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他也很溫和地說:“有什麼話,想要說嗎?”“我不在道要說什麼,可是君棠,你且行且珍惜。”就是這樣吧,努力地綻出一抹笑。
他無比的惆悵,卻一低頭掩在那黑暗之中去:“知秋,你帶著燈籠離開吧,我不喜歡回頭有人守著我,讓我總是丟不下。”我轉頭走,走得那麼的落魄走得那麼的沉重。
等我回頭,看到他還倚在樹下笑,再回頭,他還在,他似乎一直一直都在,直到我什麼也看不見為止。
可我知道如果跑回去再找他,他還在。
和他相愛並不是沒有理由,喜歡他的這種耐心和細心,喜歡他的珍惜他的唯一。
我提著燈籠離開,出了這小道,聽到那熱鬧的地方陣陣的嬉笑,皇上心情大好,有人猜出了燈迷,就大方地在打賞著,我看了一眼拉著二個不情願的孩子回去,且行且遠且珍惜,你一片冰心在玉壺,我是活該,這就是選擇皇上的痛與錯,即然走了這條路,就不可能再回過頭去,蒼天懲罰我錯過了他的傾情,懲罰我不該跟皇上鬥氣。
若不然我也不會到現在這樣,孤單守著那盞宮燈,你一片冰心在玉壺,我一片嘆息埋風中,如果不是懷著孩子,我真想喝酒,喝得很醉很醉,喝得什麼都不去想。
那夜。
卻不知是誰的歌聲,在窗外一直一直地響著,唱著鳳求凰,誘惑著一顆悲傷的心,早上看那外面,北風依然呼呼,柳尖兒冒綠,卻不見有人,原來風也會唱歌,明天的他,就要離開了。
他獵來的狼牙,讓我埋在白玉蘭樹下,他送我的香珠,我甚至不敢戴在手上,情意太重我受不起。
我這一個自私的人啊,我坐著就笑。
“娘娘今日心情甚好。”緣由進來看到我在笑。
“呵呵,笑,並不代表心情好,緣由你去忙二個孩子吧,我坐一會我得起來走走,雪融之天越發的冷寒,你多給孩子穿二件衣服。”氣生得似乎是越來越過頭了,元宵之後他對玉棠越發的迷戀,一下朝就往玉棠公主那裡去,奇怪的是,太后娘娘居然去唸經誦佛,不管後宮之事,仔細想想好像從過年的時候開始,她就沒有再插手後宮的事了。
元宵之後狼騰送來了很多的狼皮狐皮,他將三品以上的妃子都賞了個遍,也唯獨缺了我。
想想我就好笑,唉,說是鬥氣,還是你不瞭解我呢?罷,我怎麼能要求你來了解我,你是皇上,你的面子和自尊是高高在上的,你可以隨意踩著別人的,而別人卻不能動你半分。
吵架之後需要冷靜,冷靜後想想,還真的是可笑,當初怎麼就會那麼氣憤呢?清晨好冷,我不想出去,這些天也沒有四處去走動,直到雪融之後已經是三月初了,那日頭照著,也不再是冷冷的,緣由說外面的春光可好了,柳兒也綠了,水也吹醒了。
五個多月的肚子越來越是大,緣由說:好了,春眠的時間過了,現在開始不積極地走,生孩子的時候就真的會很難。
我詫異地看她:“緣由,你真的是萬能的。”好厲害我無限神往地看著她,緣由卻是氣定神閒地說:“在宮裡,可得什麼都知著點。”我轉念一想,也好啊,現在可以去接栩了,解救一下他的痛苦生涯,帶他去放風箏好了。
帶著寶寶出門,她可興奮了,許久都不曾出玩過啊,膩著我直要:“抱抱。”我偏得走快一些,讓她在後面追上來,浮光掠影從枝頭上灑下來,春的味道,春的嫩綠像輕煙一樣,已經來了。
栩在御學院那邊,走過去正好要經過那觀月殿的大湖,湖邊那枝冒綠迎風而揚,樹下那草綠芽初萌,看得心裡喜悅,一湖的水啊,千條百伏的折皺。
我看到人影綽綽地在走在觀月殿上,有些好奇地問:“緣由,是哪個妃子住進了這裡啊?”緣由低下頭去抱寶寶走:“娘娘還是不要問了。”我嘆息地笑,依然和顏悅色地說:“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了,是她吧,他真的要把玉棠公主當妃子養著嗎?”我也迷糊了,也不清楚了,他這樣做是為了氣我,還是真的有那麼在乎玉棠公主,又或者這一直是仿著玉棠公主清幽的氣息來打造的宮殿呢?心中那看春景的喜意又消沉了一些下去,帶著寶寶走得快了一些去御學院裡接栩,初脫下厚厚棉衣的身子讓寶寶快樂地伸著手腳,一上御學院的宮廊,馬上就跑起來,甜甜膩膩地去尋找和她朝夕相伴的栩:“哥哥,哥哥。”朗朗的書聲傳來,我在視窗看到御吏大夫在教幾個孩子念著書,那可愛的寶寶在門口尋找著她的哥哥,看到了興奮地過去:“哥,玩,母妃玩”大夫瞪著她看,可是寶寶還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