去國師府報個信,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回來了。”
落落說著,還往院門的方向望了望:“不過指不定,中午也不會回來,早就聽嫣姐說過,要給他找個姑娘當媳婦的,但周衝這孩子就是不願意。這次來了宮裡這麼久,回去肯定會被嫣姐逮去相親了,嫣姐的眼光應該還不錯的。”
“什麼?!”琉璃聽了,一急,居然喊了出來。
果然是當局者迷,就連基本的推理都忘記了,周嫣才來的流鶯,人生地不熟的,怎麼可能就會去給周衝找媳婦呢?落落心下暗歎,這兩個人不是明顯的相互喜歡嗎?為什麼琉璃就是死要面子,不肯承認呢?
就在琉璃急得要離開的時候,周衝回來了,剛進大門,就被琉璃一個白眼給厭惡了一把,還沒等周衝反應過來,琉璃就已經跟他擦身而過,只留下一句“偽君子!”給他。
才回來,什麼事都不知道的周衝莫名其妙。等到琉璃走遠了,落落將自己跟琉璃說的話,笑著告訴了周衝,周衝卻是一副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樣子,彷彿是在怪落落害死他了,但他又不能做什麼事來挽救。
“傻孩子,沒事的,以後你就每天都出宮去看姑娘,”落落笑著,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兩人的相互之間的感情,還有什麼怕的,“宮裡交給我了。”
“落姐姐!明明就沒有什麼姑娘!”周衝聽了,似乎想要發怒,但對上落落那張笑得煙花燦爛的臉,就實在發不出來了。
“放心啦,這是策略,”落落制住了笑,一本正經,“從前你總是追著他,但是他不領情,那並不代表他就討厭你,只是一時想不開罷了。這一次,你這麼做是逼他來跟你說出他的想法。明白嗎?”
“明白了,但是這樣好嗎?”周衝疑惑,“以後他要是怪我怎麼辦?”
“只要你們能在一起了,怪你,你再去哄他唄。”落落教育著周衝,另一個方案形成了。
又是七八天過去了,琉璃也有七八天見不到周衝了,但是他就是不肯放下尊嚴親自去國師府求證這件事,反倒是總在落落面前長吁短嘆的,就好像深閨怨婦一般。
終於有一日,琉璃爆發了,在朝堂之上說要準備擇後適宜,當然是高興死了滿朝的文武,他們的王終於開始考慮流鶯的傳承問題了。但是當他在朝上說出,要娶落落為後時,滿朝卻翻騰了,一下子反對之聲滿朝飛,就算落落被封為了郡主,但說到底還是個圓方人,背景不明。但是,琉璃卻說,他的後一定要是個圓方人。當日朝堂無果而散。
一下子,此事傳遍了流鶯全國上下。
這個訊息反倒是宮外急衝衝回來的周衝帶給落落的,因為這天,琉璃根本就沒來找她,而且前一天也沒有絲毫地提到這件事,事情似乎是琉璃昨晚上才想好的。
得到了訊息,落落便往直接去找琉璃了,憑著那面牌子,闖到了琉璃批閱奏章的宮門外,卻被琉璃的隨身侍衛給攔了下來。
“你讓我們進去!”落落舉著牌子。
“可以,但是請郡主記住,裡面的是我們流鶯的王,不是讓您戲耍的工具。”那侍衛丟下這句話,便安靜的垂下了頭,站到了一旁。
跟在她身後的周衝正想衝進去,卻被落落攔了下來。只是一句話而已,可落落卻突然覺得這侍衛似乎知道了些什麼。她走向他,就站在他的面前,問道:“抬起頭來,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結果,那個侍衛倒是很順從的盯著她的眼睛重複了一遍,毫不畏懼(炫)(書)(網),應該說是勇者不懼,一切都是為了他所侍奉的王。
落落對他那眼睛冷冷的光倒是很熟悉,第一次騙琉璃周衝出宮的目的時,她就又接收到這樣的質疑,而一次次的欺騙,她接收到的便是堅定,而這一次,她接收到的卻是殘忍而堅決。
“是你提醒琉璃的吧?”落落不jin問道,雖然知道面前的人不會回答,但是,他的自信會告訴她真相。
果然,侍衛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