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展眉笑道:“陛下英明。”
。
剛成婚不久後,子衿在凰雲宮裡便命人鑿了個小池子,不大不小,剛好容下兩個人。子衿命名為“鴛鴦池”。如今蕭寧看後,不得不瞥了眼軟軟地倚在她身上的子衿。
子衿唇角微揚,笑得好不愜意。
待宮人將鴛鴦池灌滿了艾草水後,蕭寧就屏退了所有的宮人。
子衿見狀,蹙眉說道:“沒有了宮人,寧兒要我如何沐浴?”
蕭寧瞪了子衿一眼,“自己來!”
子衿忽然猛咳了起來。
蕭寧深吸一口氣,咬咬牙,“子衿,你是故意的吧?”
子衿嘆了聲,“罷了罷了,我自己來。”言訖,子衿開始慢吞吞地脫起衣裳來。這慢吞吞,可謂慢到了極點。蕭寧只覺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但子衿卻還在解著腰帶。
蕭寧看不下去了,如今雖是在殿內,但依舊有些冷,子衿本來就穿得少,這樣拖下去,風寒想不加重也難了。
她拉開子衿的手,三下五除二地就將子衿脫剩一條褻褲。
殿內瀰漫著一股濃厚的艾草香,水氣氤氳,子衿□的上身潔白如玉,烏黑的長髮散下,顯得整個畫面黑白分明。明明已經見過無數次了,但蕭寧的胸口處還是難免跳漏了一拍。
她不由垂下了頭,不想讓子衿瞧見自己臉上的嫣紅。
她推了推子衿,“快下去。”
子衿低笑一聲,卻是遲遲未有動作,反是拉住了蕭寧的手,“寧兒不是說要陪我麼?那就陪我一塊下去。”
蕭寧一想到兩人共浴的場景,耳根子倏然就紅透了。
“不要。”
這一聲,細若蚊蠅。
子衿佯作沒聽到,放下她的手,十指在蕭寧身上跳躍著,僅僅是眨眼間,蕭寧身上的衣服就脫了個乾淨。
蕭寧目瞪口呆,還未反應過來,子衿便拉著她一同下了水裡。
當熱水漫至胸前時,子衿才笑著解釋道:“雖然寧兒的寒症好得七七八八了,但偶爾泡泡艾草水還是有益的。”
蕭寧瞪他,“你剛剛果真是故意的。”
子衿輕咳了幾聲,整個人又軟軟地靠在了蕭寧的身上,“什麼故意的?”
剛剛都穿著衣裳,蕭寧自是沒什麼感覺了。可是如今兩人都是光著身子,肌膚與肌膚之間是最原始的碰觸,蕭寧只覺心底似乎有股熱潮,在不緊不慢地向她湧來。她說的話也有些結結巴巴了。
“你……你……脫衣的時候!”
子衿伸手摟住蕭寧的腰肢,他懶懶地說道:“我只是脫寧兒的衣裳脫習慣了。”
此話一出,剛剛還是不緊不慢的熱潮瞬間就變成了瀑布急流,轟隆隆地從蕭寧頭上澆到了腳底。她的臉就跟前些日子進貢的紅丹果一樣,紅撲撲的,幾近可以滴出血來。
而後,兩人便安靜地泡著艾草水。
靜謐的殿內,偶爾能聽到蕭寧關心的話語和子衿的柔聲應答。
兩人也未曾提起那數十日來的冷戰,熱氣氤氳的鴛鴦池,盛載著濃濃的溫情。
夜色正濃,床榻上兩人極盡纏綿。蕭寧眼神迷離,□如外面所飄的雪花紛紛不斷,直至達到雲雨巫山頂峰時,她的耳畔邊響起子衿的嗓音——
“作為生辰禮物,寧兒,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子衿的聲音低低的,帶著股極致的誘惑。
在□之花完全綻開時,蕭寧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好。”
綠蘿往事也是情
綠蘿往事也是情 蕭寧翌日上朝時,滿面春風,和顏悅色,從未有過的溫和。
朝臣們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由紛紛暗自想著昨日宮中所傳的訊息,陛下與殿下已經結束了數十日的冷戰。再抬首瞧瞧陛下的神色,眉梢處桃花盡開,雙眸裡如沐春風,一掃前些日子的陰霾。
而此時,凰雲宮裡,子衿僅著一身裡衣,懶懶地靠在榻上,手裡握著一杯清茶,神色也如往常的溫和,但卻又比往常多了幾分真意,微揚的唇角可以看出,此刻皇夫殿下的心情很好。
雲子衿剛品了一口清茶,便有內侍前來稟告。綠蘿姑娘來了。
綠蘿是陛下眼前的紅人,在宮中任誰見著了,也是恭恭敬敬地喊一聲:綠蘿姑娘。為此,綠蘿前來凰雲宮時,裡頭的宮人都不敢怠慢,趕忙進去通報了。
雲子衿揚了揚手,僅是片刻,綠蘿便健步如飛地進來了。
綠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