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再說她每晚都會回空間,空間裡養的家畜,種的也有很多菜,宮裡分配的吃食對她而言,根本就無所謂。只是,那三個不安生的主,或者說,這次從天南海北齊聚皇宮的兩百個秀女,很多都不是安份的主,總是想著法子折騰。秀女的伙食,其實同宮女的伙食也好上不了多少,讓在家裡嬌生慣養的嬌小姐不能適應差落,也無法接受夢想的推遲或者破滅。
秀女們因為伙食的問題鬧騰了一次,結果可想而知,在這個偌大的皇宮裡,浪花都沒翻騰一朵,還連累的立夏也跟著領了三個月的冷飯冷菜。當然,立夏也不至於讓自己餓著肚子,但天天聽著院裡的自哀自憐的吵鬧聲,真的讓立夏有些抓狂。這些女人難道就被富貴糊了眼睛,看不清眼前的事實嗎。上頭的打壓,卻也沒有讓那些懷抱野心的秀女消停。俗語有云上有上策,下有對策,追求富貴的腳步,是不會在這點子手段下止步。不僅沒有止步,反而更加刺激到了很多人的自尊心,爭寵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
同一個院落裡的李淑珍,在已經被她收為心腹的宮女幫助下,成功的用銀票勾搭了幾個小太監,跟太宗帝來了個偶遇,當晚併成功的讓太宗帝宣她侍寢。侍寢後的第二天,就升了份位並搬出了院子。李淑珍的例子,如滴近油鍋裡的水珠,讓秀女們嫉妒羨慕恨的同時,也看到了同向富貴的路。有錢的出錢,沒錢的開始找門路,為的就是和太宗帝來個偶遇,然後在一飛沖天。
立夏也有動作,不過立夏的小動作,全是為了自己寧靜的生活為基礎。立夏打算讓院裡剩下的兩位也能來個‘巧遇’,然後搬出小院,給自己一個繼續平靜的生活的環境。最終在劉雲兒得意的神情下,搬離小院時天氣已經入冬。幸好立夏的份例,並沒有因為三隻飛出去的‘鳳凰’,而有增多或是減小,同其她秀女份例仍舊是一樣。飯菜的伙食沒關係,每天都可以在空間煮,薄衣薄被立夏也可以從空間裡補棉花,就連少量的煤炭,立夏也是白天少用,晚上回空間來均衡。
在入冬後的第一場雪降下,立夏披著一件套頭舊風衣,靜立在門口望著雪花發呆。宮裡已經開始為新年做準備,而跟在立夏身邊伺候半年的秋菊,也用了半年存下來的月錢,買通了個管事的太監,終於成功的離開了這個不被關注的院落。從入宮後,立夏基本足不出戶,同秋菊說話的次數也少之又少。整日的帶在屋裡,反覆的看著淘來的一本藥膳書。吃飽等死的姿態,或許連秋菊也已經忍不下去,不想在這個院落裡伺候一個混吃等死之人一輩子吧。
對於秋菊的離開,立夏心中也沒什麼傷感。或者說早就在李淑珍搬走後,秋菊眼底的羨慕就讓立夏明白,秋菊也早晚會離開這個院子,她終於能享受一個人無憂的清靜了。秋菊離開後,管事的太監,也沒再給立夏另配一個宮女。立夏本就是秀女,宮裡的秀女多了去了,立夏又是足不出戶什麼都不在意的人,更沒人會管這些小事。日子照常的過,立夏也有更多時間可以在空間裡練琴學畫練字,日子還更加的悠閒。
實在無聊了,還會趁夜出皇宮,蒐集一些書或者補些紙墨。如果不是每日都有專門送飯的宮人,立夏關好院子在宮外呆上個一兩天也沒問題。不過,目前的生活立夏已經知足了,人要知足惜福。在進入臘月,太宗帝下旨,宣阿德回京。太宗帝讓阿德回京的目的,不僅僅是太宗帝覺得對阿德的歷練已經夠了,另一方面阿德也該成婚了。同其他皇子相比,阿德過年已經快十八歲了還未成婚,皇子中也已經僅他一人了。
下過聖旨的半個月,阿德的摺子也被回來的太監一併送了回來。阿德在摺子裡表示,整頓好手頭的事物後,在臘月二十左右趕回來。對於阿德要回來的事情,整個京都真正想他平安歸來的人,除了對他抱有重任的太宗帝之外,也就只有立夏了。當得知阿德的歸期,立夏更加仔細的收集能收集到的訊息,可是在收到以阿德為目標而安排的陰謀,立夏也不知怎樣告訴阿德,怎樣幫阿德避開。
矛盾複雜的心思,在阿德回來後,立夏因情緒鬱結於心病了一場,吃了一段時間的藥才好。在喝藥的那段時間,立夏放下心頭的心結,既然已經被當成‘去世’的人,立夏真的不準備在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阿德的手段也不會坐著等陷害,立夏相信阿德能夠擺平,實在擺不平的,立夏在暗中推一把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順其自然的進了宮,不代表立夏真的會一輩子留在皇宮養老,只不過暫時沒有安全脫身離開的機會罷了。
臘月二十三,阿德帶著空手機和過無風,還有幾名貼身的侍衛回到京都。再見,即使阿德神情更加冷漠堅毅,容貌和氣質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