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發什麼呆呢?”
以琛緊走了二步,才發現煙媚還一個人傻站在那兒發呆,臉上還有著柔和的笑顏,看的他心裡一緊:她又在想那個男人了,可惡,什麼時候我到是要接觸一下那男人,看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值得媚兒這麼痴迷?
……
“我家離這兒近一些,就先送我回去吧?”
一上車,煙媚便提出先送自己回去,她在看見五月和以琛摟抱在一起的時候,便決定促成這倆人在一起,是以,便想多給他們製造一些機會。
可以琛理都不理她,只緊盯著五月問:“說,你家在那兒?要不你直接打車回去?”
聽的煙媚心裡微怒:二分鐘之前你還和人家摟抱在一起,這會兒居然連家都不送人回去,你還是個男人麼?真丟人!
“向陽大道新港灣998號七號樓!”
聽以琛薄情如斯,五月的心裡更象在滴血,說話的語氣也夾帶了幾許惱怒,那心裡卻更恨煙媚了:你不想送我,我偏要你送,哼!煙媚,你這可惡的女人,同樣是女人,憑什麼你的待遇要象位女王,而我卻卑微的象只小狗,到處被人唾棄?這口氣,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的!
把五月獨自甩在大門口,以琛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車子哧溜一下便開走了。
“丫頭,餓了吧?我帶你去吃東西,我記得前面有一家撐門面館兒,那面拉的可筋道了,料也很好吃。據那老闆說,他們那牛肉佐料,還是祖上傳下來的呢!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那味道確實不錯!”
說了半天,也沒見那丫頭吱聲,以琛回過頭來,看向她故意問道:“怎麼了?我說半天你也不搭理我?坐後面幹嗎?到前面來!”
把車一停,以琛要煙媚坐前面來,可煙媚卻坐著不動,還把頭往一邊兒扭,這一扭,以琛卻眼尖的發現了她脖子上的勒痕,瞳孔一縮,眸子裡射出一絲寒光,粗聲問她:
“誰?是誰把你掐成這樣的?難道你又和人打架了?”
被他這一問,煙媚才感覺到脖子還在隱隱約約的痛,嘴一癟:“別提了,還打架,今晚遇到一個瘋子,抓住我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威脅我,討厭死了!”
“威脅?誰會來威脅你?你得罪誰了?”
緊盯著煙媚潔白纖細的脖子,以琛很是疑惑的緊盯著她問,那眸子裡的寒光,看的煙媚心顫。又不能說出那人是追問自己靈魂重生的事,煙媚便編起故事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想把這件事給搪塞過去。
“就是我在外面散步,莫明其妙的從路旁竄出來一個高大的男人,要我不要和他家的少爺來往,就這樣子的了。天天追我的人那麼多,我那知道他說的是那個少爺呀?反正那人就是一個瘋子,我不搭理他就是了!”
“你說的是真的?趕緊到前面來!讓我仔細看看!”
煙媚畢竟坐在後面,以琛也看不清楚,便強烈要求她坐前面來。
“不要,你那麼小氣的男人,我怕跟你坐在一起,你那小氣的性子也會傳染給我了,多丟人呀!”
噘著小嘴不理他,煙媚執意要坐在後面。
“過不過來……”
把眼狠狠一瞪她,以琛腳眼看就要跨出車門了,看那架勢,若是煙媚不同意坐到前面去,他大有用強的了。
“好啦!好啦!坐就坐,真沒見過你這麼小心眼這麼沒風度的男人!”
知道她在埋怨自己惡劣對待五月,以琛也不吱聲,誰叫那女子那麼陰險呢?一會兒可得提醒她對她要提防著點兒。
“這人下手怎麼這兒狼?”
等煙媚一坐下,以琛便揪過她腦袋,心疼的檢查起她的勒痕來,看著那紫紅紫紅,還淤著血的手印子,以琛心一下便揪緊了:這可不象一般的人勒出來的,一般的人這麼一勒,不可能有這麼深的勒痕。看來,那人不止是要警告一下媚兒,到象是要殺了媚兒?若只是警告一下,不可能勒出這麼深的痕跡的。看來,這人對媚兒是恨之入骨呀?可看這小丫頭還一副雲談風輕的樣子,這件事……不管怎麼樣?我何以琛的女人的事,我不可不能不管,得找個高手暗中保護她才行了!
“走……跟我去醫院!”
鳳眸一沉,以琛便要開車拉煙媚去醫院,急的坐在一邊的煙媚哇哇抗議:
“你瘋了?這都幾點了還去醫院?再說,這就是一個勒痕,我回去擦點活血化淤的藥就可以了,做什麼要興師動眾的把我送醫院去?若是你真敢送我到醫院去,我就堅決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