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對決(22)
瞪著大眼驚訝地瞅著冷嘯,閔情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直接,而且他剛剛一直否認自己不是夏殷淇,從夢裡便開始否認,她大膽的猜想,他就是夏殷淇。
不敢望向夏殷澤,閔情的視線盯著前方。離開澤,她知道會傷害他,可這是自己對冷嘯的承諾。如果未實現對冷嘯的諾言,內心對他的愧疚也會讓自己失去了呆在夏殷澤身邊的意義。
他們兩為自己對峙了三年,如果他們真是兄弟,那自己是讓他們兄弟對立的罪魁禍首。她本是這個世界一個多餘的人,也許她最好的決擇便是離開,不只是離開澤,也離開冷嘯。既然決定離開澤,那她不能讓他再留戀自己,她要讓他下決心忘記自己。
“澤……”閔情感覺開口是異常的艱難。
深吸一口氣,閔情狠下心道:“澤,你放開我吧,我已經不喜歡、不再愛你了,我到現在才發現,原來我更愛冷嘯。”
夏殷澤抓住閔情的大手顫了一下卻握得更緊,只稍幾秒便使得閔情的手指頭髮白,他望著閔情的紫眸也在顫慄著,那裡面摻雜著各種情緒。
“為什麼?為什麼在我把心都掏給你後,你卻說不愛我,為什麼在我把你當成自己生命中唯一時,你卻說不再愛我?”夏殷澤沒有如閔情預計般大吼大叫,而是異常平靜,然而他每字每句的發聲卻讓在場的人心底一陣毛骨悚然。
“你看著我,看著我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夏殷澤強迫閔情轉過身,而面向自己。把集聚移到夏殷澤臉上,他紫眸中的悲痛欲絕只有閔情才能讀懂。
“也許我一直都沒喜歡過你,從第一次遇見你,我便知曉你的身份定然顯貴,於是我才賴著你,如此便可白吃白喝。而當得知你是沐夏國的皇子後,我更是想讓你有欠於我,於是我才匯出那場戲,而掉落懸崖是我預料之外的事。三年後,你已經是帝王,而我已經沒有任何機會再接近你。當聽聞無情樓是你開的之後,我特意混入了煙花之地而引起你的注意。我與你有關聯的一切,其實都是我所算計好的事情,只是你蠢得一直被矇在鼓裡。”這一切的一切,被閔情編得是如此合情合理,讓人不得不信。
巔峰對決(23)
閔情臉上盡是不屑,嘴角的淡笑彷彿告訴夏殷澤這一切只是遊戲而已,而她現在已經找到真愛,於是遊戲結束。
閔情的手腕彷彿就要被他擰斷一般,他內心是多麼的驚濤駭浪,卻被他壓制住,直視著對方的眼睛,他想從其中看出她是否有著謊言,卻只能看到一雙突然變得殘酷無情的冷眸。
“哼哼,我蠢?我真蠢,會愛上你,會因為你而變得不像自己。你想說我們結束了嗎?情,我的皇后,想脫離我,你——休——想!”夏殷澤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他額上的青筋如要爆開一般。
聽到她的話,夏殷澤的心就如被她用刀攪碎,然後放到地上,毫不留情地一腳踏了過去。他已經不知道那到底是痛,還是成了恨,他不會讓她離開自己,哪怕就像現在她如此踐踏自己的尊嚴,他也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你已經聽到答案了,可以放開了嗎?”冷嘯跨到兩人中間,使勁地想扯開夏殷澤拉住閔情的手,卻絲毫不能移動半分。
緩緩轉過頭,斜視著冷嘯,夏殷澤此時眼中的冷冽比一向如冰的冷嘯還要寒冷。殺了這個男人,他內心突然萌生此種念頭。一咬牙,夏殷澤起了殺心,他被閔情逼得已經發狂。握著閔情的大手把她大力的甩開,然後他提著內力一掌推向已經毫無反抗的冷嘯。
“不……”閔情與白慈同時驚叫出聲。白慈在冷嘯把自己推到在地後,忍痛站了起來,顫悠悠地走向閔情三人時,只見夏殷澤瘋狂般要攻擊冷嘯,白慈不顧一切地衝了上去。
“嘭……”
白慈與冷嘯的身影雙雙倒向後飛去,而至撞到房內那根樑柱才停下來。望著躺在冷嘯懷中的白色瘦弱身影,夏殷澤痴呆般把雙手提至胸口而顫抖著。
“母后!”突然反應過了,夏殷澤跌跌撞撞地衝了過去。
把白慈小心地抱在自己懷中,冷嘯的嘴唇在抖動著,‘母后,母后……’他的嗓子如啞了一般,而喊不出任何聲音,只能任憑那口在一張一合。
巔峰對決(24)
夏殷澤跪坐在地上,欲從冷嘯手中接過母后,卻被冷嘯死死地抱住而不願放開,於是只得兩人一起抱著。閔情只是站在三人旁邊,她不知道事情為何會發展成如此,她就像個災星,總是帶給他們災難。
白慈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