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只是問個人。
如果你們發現了,請告訴我們,一定會有重賞的。”那些人有些遺憾地轉身,走得幾步遠又說:“哦,忘了通知你們一件事,最近小心些,狼騰這段時間有不少人到了西北,也不知是何事,可不像是一般的商人,要是遇上了,可得小心著。”“謝了。”扎特西還是一事歸一事地道謝。
他們騎著馬又走,往下一個地方而去,我無力地坐在草地上說:“怎麼辦呢,越來越多的人在尋找了?”扎特西卻抓一把草撒了我一頭:“你在幹什麼?想偷懶嗎?別以為你沒有穿鞋我就不會指使你做事,快點去趕著迴圈,要不然晚上別指望有飯吃,讓你吃個餅難受死你。”“小氣巴拉的男人。”我用京城話罵他。
他皺起眉頭:“你說什麼?”“沒什麼啊,聽不懂算了,趕羊趕羊去了。”幸好不是什麼話都能聽懂的。
可是心裡卻有著很不好的預感,我覺得他很快就來了。
他把我鎖定在西北,然後就在這一片小小地土地上,能有多大呢?我還能藏多久呢?我要不要離開這裡,免得傷害了扎特西和善良的拉姆雅瑪。
想著就睡不著,這帳裡不太通風,還有著牛羊的腥味,就算是在這裡住了二個月,我還不是很習慣這些味道。
抓了毯子想要到帳外去,感覺到黑暗中有著幽黑的眼睛在盯著我看,我抬眼看到幽黑的草原上,那黑的盡頭有著星星點點的火把,越來越亮,風帶來了鐵蹄的呼聲,是往這裡趕來。
大事不好,不知是誰來了?我正想趕緊進去告訴扎特西,可是腰忽然一緊,一把冰涼的東西就貼緊了我的脖子,身子讓人拖著往後一靠,是結實的胸膛,我心一凜,低低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說:“不許動,不許叫。”說的有些是西北話,可是有些卻是陌生得緊,他身上也有著一種草原的味道,但是不是扎特西,不善的氣息很是強烈,那冰涼的匕首就在我的脖子上貼著肌膚,幾乎是一呼氣都能讓那冰涼入骨一分。
我乖乖地點點頭,他拖了我進去,黑幽幽的雙眼防備地看著外面,像是狼一樣的防備。
馬蹄聲越來越近,火光也越來越亮,那風呼呼地從小布窗裡吹進來,聽到了狗的叫聲,還有馬也不安起來了。
扎特西拿著大刀出來,拉姆和雅瑪也都驚醒,趕緊在外面叫我:“小美人。”“說話。”耳後的他低低地說,撥出的熱氣在我的脖子上,十分的不'炫'舒'書'服'網'。
“我沒事,我好像聽到有人來了,拉姆,我害怕,我不出去了。”後面的人倒也不知是誰,可是應該不會傷害我,要不然一開始他就可以幹掉我了。
拉姆說:“你就在屋裡,別出來。”馬嘶叫的聲音很大,外面火光一片,我聽到他們在大聲地問:“這裡有多少人?男的,還是女的,叫什麼名,全都記下來。”扎特西說:“四個。”“還一個呢?出來,都出來。”想來又是找我的,可我後面的人卻鬆了一口氣一樣,沒再把我箍得那麼緊巴巴的了。
我聽到扎特西討好地笑著:“我妹妹她生病了,不宜吹風呢,將軍通融一下,別讓她病加重了。”然後一道響亮的聲音說:“扎特西,四人,二個阿嬤,一個妹妹,好,搜一下看有沒有多餘的。
要是有私藏的女人,把扎特西帶走,要是私藏著雲婉儀,誅九族。”我心咯地一痛,從懸賞到誅九族,真是好手段啊,雙管齊下了。
那男的拖著我到床上,已經揚起薄羊毯將我們蓋住,他在我的身下,而我躺在他的身上,羊毯的四周是盡是軟軟長長的細毛,只是中間卻是薄薄的,又極是大,如果不仔細看,一定看不出藏著二個人。
我伸手在床邊的小桌上摸索著東西,可是身下的人卻以為我想幹什麼,把我的手給扎回來,我低低地說:“放開,要是不想被抓到,放開我的手。”他放開了,我摸到了燒火的鐵壺,日久的薰燒已經有些烏黑,伸手狠狠地抹了一把再往臉上抹去。
火光一亮刺得人睜不開眼睛,他在底下提著我的腰讓我坐起來拱著腰,這樣更不易看出被下有人,而他卻抱緊我的腰,緊緊地貼著,那冰涼的匕首,還在我的腰側不放開,稍有說錯什麼,只怕匕首就會刺了進來。
“這就是我的妹妹。”我聽到扎特西這麼說。
慢慢地睜開了一隻眼,另一隻緊閉著,扭了扭唇我用西北話叫:“哥哥。”眼前都是穿得威嚴的將士,比下午來的那幾個,要越發的不善。
扎特西淡定地說:“官爺看,這就是我妹妹,哪裡像是雲婉儀,身體虛弱老是生病,也不太愛出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