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莫名其妙的暴發戶不在。
然而就在德拉科推開門的一瞬間,一個人影嗖的一聲衝了過來,闖進了辦公室。
“教授我認為你不應該只讓德拉科勞動服務不讓我勞動服務這不公平他的魔藥一定沒有我做得好而且那次的事我也有份。”霏比在辦公桌前站定低著頭一口氣都不喘,標點符號都沒有的說完她想了一天一夜的話,她是如此的憤憤不平,就象是被拋棄的小寵物,她看向教授說:“我真的並不介意和德拉科一起勞動服務。”
咔嚓!一根羽毛筆在教授的手裡悲慘的斷成兩截,教授那油亮亮的太陽穴上青筋跳得飛快!
德拉科長這樣大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荒唐的事。他就是再笨也看出來了,這個白痴她崇拜自己的教父,她現在的傻樣子就好象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歌劇名角!她是不是腦子被犀牛踩過了?
而自己的教父……德拉科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教授。
教授終於在自己的教子的目光下惱羞成怒了,羽毛筆在他的手下一分為四,你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捲髮都在他的聲音下瑟瑟發抖。
“Ms…White,請…你…出…去!”
霏比急急的上前一步,她看起來很痛苦,她說:“教授……”
教授的聲音如此的冷酷無情:“出去!現在!”
子啊!請帶我走吧!
霏比悲痛欲絕的踩著凌亂的步子掩面而去。
“你們都不要我!”
好吧,這個少女已經神志不清了,所以她的話請不要太在意啊太在意!
是的,德拉科一點都不在意,因為他早就知道誰在意這個暴發戶的話那一定就是瘋了。
可是那位做教父的,假如您的教子已經收回了他探究的目光,您可不可以也把您的目光放回到原本正在批改的作業上。在您右手邊的抽屜裡有新的羽毛筆。
“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教父!”德拉科在自己教父的目光下忍不住辯解道。
“請取出這些犰狳的膽汁。”教授說。
半個小時後,在德拉科糾結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