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倒,然後銀子花下去就高興了。
我去上個茅廁回來,他還悠閒地品著茶眼神卻意味深長地從那一對男女身上收了回來。
未幾,那對男女站起身要結帳,小二笑道:“二位官倌,不必了,這位爺已經幫你們結了。”他舉起茶,笑著敬他們再優雅地輕品。
男人長得很冷俊,女人也是冰雪一樣的冷人,瞧他的*樣並不放在眼裡,好意也是不心領的,瞥他一眼冷然地說:“真是多事之人,青哥,我們快些走。”他們一走我便問他:“藍,你對她真的有興趣嗎?”“你緊張嗎?”他壞壞地問。
我有些怒:“要不要讓我掐掐你,看你多痛我就會有多在乎,好吧,我不在乎你,你愛喜歡誰就喜歡誰,我也同樣是。”他卻挑眉笑:“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可是我的娘子,我喜歡誰都可以,而你只能一輩子只看著我一個了,我老實地告訴你,我對他們有興趣。”說著喜歡,而我卻看出他眼裡的興趣,並非男女之意的。
出了茶肆他就說要去看鬥雞的我倒是沒有什麼興趣,不過到不了我作主,還是跟了去,他倒和路遙不一樣,路遙是靠錢砸下去的,而他是冷眼旁觀許久看著眾人下注,那些人也能看出他衣著不菲,必是有錢的主兒,縱勇著讓他下注,他淺笑地說:“爺今日身上不曾有過多的錢,不宜輸也。”轉頭朝我說:“我必是要贏的,這群笨蛋。”鬥雞場裡,飛來飛去的落得一地的雞毛,我看得有些想打瞌睡,看到了一定的時機,他拿出銀子去賭,結果出人意料的,他居然贏了,再下一場他還是再參與,還是贏了。
這下眾人都對他刮目相看起來,他下什麼注他們就跟著下什麼注,眾人贏的結果就是老闆苦拉著一張臉。
連勝了幾局,他收手了:“好了,爺得回去了。”出來的時候我問他:“為什麼你現在連著贏錢,你不多贏一些呢?”他卻笑了:“賭豈是能長久的,你能看得一時的風波定,卻看不出長久的定風波,喏,胭脂兒的錢是贏到了,爺帶你去買紅胭脂啊,打扮得漂亮一些,爺才會越來越喜歡你。”沒個正經的,就老愛這樣佔我些便宜。
從下面的店鋪過,我們倒也沒有什麼想要買的,就是過一家,有興趣就去看一下,慢悠悠地打發著時間倒是很愜意,我從來沒有覺得生活的平淡,也可以過得這麼的甜甜蜜蜜,走個路,都會笑一樣。
隨意買些小玩意兒,或者是可愛的東西,都可以很滿足。
走過一家藥鋪,裡面的大夫在大聲地跟著一個老婦人說:“吃我這藥,不出三月,你家媳婦兒就能懷上孩子。”他眼神一動,停了下來說:“進去看看。”我極是不想進去,孩子是我心裡永遠的痛啊,林洛水都無法治好我,何況是這些人呢?不過他卻是已經進去了。
“這位爺快請坐,不知有什麼可以幫助爺的。”他一身的富貴氣,太叫人難以忽略了,賣藥的看到他,怎生的不諂媚起來。
他坐下來,扇子一張:“你是專治何方的?”“老夫祖傳幾代,都是傳治生孩子。”“那你給她看看。”扇子一點,直接指向我。
他真是大膽,可真是羞死我了,他沒事人一樣地說:“給爺的小妾看看,能不能生孩子,若是能,爺定會賞你一筆為數不少的銀子。”“好咧。”那醫師高興地應著,然後過來請我:“小娘子這邊請坐。”我瞪了他一眼坐下去,他又叫我伸出手去把脈。
倒是把脈了良久的,雖然我不想別人一次次地打擊我,告訴我我一生都不會再懷上孩子,但是看著他的眼裡那笑意與輕鬆,我似乎又想給自已一些希望了,忍不住問:“大夫,怎麼樣?”“小娘子身子倒是有些傷害,不過無妨,小娘子應該還是可以再懷上孩子的,不過嘛,有些事兒很難說。”一綻金燦燦的金子放在桌上,他的眼神那麼的欣喜卻努力地壓著:“怎麼個難說法?”那唇,還是忍不住上揚地笑了。
看著我,那眼裡的高興就讓我有些羞,我也顫抖了起來,我真的可以再懷屬於自已的孩子嗎?與我血脈相連的孩子。
那大夫看著金子,吞吞口水說:“爺你先別急,小娘子的身體要好好調至溫和,我倒是可以開些藥的。”“大概什麼時候可以懷上?”他有些心急地問。
我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呢?他冷著看那大夫:“如果你敢有什麼虛假之話,爺一定讓人把你的店給封了。”那大夫嚇得倒是不輕,還是說:“爺,我說的的確是真話啊,小娘子的身體是不是傷過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調至溫和的體質應該是可以,不過嘛孩子的事,有時很難說的,但我相信小娘子的身體是可以懷上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