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
蕭寧心顫。
她在心中對自己道:“不要跟他回去。自己一人,也能過得很好。”
如此一想,蕭寧腦子裡清醒了不少。她咬牙站起,卻因為蹲得太久了,腳麻得幾近沒了知覺,這樣一站,當即踉蹌了一下,隨後落入南宮白的懷抱。
蕭寧抬眼望去,卻是密密麻麻的讓她無處可逃的柔情蜜意。
瞬間,心中想法頓時倒塌。
她聽到心裡有道輕到極點的聲音——
再相信他一次吧。
蕭寧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嘴裡吐出了一個字。
“好。”
情到濃時鴛鴦錦
情到濃時鴛鴦錦 “哎,你聽說了麼?平王府裡招了好多廚子。”
“啊?招廚子作甚?”
“聽聞這些廚子都是極其擅長做北國糕點的。”
“哈,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明白了。平王之所以會招這麼多廚子,定是為了府裡的那位姑娘。”
“不,這不一定。我有位表侄在平王府裡打雜。他跟我講,那些廚子所做的糕點全都進了平王的肚裡。”
“啊?平王不是素來不好甜食麼?”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
……
茶肆裡,有兩人在交談著,漸漸的,引來了不少閒人,大家開始議論紛紛,都在猜測著平王招這麼多廚子的緣由。
而此時此刻,在時不時有黑煙冒出的平王府正亂成了一片。
平日裡,素來喜淨的南宮白竟一身髒兮兮的,一張白皙的俊臉也有幾道黑痕。他負手立在膳堂之外,臉色陰沉,仔細一瞧,眼裡似乎有一抹狼狽之色。
膳堂裡,急急地跑出了一批人,又匆匆地進了另外一批人,要說有什麼相同的地方,那就唯有他們手裡所捧的圓盆,而圓盆裡裝著的都是水。
“王爺,待會還要繼續嗎?”
南宮白冷聲道:“要。本王就不信做不好。”
恰好此時,一個穿著杏紅色衣裳的婢女急急走來,先向南宮白行禮後,再是啟唇輕道:“王爺,小姐找您。”
南宮白一聽,臉色頓緩,眼裡似有幾分喜色。
他吩咐道:“本王等會就過去。你先去膳堂裡拿些糕點給小姐,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該餓了。”
婢女連忙應“是”,隨即便又匆匆去了。
一邊的小廝問道:“王爺,那待會還要繼續嗎?”
“不了。明日繼續。”說罷,南宮白低頭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衣裳,“你去拿套乾淨的衣裳來。”
。
潔淨素雅的廂房裡,蕭寧正手握琴譜,目光專注,另一隻手按在琴絃上。她時而輕撥琴絃,時而輕蹙黛眉,紅唇抿得緊緊的。
她會彈古琴,只是卻不精通,一般的琴譜難不倒她,只是如今手裡的這本琴譜,卻是讓她十分費神,無論如何也找不著感覺。
那一日,在山裡遇到兩個的世外高人說:“琴能養身,音可為劍。”
只是數日已過,她幾乎每日都在孜孜不倦地練琴,可惜卻依舊沒有彈出高人所送的那本琴譜裡的曲子,也不見身子有什麼變化的地方,依舊懼寒。
蕭寧正想得出神,一個婢女悄然走了進來,手裡端著個盤子,盤子上是各色各樣的北國糕點。
只聽那婢女笑著說道:“小姐,王爺怕你餓著了。特讓奴婢端來糕點。”
蕭寧淡道:“你把糕點放在桌上吧,我不餓。”
婢女放下後,悄悄地瞥了蕭寧一眼,見她確實不像有食慾的樣子後,才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蕭寧依舊在研究琴譜。時間一長,心中難免起了幾分厭倦,遂將琴譜置於一旁,蕭寧信手一拂,錚錚琴音便從五指下悠悠瀉出。
良久,她才停了下來。
剛抬頭,蕭寧就看見了南宮白立於門邊,正笑意吟吟地瞧著她,眼裡是一潭柔水。
“這是什麼曲子?瀟灑肆意,聽者宛如立於山林間,可見淙淙流水,可聞林中竹香。”
蕭寧垂眸淡道:“只是隨性而彈。”
南宮白笑意更甚,他抬步走了進來。
“原是隨性而彈。”他拉起蕭寧,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忽然,他皺了皺眉,“怎麼輕了這麼多?”
蕭寧有些彆扭地動了動,想要站起來。只是南宮白哪肯讓懷裡的溫香軟玉溜走,當下便伸手摟住了佳人的纖腰,牢牢地定在自己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