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樂去了!卑職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劉偉佳一聽。從田沛天地身邊站了起來。然後還名人給田沛天安了座位。
田沛天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劉偉佳又走到自己地座椅上坐下。然後吩咐人給田沛天遞上茶水。
“既然田鎮長找不到。不如我幫你找你可好?”
“這?……將軍日理萬機。軍務繁忙。怎可麻煩將軍呢?”田沛天已經漸漸地明瞭。自己心中地那股不安來自……何方。也漸漸地知曉。劉偉佳心中打地是什麼主意。
“反正閒來無事!幫田鎮長找令郎也未嘗不可!”劉偉佳說完,啪啪的拍了兩下了手,在田沛天的不名所以中,兩個士兵抬著一個擔架走了進來。
然後將那被白布遮掩的擔架放到了大堂之中地地上。
田沛天心中一沉,頓時眼睛一陣刺痛,身體像是被千把刀同時刺穿,心像是被萬箭同時穿過,渾身就像是掉到了冰窖之中,血液都停止了流動。
不!不可能啊!
那一刻,他的殺氣就要掩藏不住!
那一刻,他想衝上去,揭開白布,看看白布下的那張臉,究竟是誰!
田沛天顫抖著一下站起來,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似乎過激了,想著,他立即臉上帶著膽怯的笑容,裝作不解的問:“不知道將軍想讓卑職看什麼?”
劉偉佳挑挑眉,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如此的鎮定自若!
但是越是鎮定自若,就越是有問題!
他眼睛微眯,半探出身體,直直看著田沛天說道:“田鎮長自己上前一看,不就知道了?”
田沛天身子一震,然後顫巍巍的轉身,看著那白色的布,好半天,這才將自己地腳邁了出去,來到了擔架前面。
白布下面的人,沒有碰觸,就已經知道,他早就沒有了呼吸,身體冰冷,讓從未害怕過的田沛天,此刻卻有一絲真正的膽怯。
“揭開啊!田鎮長怎麼不揭開啊?”劉偉佳冰冷的聲音響起,沒有半點的感**彩。
田沛天身子一僵,明白自己不能露餡,但是心裡的痛,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他顫巍巍的伸出手來,然後緩緩的附上了那白布,下定了巨大的決心,才將那白布一點一點地拉開。
才剛剛拉開三分之一,他的眼睛陡然一圓,隨後一把拉開了白布,整個人像是瞬間老了幾十歲,頹然的坐在了地上,心裡空蕩蕩地,像是一下子沒有了所有的力氣。
白布下面地人,赫然就是田野。
只是此刻的他,已經不會再笑,已經不會再和田沛天鬥嘴,已經不會再求著要去參軍了。
他地臉上還有著傷痕,只是嘴角卻是噙著一抹笑意,一身藍色的衣服,早已經被染成了血地顏色。
田沛天顫抖著手,緩緩的撫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