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先退下!”謝霽沒有轉過身,看則很沉穩,實際上,他內心又開始慌亂了。閔情才到自己這多久的時間,他就已經尋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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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別重逢(15)
在士卒退下後,閔情匆匆拉起謝霽焦慮道:“霽哥哥,你一定不能說出我在將軍府中,一定不能說。”
把信又小心地摺好,放入懷中,謝霽摸了摸閔情的額頭,隱去剛剛的悲傷,換上溫柔的笑容道:“放心,只要是你不想見他,我是不會讓他見著你的。”
他已經知道閔情是因為不願做夏殷澤眾多紅顏之一,他也知道閔情要的愛是唯一,而‘唯一’這兩個字,他能給她。
聞言,閔情終於放下心中的石頭。只要霽哥哥願意幫自己,那她便可以放心的呆在沐夏城了。夏殷澤搜遍沐夏城,決不會想到她仍然會呆在這裡。
“微臣參見皇上!”謝霽單膝跪於地上,朝夏殷澤行禮。
“霽兄,都說過,我們倆之間不必如此多禮!”夏殷澤扶起謝霽,若不是他,相信自己也不會如此順利登上皇位,而他們謝家對自己的所做,雖說是為了報恩,但他卻銘記於心。特別是謝霽,他的結拜兄弟,他從未欺騙過自己什麼。
“皇上怎如此快便知曉臣已回府?”謝霽明知故問。
擰著眉頭,夏殷澤疑惑著,難道閔情沒有來將軍府?那她又會去哪裡?如果閔情真來找謝霽,他不可能隱瞞自己啊?
“皇上,皇上……”謝霽連喊兩聲,把拉回夏殷澤的思緒。
“啊,嗯!”夏殷澤應得有些不自然,他還是盯著謝霽,彷彿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什麼。
“皇上此來,可有急事?”謝霽畢竟成熟,夏殷澤的眼光再疑惑,他也能鎮定自若。
“沒,沒有!只是許久未與霽兄敘舊,來找霽兄聊聊天罷了。”夏殷澤隨便找著藉口,他哪還有時間與謝霽敘舊啊,現在找閔情都來不及。
“那臣倒是覺得可以聊聊殘月教與歐陽志的事情!”謝霽說得也未嘗不是理,殘月教如真與歐陽志再次拿手,那夏殷澤要對付歐陽志便更吃力了。
夏殷澤眉頭瞬間擰成一股繩,閔情的事已經讓他夠心煩的了,可是殘月教與歐陽志的事也確確實實很緊要。思了一下,夏殷澤決定先想好對付殘月教的事情,再找閔情。至少他已經知道她還活著,並且還是女兒身。
久別重逢(16)
與謝霽雙雙坐於正廳居上坐椅,兩人開始商討起來。
其實謝霽又何嘗沒有想法,他是為了拉開夏殷澤把心思放在閔情身上,再說,國事第一,這是他作為君主應該有的,天生的原則。
“殘月教與歐陽志的確已經聯手了,他們已經在沐夏城內設下許多暗點,埋伏於各種行業當中。敵在暗,我們在明,要找出他們確實有點困難。再者,冷嘯的武藝來無影去無蹤,連你都……”夏殷澤露著愁色。
“如今只能想辦法,把這些暗點找出來,徹底消滅,可是要找出他們似乎並不容易,先設下人去監視著歐陽志的舉動,看能否有所發現。”謝霽分析著。
“目前只能這樣!”夏殷澤有些無奈……
……
他們卻不知,這一切對話都被偷偷跟來的閔情聽入耳中。
冷嘯,是那個邪魅的黑瞳教主,他為何又與歐陽志聯絡呢?又為何要針對夏殷澤?她記得他受了傷還努力地拉著自己,她還記得那血滴在自己額上的刺骨,她還記得他幽暗的眼神。她從沒想過怪他,她不認為是因為他,她才掉落懸崖。相反她也學到了非人的武藝。
雖然自己決定離開澤,可是見到他困擾,她又心軟了,她是否應該暗助於他?憶起三年前自己那信誓旦旦的誓言呢?都去哪了?
原來她是那麼在乎他身邊的一切。
澤,其實她離開他,卻仍然放不下他,他成了她的烙印……
望著自己的雙手,閔情思緒萬千,自己這身武藝除了是自己的理想,其它更多已經變質為自己三年前許下的誓言——為了保護他。
就如,她來到這裡之前,那白茫茫中的蒼老聲音:“孩子,你該守護的人不在這個世界,你不屬於這裡,去吧!去你該去的地方!”
也許他就是她所要守護的人,從來,她沒把那句話放心裡,如今她似乎能夠模模糊糊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