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長的一段路,沉默了好久{炫&書&網,白衣女子盯著落落,又忍不住開口問道:“為什麼那樣問?”
“啊!?”落落遲鈍了好一會,終於明白是何事,“沒什麼,我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罷了。”
“咦?”白衣女子蹙眉問道:“你說說看。”
於是落落又將自己看到的那個小女子描述了一番,聽的白衣女子落淚連連,撲向了黑衣的懷抱:“邶,你說,有多久了?我都快忘記自己的長相了。”
接著,只見黑衣男子小心的安慰著她,某一刻他突然看向了落落,只一眼就可以讓落落感覺到他是多麼愛這個白衣女子,那一眼及其銳利,似乎在說:“再說話,我讓你好看!”
落落接受到這個威脅性質的訊號,逃避一樣吧目光移向了別處。前方,隱約可見‘鬼界地府’。
“啊!到了!”落落激動的叫了出來,卻惹得黑衣帥哥用狐疑的眼神盯著自己。
這鬼界地府,氣勢私分恢宏,不似以前落落在電視中所見的那樣,總是有冤鬼哭喊。這裡多了幾分莊重,多了幾分鬼氣。這裡,甚至是冷清的。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只聽‘啪’一聲驚堂木壓在了桌子上。落落抬頭望過去,不知如何是好,想要求助於身邊的黑衣白衣,哪知他們卻不知去向,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落落都沒發覺。
“還不回話!”那聲音有響起,落落看著這類似於公堂的地方,看著堂上那個手執驚堂木,身著一身官府的男人,竟是嚇的哭了起來。
“你哭什麼哭?不就問下你的名字嗎,你至於嗎?”堂上所坐之人已經有點不耐煩了,也失了官架子。
頓時,落落倒是安心了,擦乾了淚答道:“花落。”
只見他身邊的人掐指一算,湊到他耳邊說了些什麼,他便立刻恢復了官架子:“大膽,竟敢愚弄本官,花落此刻尚在人間,還不實話招來!”
“芳菲!”不知為何,落落此刻早已沒有什麼害怕的感覺了,聲音也大了不少。
“判官,再查!”他聽了呼喝身邊的人,只見那判官又掐指一算,神情一變,湊到他耳邊,他變得更是怒了:“芳菲和花落根本是一個人!再問你一次,報上名來!”
“江苡欣!”落落聽了,緩過神,報上了這個許久沒有用過的名字。
“查!”他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個字。落落在堂下靜靜地等待,看著堂上之人臉色瞬息萬變,也漠不關心。
只見那人一怒而起,離開了座椅,大叫道:“你,太放肆了,竟敢虛報姓名,這個名字生死譜上根本就沒有!你…你…氣死我了!”
呃,沒有?落落也是驚異萬分,疑惑不解地看著堂上的人。接著,那個判官又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他居然笑了,隨即看到他從坐下拿出一根木棒,豎著往上頂了幾下,便聽到‘咚咚咚’的聲響。又聽見‘咯吱’一聲,上面便有聲音傳來:“什麼事?”
落落聽得那聲音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到過。
容不得她多想,又聽到那個判官說話了:“下面有個叫江苡欣的女人,生死譜上並沒有她的名字,不知是不是上面落下的?”
說罷,只見判官恭恭敬敬地站在那,等著回話。
“苡欣!”那聲音似乎是震驚,但之後又恢復了,“讓她上來吧!”說完,落落的右手邊出現了一個懸掛的繩梯,似乎是突然冒出來的。落落沿著那繩梯向上往,是看不到邊的黑暗,手扶著繩梯,落落遲遲未動。
“還不上去!”那判官突然叫道,被身著官服的那人瞪了一眼,他又唯唯諾諾地退開了。
“上去吧。”身著官服的男人,也開了口,將木棒隨意放在了坐下。
“秦兄,今日之事,希望你能幫我保守,畢竟這個位子也不好坐,我怕…”落落還在爬梯時,又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她禁不住往回看了看,只見那個身著官服的染笑道:“放心,這個自然。”
“謝謝!”再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時,落落已經爬到了頭。站起身來,落落往聲源處看去,木書桌,木椅子,木房子,一派古色古香。書桌前坐著的,是他!落落興奮地想要衝過去,卻讓人壓住跪在了地上。
“爸爸!”落落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足以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聽到,尤其是書桌前的那個黑衣男子。
仍舊看著黑衣男子的落落,眼看著眼淚就要流出來了,卻接收到他的訊號,不要亂說話。
似是委屈,落落低下了頭,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