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宿未睡,卻也精神奕奕,並且自己之前曾震斷的手骨,如今也是盡數痊癒了。
與此同時,蘭令月發現輕柔的腳步聲傳來。
來者竟然是上官婉,只見上官婉低聲下氣說道:“陳哥,聽說蘭令月也被送到這裡。”
那牢頭嘿嘿一笑:“那又如何,上官婉,你竟然還有力氣關心這個。”
嗤的一聲,卻是上官婉衣衫被撕碎的聲音。上官婉低低尖叫一聲,卻不敢掙扎。
“這身子倒是水嫩,難怪還曾是個王妃。”
蘭令月眼睛輕輕眯起,卻看到上官婉衣衫不整,雖然不樂,卻不敢掙扎的樣子。那牢頭粗黑的大手深入上官婉衣衫之中,隨意撫摸遊走,最後停留在上官婉胸口鼓起之處,揉捏上官婉富含彈性的柔軟。
待摸個遍之後,那陳哥方才說道:“蘭令月送進來又如何?”
“你們糟蹋她,讓我一邊看著,我就說不出歡喜。我不但要她清白盡失,還要毀了她的臉。”
上官婉眼睛裡充滿了怨毒,惡狠狠的說道。她如此瘋狂的樣子,美麗的面容也是扭曲難看。
陳哥一皺眉頭,卻也不放在心上:“隨你,只是無論如何,要待我們兄弟玩樂過後,再毀了蘭令月這漂亮臉蛋。”
上官婉點頭,趕緊掩住了自己的衣衫。
她退到一邊,眼中掠出興奮光芒。
十幾名男子擠入房中,看到蘭令月時候,卻是眼前一亮。
這乾草上躺著的少女,眼睛輕輕閉著,長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雖然牢中光線灰暗,可是面前的少女容貌卻讓人覺得一亮,房間中明亮不少。
這仙子似的女子,竟然給人一種不忍褻瀆的感覺。
只是隨即,這些男人頓時興奮起來。能侵犯這仙子似的女人,他們想想也興奮無比。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蘭令月睜開了雙眼。
那雙眸子又黑又亮,就算在這汙穢的牢房,也似有華彩流轉。那眸子冷光流轉之間,在場男人亦是心生寒意。
陳哥吐了口口水,冷哼一聲:“還不快上,將這個小娘皮身上衣服剝光。”
看著這些惡形惡狀的男人,嗅著他們身上臭氣,蘭令月冷笑一聲。
兩個男人靠近了蘭令月,只見蘭令月身形一動,咔咔兩聲,這兩個粗壯的男人頓時倒落地上。
她乾脆利落的身手看得陳哥眼睛發直,這樣子女人,身手居然這般利落。
蘭令月也不客氣,匆匆掠上來,幾下動作,就聽到一片呼痛哀嚎的聲音。
就在此刻,蘭令月嗅到一股異樣的甜香,惱怒望去,卻原來是陳哥將一包迷香撒出。
這暴室是天下最汙穢黑暗的所在,為了對付進入暴室高手,陳哥也少不得用些下賤卑鄙的手段。蘭令月身邊之人,亦是紛紛暈倒。
陳哥不由得面露喜色,蘭令月縱然身手了得,還不是逃不出自己手段。
然而正當他自以為得計之時,蘭令月卻已經急速掠到了陳哥面前,咔擦一聲,將陳哥脖子生生扭斷。
陳哥雙目圓瞪,顯然縱然死了也是不可置信的樣子。
蘭令月退後幾步,在場男人死的死,昏迷的昏迷,可是自己也微微暈眩。
上官婉看著蘭令月腳步不穩,心中的驚懼消去了,隨即內心之中又再次升起了恨意。
方才蘭令月驚人的武功,也給上官婉極大的震撼。
她從來不知道,蘭令月竟然有著這樣子的武功,看來從前蘭令月單純清高的模樣不過是在自己面前裝模作用。
想到自己居然被蘭令月當猴耍,上官婉內心怒火更濃。
看到蘭令月一副中了迷煙模樣,上官婉只覺得絕對不能放過蘭令月。她突然拔出自己髮釵,向著蘭令月匆匆的撲去。她要殺死蘭令月,毀掉蘭令月的容貌。蘭令月本是醜女,應當永遠當自己腳下泥。
那尖銳的髮釵快要觸及蘭令月嬌嫩臉頰之時,上官婉的手腕卻被蘭令月死死的握住。
蘭令月奪走髮釵,手指一動,只見上官婉那臉頰之上頓時多了一道猩紅傷口,鮮血淋漓。
上官婉感受到面上尖銳的疼痛,心中驚懼到了極點,隨即蘭令月一揮手,頓時將上官婉打暈。
身陷暴室,又失了容貌,上官婉的前途已經是不言而喻。
蘭令月匆匆換下自己衣衫,假扮成男子模樣,離開牢中。
方才上官婉的嗓音是極為淒厲,可是卻一直無人看顧。暴室之中,這種事情是家