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武藝也不是很好哦!轉念又一想,這樣也好,他就欺負不了蘭兒了!
看著皇后聽完自己的話,似乎有點嫌棄這富察浩楨了,皇帝勸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忠心護主,就沒那欺負蘭兒的賊心,就算哪天他長出了那欺負蘭兒的賊膽,他也打不過蘭兒啊!”
皇后聽著皇帝的歪理,都快要無話可說了:“爺,我冷眼看著蘭兒,似乎是和我差不多要強的性子,像我們這樣的人,還是想嫁一個各方面都比自己強的男人、讓自己敬佩的男人,才能幸福,就像我一樣不是?”皇后的馬屁拍的很到位啊!
“哦?是嗎?”皇帝心裡這個舒坦啊,“景嫻覺著自己很幸福?”話裡的意思就是想讓皇后承認他各方面都比皇后強嘛!去吧!他一個皇帝再不比一個皇后即今天的家庭婦女強的話,還混個屁啊!雖然皇后不是一般的“家庭婦女”,可是也是個只在內院裡混日子的啊!
“當然了!”皇后輕偎在皇帝的懷裡,接著說:“景嫻能嫁給爺,就是景嫻今生最大的幸福了!”說實話,曾經的皇后確實是這樣想的,可惜現在……只能說,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皇帝,就愛聽這樣的“忠心剖白”,皇后一番表白,把皇帝說的心猿意馬:“景嫻,咱們安置了罷!”於是,蘭馨的丈夫人選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第二天,皇帝在上早朝的路上才想起昨天晚上去坤寧宮的主要目的,於是決定等下了早朝接著去坤寧宮和皇后探討“兒女大事”。
其實,這富察浩楨能讓皇帝這麼惦記,這裡頭還有令妃的“功勞”——那碩王福晉夠不著純妃、舒妃這樣的或高資格或高出身的妃子,只能走令妃這條路:自打“選婿”之後,碩王福晉進宮請安的時候可沒少“孝敬”令妃,又許了令妃不少“未來”的好處。她甚至跟令妃說過:“只要蘭格格嫁給我們浩楨,就是娘娘你的人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們整個碩王府都跟娘娘您是一條心,她一個媳婦還能怎麼著?即便是她還要向著那位,咱也有辦法讓她跟著碩王府一條心。”
於是令妃只要有機會就在皇帝面前誇獎富察浩楨是如何如何有才——“文武雙全”嘛,又是如何如何有愛心——“捉狐放狐”啊!皇帝聽一遍,覺著也就是那麼回事,聽兩遍,覺著有那麼點道理哈,聽三遍,就覺著“是這麼回事”了!所以才會一門心思的覺著富察浩楨是個百裡挑一的女婿。
結果,今天的早朝,巡城御史的摺子就像是一道響亮的耳光打在了皇帝的臉上!皇帝一想到自己當初是怎麼表揚那富察浩楨“文武雙全”的,頭天晚上他是怎麼在皇后面前給富察浩楨說盡好話的,他就想找人抽那富察浩楨,好好開導開導他!當即,碩王就被皇帝以“教子不嚴”為名罰了一年的俸祿,免了他三個月的早朝——反正你也沒什麼正經事,就在家裡給我好好教育你那不著調的兒子吧!
碩王被皇帝罵的狗血臨頭的同時,和親王就在旁邊“煽風點火”:“皇上您請息怒,想來碩王事務繁忙,對於兒子在外頭胡鬧的舉動並不知情。更何況,那富察浩楨也是個會‘裝’的——連皇帝面前他都敢演戲,他膽子可不小啊!”
皇帝正在氣頭上,一聽這話,仔細一想:是啊!他連朕都敢騙,他還有什麼不敢的?這是什麼?往大了一說,這是“欺君”啊!
底下的官員都在那偷著樂;這碩王一天天拽的跟別人欠他二五八萬似的,總覺著自己是朝堂裡的一股“清流”,彈劾這個、排揎那個的,連和親王弘晝都被他“黑”了幾回,這回落人家手裡了吧?
雖然和親王在一旁落井下石,但是沒有下死手:第一,就現在的情況來看,皇帝還沒有足夠多的理由徹底廢了碩王府;第二,自己和碩王是有些過節,可自己也沒有決定性的證據能讓皇帝徹底廢了碩王府。所以和親王只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那富察浩楨,先讓皇帝收拾了這妄圖“尚主”的狗東西再說。
碩王一聽,也趕緊跪下請罪:“臣管教不嚴,致使逆子做出這等無法無天的事情,還請皇上責罰。”
“責罰?朕是要好好好責罰一下你家的好兒子!來人,把那富察浩楨給我抓過來開導他五十大板!”五十大板啊!要是那行刑的是個熟練技工,二十大板就能讓富察浩楨gAme over了!當然五十大板也能打上去疼,但絕不留下一點後遺症,端看那是什麼人下什麼手了。
皇帝后來想了想剛剛對碩王的責罰有點輕,想想那富察浩楨也算得上“欺君”,便對著碩王說:“你家兒子當著朕一面是一套,揹著朕似乎又是一套啊!”一句話說的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