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那裡滾燙堅硬,微微一驚,吃吃笑著睨他:“誰說自己是廢人的?”
他無聲地笑了,一把摟住她吻遍她的眼睛鼻樑臉頰,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撥弄了一會兒,才啞著嗓子問:“願意嗎?”
天市覺得自己的臉一定比烙鐵還紅,居然還大大方方地點頭:“嗯。”
他躺平:“那你上來。”
天市啊了一聲,半天不敢動。
他耐心地誘惑:“我動不了啊,只好麻煩你了。”
天市也明白,可還是為難:“我不會……”
“傻瓜,這有什麼不會的?”他掰過天市的腿,將她拉著跨騎在自己身上,握住她的手,引導她將自己身上餘下的衣物褪盡。
那裡早已昂揚待發。
天市盯著它,想起他們的第一次來。
那並不是美好的回憶,雖然已經想不起當時疼痛的感覺,可那種陌生的驚恐卻是平生第一次體驗到的。
益陽知道她在想什麼,並不急於施為,將她的上身壓低,抬頭含住她一側胸乳細細品嚐,一隻手伸到她身下去探索,那裡早已溼潤。他循循善誘,安慰天市:“放心,這次不會疼了,我保證。”
她於是半推半就地就位。
益陽卻突然停下來。此時天市已是滿額的汗水,他憐惜地將她頰邊一綹頭髮拂開,捧住她的臉,前所未有地溫柔:“把你交給我,別緊張。”
天市勉強笑了笑,從他眼中讀出沒有宣之於口的話。他是想要給她一次完全不同的體驗,她能感受到,他每一次碰觸中的情感。與第一次有太多不同。這一次既不是賭氣也不是暗鬥,不再是情潮暗湧明爭暗鬥,而是坦然溫柔地親密,情之所至,由心而發。
一切都來得如此順其自然,彷彿經過了多年的澆灌,終於瓜熟蒂落。情景交融,雲起雲滅,花開花落。他帶著她,去完成那一刻。
他們的動作並不激烈。兩人傷未痊癒,天市仍然虛弱,而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