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吳儀卻是回來了。見到她,我便制住不住,給了她兩個耳光,那時真的是恨死她了,她被我打了,也會恨我吧,她從前也那麼愛著你。不過,還好現在她早已經不記恨那兩記耳光了,她也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後來,你清醒了過來,只是毒素還沒有肅清,我仍舊像之前那樣,照顧你的飲食起居,不想假手於人,這樣會安心很多。可是,你自打醒來後,看到的就是我驚喜的哭出來的臉之後,就變得油腔滑調的了,跟個市井流氓沒什麼區別,一點都沒有大將軍的威望了,成天在我面前跟琉璃爭這爭那。琉璃那時還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而已,卻還厚著臉皮說是在教育他以後怎樣對待自己心愛的女人。
不過,那時真的很快樂,跟你那樣相處。當面對著你和琉璃同時跟我撒嬌的情況時,我卻是哭笑不得,但很像一家人在玩。那時候,我就有幻想過,如果我們在一起生活,有一個孩子,怕是也會跟琉璃一個德行吧,撒嬌什麼的,肯定都是跟你學的。
現在,我們是有希兒了,但是我卻不能陪在你們身邊。而且希兒的雙耳聽不到,竟是治不出是什麼問題。我現在在流鶯的國師府上,也許林宴會有辦法。
緊接著,慕飛拆開了最後一封信:
我會給彼此一點時間,看完這些信,你可以再仔細的想一想,我到底是不是你等的那個人。至於希兒的病,若是你還是不認同我,我會勸服林宴過來給女兒看看的,只是最近可能不行,流鶯的皇室會有點忙,他也許走不開。
倘若我們之間真的沒有機會了,也請決絕的差人告訴我,讓我死了這條心也罷。那我會在流鶯好好生活,今日,琉璃已經封我成為郡主了,生活上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就此擱筆。
花落
安啟十年十月初五
慕飛看完了所有的信件,卻抓在手上遲遲沒有放下,抓著信的手還在微微顫抖。
緊接著,他將信放在了桌上,轉身去翻起了櫃子,找出了一個雕刻jing致的木匣子,而開啟後,裡面只有一封薄薄的信,筆跡與桌上擺著的那些信上的字跡,並無兩樣。
驚慌之間,慕飛將所有的信都往木匣子裡一放,抱著匣子尋吳儀去了,他需要問個究竟。但他也惶恐著,如果信上說的都是真的,那他之前對落落說的那些話該如何收回?突然間,他倒是希望信上說的都是假的了。
此刻,吳儀正在她的院子裡曬太陽,她閉著眼睛,靠坐在木椅上,整個人都是懶洋洋的。而丫鬟水兒則立在一旁,給她扇著扇子。
見到驚慌失措的慕候爺的出現,水兒也一陣慌亂,扇扇子的手不jin停了,而她人卻愣了。
“吳儀!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只因為慕飛一闖進來就這麼沒頭沒腦丟了一句話出來。
煞是把正在休息的吳儀給嚇了一跳:“候爺,你怎麼了?”她說著,已經準備艱難的起身了,丫鬟水兒從旁攙扶著她。
“不用起來,就這麼說!”將軍抱著匣子,神色很是慌張,“你說她是落兒,因為什麼?”
吳儀也是愣了愣,這麼慌張的慕飛,她也見得少,但是他懷裡抱著的匣子,她倒是知道,裡面裝的都是從前落落留給他的東西,一次無意間撞見了慕飛抱著匣子借酒消愁,還一個勁的喊:“落兒,為什麼要丟下我走了!”這會,將軍抱著匣子來找她,怕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吧,匣子沒有關好,還露出紙的角角,紙張很白,應該是新的。
既是不用起身,吳儀也就繼續靠著,道:“候爺,為何這樣驚訝!我知道的,都跟你說了,只是你不肯相信。她的確回來了!”
“你為何能這麼肯定?”慕飛氣色越來越差。
吳儀不知情,不知他已經被落落寄來的書信給動搖了,不知道他現在心裡都是懊悔,只當他還是不肯相信,不jin一陣惱意:“候爺若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那為什麼還來問我!請回,恕我身ti不適,走好!”
“你說吧,我信!”慕飛聲音很低啞,低下了頭,抱著匣子的手越勒越緊。
見狀,吳儀不jin又搖了搖頭,嘆口氣繼續道:“那這話,就要這要從頭說起了???”
陽光明媚,歲月靜好。
但是這未臨府的東院裡,挺著大肚子的女人細細如涓流的話語,縈繞在院子的上空,慢慢稀薄,而抱著木匣子的男人,立在她面前聽的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身子微微的顫抖著,頭依舊低著,卻掩飾不住他內心的澎湃!
“所以,我才一直勸候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